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玄的眸色暗了暗，随后开口，语气淡淡的，“知道吧。”
慕软挑了一下眉，“什么叫做知道吧？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说清楚。”
寒玄抿了一下唇，随后开口，“知道。”说完之后，顿了一下，又道，“但我不知道我那个大哥是怎么知道我有暴躁症的。”
慕软顿了一下，眸子当中带着几分的深思，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抬眸看向寒玄，“都有谁知道你有暴躁症？”
寒玄想了一下，语气当中带着几分的不确定，“记不清了，有些知道的基本都死了，还有一些已经不在这个地方，去别的地方安居了。”
闻言，慕软挑了一下眉，继续问着，“你大哥的权利有多大？”
寒玄似乎懂了慕软的意思，“老师的意思是，他可能是去找了那些人？所以才知道的？”
慕软赞同的点点头，“嗯。”
“他权利很大，甚至可以延长宵禁。”宵禁就连皇上都不会轻易去延长，首先是因为宵禁这个跟皇上没关系，皇上用不到，其次是因为如果延长宵禁那么秩序便会乱。
“那应该就是了，不是每个人都是对自己主子忠心耿耿的。”慕软这话的语气当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落寂。
寒玄顿了一下，轻轻拍了一下慕软的肩膀，语气轻柔，“老师你不还有我吗。”
慕软侧眸看了一眼寒玄，没有说话。
寒玄笑了一下，“老师喜欢我吗？”
“还行。”慕软淡淡的回着，这段时间寒玄总是喜欢问她这些问题，从一开始的敷衍，到最后语气逐渐不再敷衍。
听到这个回答，寒玄露齿一笑，似乎刚刚那个烦躁的少年不是他一般。
“国师，小思姐回来了。”外面走进来的一个小丫鬟，语气瑟瑟发抖的。
慕软挑了一下眉，认出这是上次跟小思说话的那个丫鬟，她语气当中带着几分的高傲，“这种小事也需要汇报给本国师？本国师是得看看重新选人了。”
丫鬟语气带着几分的慌乱，把过错全部推到小思身上，“国师恕罪，是小思姐非要让奴婢进来汇报，奴婢不敢反抗啊。”
慕软挑了一下眉，精致的眼眸当中带着几分的嘲讽，语气漫不经心的似乎是原谅了丫鬟一样，“罢了，出去吧。”
丫鬟如蒙大赦，连忙退出去。
出去之后寒玄开口，语气另有所指，但是慕软却是没有注意，“老师，我看你这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啊。”
慕软眨了眨眼睛，语气懒懒的，她打了一个哈欠，“怜香惜玉？也不看看她值不值得我怜香惜玉。”
寒玄突然笑了一下，语气当中带着几分的好奇，“那我值得老师怜香惜玉吗？”
慕软看待傻子一样看待寒玄，怜香惜玉是爱惜女子的吧？这寒玄女的？
寒玄看见慕软那个古怪的眼神，反应过来怜香惜玉是什么意思，他咳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但是慕软却是出乎寒玄预料，“我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