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骗你？我活了一辈子，现在去见阎王我也没有遗憾，何不告诉你真相？况且白小何确实可怜，她跟陆占武定亲后，陆占武就去了战场，一走就是五年，你觉得你外婆怀的会是陆占武的孩子？她找到京城时，陆占武知道她怀孕都没见她一面。我虽然恨她，却也知道女人怀孕的难处，同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咳咳。
沈睿连咳几声，脸色青白交替，像是想到什么，他又大笑起来。
真真假假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不管是金雪莲还是沈苁蓉，这两个人他不想放过。
沈睿忽然心生一计，沈苁蓉敢利用他，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
他又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陆老夫人，“你还是担心担心陆家吧，沈芷中了沈苁蓉配制的剧毒无药可解，陆霄喝的那杯酒里有沈苁蓉放进去的十阴散，他今晚必须夜御十女才行，否则必将失去理智疯癫成魔。你那么优秀的孙子，哈哈哈哈！”
他要报复，不管是沈苁蓉还是金雪莲，这些人他统统都要报复！
他这话一说，陆霄抱着沈芷的手又是一紧，“你说什么？沈芷中了剧毒，无药可解？”
沈睿笑了，“是啊，小陆爷，就算你只手遮天又怎样？你心爱的女人你再也救不回来了，你也会变成半疯半傻的样子，我好期待，雷厉风行的小陆爷变成疯子是什么样？”
陆霄其他的都没听见，只听见他说沈芷中了剧毒。
“拿出解药，我留你一命。”
沈睿大笑，“既然来到这，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这一生悲惨无比，凭什么你们所有人都比我过得好，就连族长家的狗出去都比我有面子。”
“沈睿！”
族长冷喝，“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从没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沈芷是沈家继承人，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快拿解药出来！”
族长着急，沈氏一族百年才出沈芷这么一个天才，怎么能死？
“解药没有，要命一条。”沈睿干脆趴在地上谁也不看，不过他又道，“陆霄，你真以为沈芷爱你？你错了！她本打算今天晚上就逃离你，远走高飞，京城沈氏的产业她都兑出去了，现在剩下的不过是骗骗你罢了。亏你把她当你的女人，她却一心想要逃离你。陆霄，人生最悲催的是就是被自己心爱的人背叛吧？”
沈苁蓉说过，服用十阴散的人经不起刺激，陆霄成魔或者疯了才好。
谁让他是金雪莲的孙子，算是给他外婆一个补偿！
听了他的话，陆霄久久沉默。
他不是毫无察觉，是他相信沈芷，他觉得小姑娘喜欢他，不会离开他。
如今，不止沈苁蓉连沈睿都这么说，沈睿是沈芷的心腹，沈芷做任何事都没瞒着她。
原来……
在她心里，他还比不过一个沈睿。
“为什么接近我？一步步讨好我？”陆霄眉头一紧，眸子微微变色，越来越深，逐渐变得赤红。
沈芷吓了一跳。
完了。
大佬要黑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