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粉润的唇瓣贴了过去，冲着凤辞坏笑低喃，“小夫君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凤辞原本还酸酸的，听完之后，那脸色犹如熟透的蜜桃，红到滴血。
“你这个女人，怎么讲话讲到一半就不正经呢？”
御如歌民乐抿唇，“唔，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而已。”
听完这话，凤辞占有性的搂住御如歌的脖颈子，哼哼着朝女子精致分明的锁骨啃下一个红红的草莓印。
“那妻主以后如果背着我乱来，我就把你还有你的小奸夫剥光了丢到大街上。”
御如歌哭笑不得的，这小东西还真的什么都敢说。
“放心吧，你家妻主这辈子，宠你一个就够了。”
她从来都不喜欢朝三暮四的感情，而是从一而终。
……
玉书衡从御如歌的院子里出来，总有些心神不宁的怔忪失神。
当晚，御流萤因为背了一整天的古书典籍，早就腰酸腿痛，吩咐下人似的把玉书衡唤了过来。
“在地上杵着做什么？来给我捶腿。”
女子仰面躺在床榻边沿，随手一指玉书衡的方向，看都没看他一眼，烦躁的蹙眉休息。
玉书衡无法，只能凑过去垂头给她揉肩捶腿。
心中再不满也只能独自忍耐。
“哎呦，轻了，没吃饭吗？”
“疼……嘶！玉书衡，你到底会不会？”
自打御流萤知道他和钱钧二人苟合之事，就一直不待见玉书衡，直到现在。
男子已经忍耐她多次，这回终于面无表情的放下手，“妻主如果嫌弃我，大可去找男侍服侍你。”
御流萤眉眼一凝，瞬间不悦，“我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还敢顶嘴？”
玉书衡本来以为这样的日子只要他不吭声，是可以忍耐到最后的。
但看到御如歌和凤辞如胶似漆的恩爱模样，再想想自己，心里的容忍度直接归零。
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如果当初，他同意嫁给御如歌，现在又是何光景？
会不会取替凤辞，过那种幸福日子。
御如歌虽然没有官衔，但是文王都和她交情那么好，想要什么得不来？
没有对比，就没有贪念，玉书衡想完，更是觉得自己的妻主样样不如御如歌。
而御流萤显然已经对玉书衡丧失乐趣，更何况是被钱钧祸害过，已经脏了身子的他。
再漂亮的脸蛋，如果两个人不是真心相爱，那也是会审美疲劳的。
御流萤现在估计，看风月场的骚男都会觉得比玉书衡好看。
她在气头上，和玉书衡大吵一架。
“我供你这，供你那，现在你倒是嫌弃起我来了……”
“……”
玉书衡和御流萤吵完，越想心里越不对味儿。
……
正值初春三月，万物生长的季节，同时也是御流萤进京赶考的月份。
临走前，御方氏万万舍不得似的给御流萤满满登登的财宝，对御如歌犹如没看到般。
原以为御如歌会这样，一直和凤辞待在府里。
却不曾想一个檀木马车过来，御如歌直接抱着凤辞跳了上去。
孙寒东差点吓坏，“如歌，你这是要带凤辞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