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灵月相信姜天义才怪，因为她是不久前才知道洛雨欣妈妈的事的，所以她不可能一大早就过来。
不想跟姜天义胡扯，灵月很直接地问道：“你知道伍卫华女士的事吗？”
“知道，她欠我十万块没还呢……”
这句话姜天义是咬牙切齿说的，由于吐字不是很清楚，所以灵月并没有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嗯？”
睁着一双大眼，灵月示意姜天义能不能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姜天义讪讪地笑了笑，这次他认真地回答道：“知道，今天早上有警察给我打了电话，但也只是循例地向我问了一些，我所知道的一切我都跟警察说了，所以灵月……同学，这次你上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灵月不答反问。
“姜师父，刚才你不是算到我会来找你吗？既然你都算准了我会上门，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找你是为了什么？”
“我……”
姜天义顿时语结。
灵月没想到自己的一试，她就试出了姜天义的真实水平，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师，看来这个男人就是一个神棍！
心中有些鄙夷，但表面上灵月并没有表露出来，她仍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在罗警官那里得到的口供是说伍卫华女士在出事前曾找你算过命，姜天义师父，我想知道你给伍卫华女士算命的内容是什么，之后你是否又替她做过什么事了吗？”
“没有，我真的只是替伍女士卜了一些吉凶，算了一下感情上的事情，仅此而已。”
“你确定你所说的话全都属实？”
从姜天义闪烁的眼神当中，灵月感觉他并没有对自己说实话，她又吓道：“姜天义师父，你可知道伍卫华女士是怎么si的吗？她是被‘人’sa了之后再分S的，而且在伍卫华女士的家中，警方并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能做到这种sa人承度的，连警方都怀疑了，或许做出这件事的根本就不是普通‘人’。”
姜天义以为灵月说他是sa人凶手，他连忙为自己辩驳道：“灵月同学，虽然我是比普通人厉害一些，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市民哦，我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恶劣的事情的。”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我只是在提醒你，要是你真的替伍卫华女士做了些不好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向我坦白，因为那‘人’可以sa死伍卫华泄恨，同样的，那些做过对不起她事的人……我想他，应该要自求多福了。”
“我……我真的没有替伍卫华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知道姜天义不肯坦白，灵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她微微一笑。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了，姜天义师父，你的道行这行高，我想你应该有能力应付得了谭梦梦，那……我告辞了。”
一句谭梦梦立刻吓得姜正义脸色惨白，他连忙叫住了灵月。
“灵月同学，你等一下。”
“……”
灵月回过了头，她静静地等待着姜天义接下来要对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