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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步步的逼近。
而至于她的回答，不管是什么，在他的耳中当然是‘一直在一起’。
已经放在恶魔心尖的人，作为早已经扭曲的恶魔，怎么可能让她有可能从他身边离开呢？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行。
所以不管用任何的手段都好……
他正这么想着，深蓝色的眼底暗沉一片却也带着魅惑。
楚瓷感受着他蹭过来的力道，微微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脸颊撞了他的下巴一下。
只不过九溪正这么凑上来，楚瓷一个没收住力，跟他的下巴撞了一个正着。
他这么凑上来，楚瓷这么撞上去，用的力道都不小，就这么撞在一起，两人都是撞得游戏疼。
九溪下意识的低呼一声，然后下巴就被这么皱着眉头，应该也是撞疼了半眯着眼眸的楚瓷捏住。
“要知道喝下那种药剂之后，不仅身体会变得柔弱不少，连寿命都会受到影响，这就是你说的想要跟我一直在一起？”
被撞得地方有些痛，楚瓷一边苦着脸一边开口，在心中默默想着：这大概就是传说之中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何必呢？
然后九溪微凉的指尖就揉到了楚瓷被撞得地方，动作轻柔的揉着，抿着唇角，听着楚瓷这多多少少有些出人意料的话，看着楚瓷这有些出人意料的反应，他在对待楚瓷的事情上难免还会有些冲动，“会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楚瓷点头，确定，“会。”
‘九溪恋爱值+4，当前79。’
看着楚瓷带着些许笑意的面孔，九溪心中一动，又是不动声色的将楚瓷抱紧。
他可能的确是会一直在她身边。
只不过她所能给的，可能不是他一直想要要的。
九溪忍不住又是扫了一眼楚瓷的尾戒。
那上面那粒珍珠他以前听过些许的传言，说是海底大巫与最初代的人鱼王交换了信物，人鱼一族应该就是那个小罐，而楚瓷手中的，自然应该是这个带着淡淡魔法气息的珍珠尾戒。
看着真是极其的……碍眼。
整日的粘着她也就算了，偏偏还整日的胡思乱想。
楚瓷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这条小人鱼因为这些次的循环，将自己弄得敏感又疑神疑鬼。
之前只是这么养着，总归是在她身边待着，她对他到底有多么纵容有多么不一样，这家伙都能看过之后转眼就往脑后放，继续疑神疑鬼自己的，简直就是不跟他摊开看明白自顾自不知道，钻牛角尖。
“脑袋靠过来点。”楚瓷这么想着，唇角扬起，笑意微软带甜，碧绿色的眼底点点光芒闪烁。
因为两人靠的本来就近，她的声音也低，这么低软撩人，带着蛊惑，九溪不知道这种声音对于别人来说到底效果如何，但对于他来说，此刻别说是将自己的脑袋靠过去，就算是她说让他做些什么危险的事情，他估计都是一口应下，并且开始行动之后才能缓过神来。
对于他来说，这种轻易就能让他丧失理智的蛊惑实在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