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当然有。
比起现在无线网都被断了的厉老爷子来说。
厉战才是最强战斗力。
“说起来，你的举动确实让我很困扰。毕竟还要腾出手对付你这样的蝼蚁。做老爷子的小兵很快乐？”
周锦咬紧下唇。
“你知道的，我别无选择。”
“可是我现在已经把老爷子关起来了。”
“你把厉老爷关起来了！”
周锦的声音猛然拔高。
厉战眉尖微蹙，眼眸微转，声音依旧冷淡如冰，了然道。
“看样子，一旦囚禁了老爷子，你妈妈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你！”
周锦猛地站起来，手重重得锤在桌子上面，发出巨大的声响。周锦就像是被囚禁了许久的猛兽，一下子被放出来。疯狂道。
“放了他！”
“我不要。”
厉战的声音冷淡如冰。
“说到底，你母亲是死是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爱晚晚，不管她是地下卖场的商品也好，亦或者是人人唾弃的杀人犯也好。我爱的，是她原原本本这个人，不是别的。我所做的，只是不想别人欺负我家小祖宗，要是欺负了……也好办，让那些人生不如死就行。”
“厉战！”
厉战轻笑一声。
“这只是让你我都方便的交易，你要是不愿意，那就另谈，反正我不会损失什么。”
周锦沉默不言。
但是厉战想也知道，此时的周锦怕是杀了他的心都有。
厉战偏偏笑得云淡风轻，“现在看起来，好像，是我拥有威胁你的筹码。交代清楚你到底知晓多少，我就放了老爷子，留你母亲一条生路。”
周锦咬碎一口银牙。
“厉战！”
“嗯？”
周锦的手握得噼啪作响。
“我知道，交易人的姓名，地下交易场所的地点，还有余晚晚当初的照片。”
厉战握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真是有十足的证据了。
“那么请问，你手上的那些东西，能给我吗？”
即便周锦百般不情愿，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她说不了。
证据递交的方法很简单。
邮寄。
小小的文件袋一打开，几张泛黄的照片就飘飘荡荡得落了下来。厉战眼疾手快，接了一张在手上。
泛黄的照片上，是余晚晚手握刀刃的照片。小小的身躯穿着破烂的衣衫，一双眼睛就像是一匹幼狼。
厉战勾唇笑了一下。
有那么点怀念，这样瘦瘦小小的身躯。
嗯……
虽然没能那个啥，但也是抱过的。
软软的，都能嵌到身子里面去。
厉战弯腰拿起别的照片，刚准备细细观赏，却没有想到，手机先震起来。厉战接通。
“你已经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了吧。”
“嗯，拿到了。”
厉战甩甩照片上的灰。
哇！这张更可爱啊！
这张也是！
真是让人怀念。
“你答应我的事情……”
厉战眼眸一凉，“嗯，你放心。”
和自己老子作对到这个份上。
全天下估计没有几个了吧。
***
饱受没有网络困扰的厉老爷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打发时间。他正看着报纸上面的广告，猛然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抬眸看向来人。
厉战薄唇微启，“老爷子，现在是不是该结束这场闹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