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肖长鸿惊了，这个为什么要问他？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吗？不久前才说了有提问讨论的话肯定都是问她的，看她那么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还以为她真的是天才，什么都知道。
北夜流光很无辜：“怎么了？我都没看过书，除了第一堂课，别的我确实我不知道啊。”
“我以为学霸都是不用学习就什么都知道的……”
“嗯……不学习就知道倒是还有可能……但是看都没看过就什么都会的话，那就是神了吧……”
北夜流光只是认为自己不笨，但也就是中上等而已，想让她看不都没看就知道，还是有点难度的。
肖长鸿无语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敢情他们两个人什么都没准备就来参加都是教授级的人物举办的学术讨论会，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北夜流光眨眨眼：“要不然我们还是说是校长的保镖好了。”
肖长鸿心好累：“就算说是保镖，我们是清北的学生，也一定会问我们的意见……这刚刚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不要慌，也许不是高数。”
肖长鸿绝望了，他已经不想继续自欺欺人了：“就算不是高数，难道别的你就会了？你会编程？”
“我……会点英语……”北夜流光自己都没好意思说，当初为了给张老当翻译，她临阵磨枪了几个小时。
肖长鸿更加无语：“自欺欺人没有用，你想想教授为什么在这里，如果不是讨论高数，他一个教高数的教授来这里是围观吗？”
“也有可能。”北夜流光很乐观。
“你说的都对。”肖长鸿也不知道她怎么有这么莫名其妙的自信。
到时候也只能说自己刚刚学习，还不透彻了，不懂装懂只会被嘲的更狠。
“有电子版的教材或者课件吗？我先看几眼。”
“教授在班群发过，你自己找吧。”肖长鸿才不信她几分钟就能看懂，他看了好几天自己也摸不出门道。
北夜流光确实没达到完全不了解的知识点看两眼就能懂的神人程度，但是背几句话几个公式还是很容易的。
学术讨论开始。
果然是高等数学。
他们的教授竟然还是核心级的人物，最先开场说话，然后快速步入正题。
数学家就是这样，只做实事，不啰嗦。
“今天我们讨论的是如何优化拉格朗日中值定理。”
下面纷纷点头，这可是一个伟大的课题任务。
“因为这里有我的两位小同学，我就在这里假公济私的考一考他们，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定义是什么？你们两个谁来答一下？”
“拉格朗日中值定理又称拉氏定理，是微分学中的基本定理之一，它反映了可导函数在闭区间上的整体的平均变化率与区间内某点的局部变化率的关系。拉格朗日中值定理是罗尔中值定理的推广，同时也是柯西中值定理的特殊情形，是泰勒公式的弱形式。”北夜流光面不改色，刚刚看到的就都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