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玖玥上来的这句话直接让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的凤靳寒愣在了那，他都做好了回答的准备的了，却不想听到的竟是这么一个问题。
还有那话的内容，什么叫把她当靶子……
“很惊讶吗？你昨晚不是已经把我当靶子了吗？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么的。”
有些问题不是慕玖玥不问，而是她通过了自己察觉到的事和刚刚司马卓瑜的那几句提点以及这两天连续发生的事得到了答案，她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猜不出来。
慕玖玥的再一次开口让凤靳寒眸色沉了下去，如此不在意的态度，到底是不在意自己的死活还是不在意他的利用。
“昨晚……”不管慕玖玥不在意的是什么，他见识过慕玖玥的聪慧，知道她能从蛛丝马迹里猜出些什么，但不管猜出些什么，他觉得他应该亲自开口说清楚，她不是问他要背杀了乔海这个锅的理由吗，他给她。
“昨晚你救了我，这就够了。”当靶子也无所谓，至少没有不顾她的生死。
慕玖玥的话让凤靳寒的眸色又沉了几分，她果然聪慧。
“你还没回答我，能不能帮我也将奶娘给宰了，需要设什么局，怎么当靶子，你说我配合。”慕玖玥没管凤靳寒的神态，继续着自己的话语。
“乔海是因为身边有奸细，你的奶娘那毕竟是你的奶娘，不好随意下手。”
“乔海是奸细，奶娘怎么就不可能是了？上次我被丢入军营，昏迷前，奶娘给我的药里面可是有安眠的药物，她也是有嫌疑的。你通过我只对乔海说过的话传播谣言，然后让乔海身边的人狗急跳墙自投罗网，再借着起战的时机让对方以为我又落单了，便起了坏心思。这心思起一次就能起第二次。你就告诉我昨晚跑了的人抓住了没有？”
“没有。”凤靳寒眸光深沉，更是心中闪过震撼。
他认为慕玖玥猜到是一回事，但亲耳听到慕玖玥说出接近于真相的话，如何能不震撼。
所以她到底是谁？是以前一直装，还是已经换了人？
“玉溪军你还打不打，我看你都没有主动进攻，难道要这么一直耗着？”
慕玖玥陡然转移的话题，让凤靳寒微微愣了愣，一时不知慕玖玥为何从奶娘从奸细的事上跳到了这个打仗的话题上。
“打。”虽疑惑，凤靳寒却是如实回答。
“准备怎么打？一直打到玉溪军都城，拿下玉溪国还是如何？”战事虽起，但明显东菱国比玉溪国强大多了，所以这究竟怎么打的权利应该是掌控在东菱国的手里的，或者说是掌控在凤靳寒的手中的。
“西皖国不会看着玉溪国被我们吞灭，玉溪国的存在本就是为了两国平衡。若是被我们吞了，西皖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是不能直捣黄龙了，那么是要打到什么程度呢？玉溪国投降？还是我们可以随时休战？”
“命令是皇城那边下的，得等那边命令。这背后牵扯甚多，绝不是说不打就不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