裔昇走到门边，背对着程佃，“希望你可以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我在你的电脑里留了暗码，你可以用它联系到初代系统，找到我们……”
程佃看着已经没了人影的门口，默默地出了宿舍。
***
“裔教授！”李湉突然闯入监控室。
“不好……”李湉看了眼屋子里都在抬头看她的技术人员，强忍下了要说的话，“裔教授，您能来一下吗？”
虚拟裔昇觉察出李湉的不自然，心下立刻了然。
“我出去一下，你们快点查！”
“好的好的裔教授，您放心好了！”
技术人员巴不得他能离开一会儿，他在这儿他们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出什么事了？”
走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虚拟裔昇问道。
“裔教授，那三个女志愿者……”
“李湉！裔教授？”程佃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虚拟裔昇和李湉的面前。
他打断了李湉的话，也拦住了虚拟裔昇和她的去路。
“程佃，我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你又回来做什么？”虚拟裔昇急着去看自己的实验体，只想赶快打发了眼前挡道的人。
“我是有些事情想不明白，所以又来找你了……”程佃看着他们的眼神变幻莫测，“裔教授，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实验室处理些事情，这儿没你什么事，你先回去吧！”虚拟裔昇想要推开程佃。
“如果是和试验项目有关的，怎么会与我无关？”程佃却并没有让开的意思。
见虚拟裔昇又要开口，程佃抢在他前面说道，“如果是和试验项目无关的，那裔教授你擅自使用实验室处理私事，我是不是也该知道是什么事？”
“你……”虚拟裔昇被程佃堵得说不出话。
“算了，你要跟着便跟着吧！”虚拟裔昇觉得就算程佃跟着也看不出什么，“我就是去查看一下那三个女实验体！”
“哦，那正好，结束之后，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虚拟裔昇立刻警惕道。
“你不是着急吗？那就赶紧先去实验室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
程佃说着已经退到了一边。
虚拟裔昇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程佃，又冲李湉使了个眼色，李湉立刻会意地提前往实验室跑去。
“李湉这是着急了呀！”
程佃刚打算追上去，却被虚拟裔昇拦住了，“她只是先回去准备了，我们一起走。”
虚拟裔昇说着便走到了程佃的前面。
程佃没再多话，只是默默跟着。
实验室里，三个实验体躺在三个简易的操作平台上，依旧昏迷。
“她们的数据怎么样？”
虚拟裔昇一进实验室，便立刻抢在程佃之前看了检测设备。
李湉和刘张却是一个劲地和程佃东拉西扯，程佃明显感觉出来他们不想让自己看到数据。
而且他们和自己打岔的时候，还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裔教授的方向，明显就是授意于裔教授。
为什么他会这么担心自己看到那些数据？
难道是……那些实验体的状况已经比顾锦告诉自己的时候更糟糕了！
“所以……”程佃打断了一直在自己边上聒噪不停的李湉二人，“现在有什么是我可以帮的上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