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九十斤的苏栀染，这个时候却像千金万两一般，怎么扯也扯不上来。
苏栀染用力甩开她的手：“不要管我！”
此话一出，让冯晓雯的暴脾气上来了：“你以为我想管你呢！啊！要不是怕你在这儿丢我们嘉兴娱乐的脸，我早就下班了！”
地上的女人没反应，任由他的指骂。
“你在纪氏门口要死要活的样子给谁看！人家都走了，把你给抛弃了，你还死皮赖脸的粘着人家干嘛？”
冯晓雯干脆直接将伞给扔在地上，蹲下去与她平视，双手扶着她的肩，指着纪氏的大门，继续对着苏栀染道：“你给老娘抬头看看，这里是纪氏集团！而他是它的总裁，他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纪时凉了！你还没明白吗？”
苏栀染顺着她的话，抬头看向上面的几个大字。
她忽然笑了，很苦的笑容。脸颊两侧不知是被雨水还是泪水打湿的，最终她还是妥协了：“我跟你回去。”
……
苏栀染失神地看着里的照片，最后眸子一咧，松开双手任由它落在地上。
“哐当——”
她低眼看着地上粉碎地相框，就像她粉碎的那颗心一样，不再完整。
“叩叩叩——”
苏栀染朝门口的瞥了一眼，然后跨过相框，去开门。
“什么事？”
“姐，瞧你话说的！我是听见你房间有动静，就上来看看。”苏黎世笑眯眯地看着她，眼角却偷偷朝屋内瞄。
摸清他的心思，她直接把门彻底打开，“有什么事进来说。”
苏黎世嘿嘿的笑了两声，进屋就把门关上。
瞧见他的动作，苏栀染喝水的动作一顿，“你做了亏心事？”
明明刚才在楼下还对她大呼小叫的，现在又对着她又是一副谄媚的模样。
苏黎世一怔，“你看我像是那种麻烦的人吗？”
苏栀染将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喝着水不紧不慢地答：“我看着像！”
“……”苏黎世哑言。
苏栀染穿着一套灰色的睡衣，头发被她散披在肩上，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拾眼看他：“说吧！是最近手头紧？或者是别的事？”
“都不是。”苏黎世微微低头。
闻言，苏栀染挑眉一笑，“那是什么？”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苏黎世说的很小声。
“什么？”苏栀染没听清。
苏黎世耳朵悄悄染上红色：“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
苏栀染不解。
瞄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就继续道：“我刚才不该提你高中的事。”
语落，苏栀染眸子闪了一下。沉默一刻钟，问：“你怎么会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除了老宅那边，家里人都知道苏栀染高中早恋并失恋的事，可她嘴巴太紧，谁也不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苏黎世怎么会知道？
“我……我看到你床头的那张照片了。”苏黎世有些别扭的说。
话落，两人同时朝床边上碎成稀巴烂的相框瞄。
“哇！苏栀染你要不要这么狠心？”
他上次看到这照片就知道，这是一张保留了很久的照片了，没有个两三年他完全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