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怎么看都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有毛病。按照道理来说，既然是厉家的人，自然是要对她减少接触，否则，她的身份一旦暴露，就会成为一枚弃子。
可如今，他几次三番的接近，又借着拍卖会，如此高调得和她跳舞。
余晚晚不得不多想。
“你这个礼服不怎么样，要不我送你一套？”
“不用了，只是准备匆忙。二爷，不应该拍下凌霄吗？何苦要和我共舞？”
厉云楠优雅得伸出自己的手，“和美人共舞，是我的荣幸。”
余晚晚搭上，和他一起走进舞池。音乐响起，舞池里面成双成对得开始跳舞。有的舞伴，正眉目传情。有的……比如说凌霄。那眼神，简直要在余晚晚身上钉个窟窿出来。
余晚晚道：“二爷这是害我。”
厉云楠愣了一下，歉然，“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厉家早有你的传闻，一直想见，不得机会。现在难得，不愿错过。”
余晚晚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
厉家人人都是行走的炸药包，生人勿近的气场跟批量生产的似的。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口才不好。
凌霄在舞池里面和别的男孩子跳舞，心思却都在余晚晚身上。厉云楠竟然拍了她！上次在校门口，厉云楠就和余晚晚说话了，莫非他们两个认识？
凌霄磨牙，看着余晚晚曳地的长裙，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主意。
她只要踩一脚那个裙子，余晚晚就会走光。大庭广众之下，她不可能不出丑！
凌霄想着就刻意引导舞伴往那边晃，她罪恶的脚刚伸出来的时候，余晚晚就注意到了。
余晚晚一个旋身，裙摆从凌霄的脚底下滑过去，自己伸出脚，绊了她一下。凌霄摔倒在地。
她穿着短裙，这么一摔，直接露出了里面的底裤。
厉云楠愣了一下，赶紧上前，“霄霄，你没事吧！”
“余晚晚！你为什么要绊我？”
“是你自己没站稳，况且，你在那边跳的好好的，非要往我身上蹭什么？不是你刻意接近的我？现在倒说我别有用心？”
“你！”
“好了好了。”
厉云楠赶紧打圆场，检查凌霄的脚踝，没什么事。
他刚准备起身，凌霄就叫道：“疼！云楠哥哥，我觉得脚好疼，可能扭到了。”
“扭到了？”
“嗯！”
“那我扶你去休息室。”
凌霄瞬间化身为小白兔，点点头。厉云楠扶着她站起来，谁知刚一站起来，就往下跌。
凌霄攀着厉云楠的衣襟。
“云楠哥哥。”
厉云楠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打横将凌霄抱起。走的时候，余晚晚明明白白看到了凌霄眼底的得意。
切。
有意思。
以为人人都像她一样，看中厉云楠？
舞伴没了，余晚晚自然是乐的清闲，想着去把自己的大衣拿回来，披着上外头透透气，谁知道刚走到廊上，便听到厉云楠在和别人打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
偷听这种事情，太不道德。
余晚晚刚准备，直接从厉云楠身边走过去。一个名字的出现，生生刹住了余晚晚的脚。
“厉战，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