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但是很抱歉，天机不可泄露。”莫蘅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对方打断了，“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仇人，不是凡人。”
“主人，我休息了……”
悠悠的声音落下，耳边又恢复了其他一些嘈杂的声音，莫蘅意识到自己已经离开了戒指里的空间，她伸出左手，看向中指——
中指那儿空落落的，银白戒指仿佛从未存在过，莫蘅翻来覆去将手指看了个遍，也没看到花纹。
“怎么不见了？”
莫蘅皱眉，她在心中默念“进去”，嘈杂的声音再度消失，她又进到了戒指空间，她的中指上也浮现了一圈花纹。
是真的。
莫蘅掀起眼皮，正正式式地打量自己所在之处。
她貌似进了书阁里，书阁处处设有书架，书架的样式充满古老的气息。
书架上摆满了书籍，不同于现代书籍，书架上的书籍是古籍模样。
每一格书架都塞满了古籍，一本本古籍排序得当，看书名的字形，每一格里的古籍似乎是一套一套的。莫蘅看着手痒，忍不住抽出一本古籍来看。
封皮的字晦涩难懂，莫蘅研究了一小会儿，还是没研究出什么来。她放弃了，因为她想到一个问题，她进来空间，是整个人进来空间，还是只是意识进来空间了呢？
莫蘅想着要出去，嘈杂的声音又钻进了耳朵，她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忽然一愣。
这才……刚刚上课没多久啊！
但她在空间里最少待了二十分钟。
难道空间里的时间和外面的时间不一致吗？
莫蘅对空间有很多疑问，然而真正了解空间的那位在休息，关于戒指空间，她只有自己去探索了。
莫蘅看了一眼挂在教室外面的“高一六班”的牌子，转身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厕所在二楼的尽头，离高一六班两个教室的距离。
淮水一中是百年老校，学校设施基本完备，基础设施也弄得很好，其中就包括了教学楼里的厕所。
打扫得很干净，基本没什么异味。
莫蘅找了个单间，把门锁上之后就开始做实验。
约莫三十分钟，下课铃响了有一会儿，女厕所里陆陆续续进了些人，莫蘅才从厕所里出去。
她在戒指空间和现实世界之中不停转换，她试过了，戒指空间里的古籍可以带出来，但现实世界里的纸巾却带不进戒指空间。
她反复试了很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
这是不是说明了，她是意识进了戒指空间，而不是她的人进了戒指空间。
那带出来的古籍又怎么解释？
莫蘅在女厕所里纠结了半个小时都没整出个所以然来，出来的时候刚好听到下课铃声，索性就不整了。
回到班上，张朝霞已经没在教室里了，莫蘅漠然地进了教室，朝自己的座位走了过去。
她没有制造出什么特别的动静，但她一出现仿佛就是焦点，一道道目光向她袭来，伴随着低低的说话声音。
莫蘅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