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楚子羡就在家陪了蒋可馨一天，蒋可馨说着不玩钢琴，吃完饭后没多久就被楚子羡拉着坐在钢琴面前弹了起来，然后渐渐进入状态，两个家伙看着简单的教学视频摸索了一整天，弹个简单的钢琴曲基本没什么问题。
今天蒋可馨没有夜班，第二天早起把楚子羡送到驾校之后，她才开车去了机场附近的宿舍。
上午练车，下午楚子羡活动着筋骨来到了散打馆，这修养了两天就是浑身都舒坦。
“陈师傅好。”楚子羡进门看到陈山就和他打招呼。
“小楚这两天没见你啊，是不是有什么好事？”陈山笑呵呵的问，基本就是老套路。
“还好还好。”楚子羡也就打哈哈应付完事，其实也没什么太多可聊的，但是见面不聊也不好，就说点没营养的。
换了衣服，楚子羡出来和熟悉的几个学员瞎聊天，顺便练练前几天学的新招式，虽说陈山的核心思想是要打基础再练技，但他也明白现在来学散打的有几个是正经沉下心来学的，要是不教招式估计一个月人就跑光了，谁会傻乎乎的一天到晚的练力量练筋骨？
楚子羡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对练着招数，余光就看到沈雪英姿飒爽的走了进来，直接去更衣室换了衣服，进入练武场就冲楚子羡走来，和他说：“你陪我练。”
“哪凉快哪待着去，没看我忙着嘛。”楚子羡脸上被打的肿已经消下去，这几天看沈雪下手那么重，他对沈雪可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我付你钱。”沈雪说，她也挺无奈的，这边都是新学散打的不是身体虚就是反应慢，也就一个楚子羡看着最耐揍。
她倒也想去陈山教的那组，但那样的话陈山肯定不乐意，那她这就不是来花钱学散打，而是花钱找陪练，陈山不可能让她留下来。
“笑话，我很缺钱吗？”楚子羡豪爽的拒绝。
“你学散打的费用我全包，另外再付你一份钱，怎么样？”沈雪挑挑眉头。
“好，成交。”楚子羡一听这个沈雪好像也是大款直接点头，这么多钱不赚白不赚，既能练还又有钱拿，好事啊。
“那个沈雪，要不我也当你陪练吧？收小楚的一半就行。”和楚子羡陪练的中年男人也是眼睛一亮的说道。
“你不行，身体太虚了。”沈雪想都不想就拒绝，她的钱就是那么好拿的？
“来来来，老板你想怎么练？”楚子羡笑呵呵的问沈雪。
“你出全力进攻我就可以。”沈雪的要求很简单，她也不用拳击，就用新学的散打招式对付楚子羡，在沈雪看来招式不是虚架子，是要经过实战才能领悟招式的精髓，一天天的就靠喂招她感觉不行。
“现在就打？”楚子羡问了一句。
“你把护具穿上。”沈雪说着开始戴拳套。
楚子羡也没托大，从旁边穿上腰护和头护，感受了一下身体的灵活性对沈雪点了点头。
沈雪也没说话，戴着拳套对楚子羡勾了勾拳，示意楚子羡来进攻。
这几天陈山的弟子左右直拳和侧弹腿都教了不少技巧，别看听起来很简单，但是其中的发力还有招式的转变包含了很多种技巧，这也是散打的魅力，不拘泥于任何的死招式，可以在进攻和防御之间形成好几种变化。
楚子羡看沈雪那一副就没把他放眼里的模样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沈雪是厉害是花了钱，但是也不要这么看人吧？
楚子羡憋着口气，一个直拳朝着沈雪的脸打去，他倒是清楚肯定打不倒沈雪，所以只用了五成力量，就防备着沈雪反攻她的时候变招。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忍，楚子羡能看到沈雪一个侧弹腿踢了过来，那速度之快，他只来得及抬胳膊去挡。
“噗！”的闷响，楚子羡被沈雪一个侧弹腿踢的往旁边退了三步，挡腿的胳膊疼的要命，这女人的力量是真大，速度也快。
“有点意思。”远处的陈山看着沈雪的这一腿独自笑着自语，他上次和沈雪交手知道沈雪的腿可没这么厉害，现在却比当时要强了那么一点点，这个沈雪真是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在成长。
“再来！”沈雪冲着楚子羡大喊一声，心里非常舒爽，刚才这全力的一脚竟然没把楚子羡踢倒果然这钱花的值。
“来就来！”楚子羡抖了抖发疼的那条胳膊，再次冲了过去，同样一个侧弹腿踢了过去，但他没有沈雪的柔韧性好，只能来个爆肝腿的高度。
“噗！”却是沈雪的侧弹腿后发先至，给楚子羡先来了个爆肝，这下楚子羡就一条腿没站稳，直接被踢翻在了练武场上，运气不好直接来个脸着地，那模样旁边看着的人都觉得脸疼，也都庆幸沈雪不是找他们对练。
“再来！”沈雪说。
楚子羡咬牙再上。
“噗！”楚子羡又被沈雪一个虚晃的侧弹腿腿倒。
“再来！”沈雪说。
“啪！”沈雪侧弹腿抽在了楚子羡的膝盖上，疼的楚子羡直接跪在了练武场上，他感觉膝盖都快被抽断了。
“再来！”沈雪说。
“嘭！”沈雪一个侧弹腿正中楚子羡护头，护头歪了楚子羡也眼冒金星的摔倒，云里雾里的好久才缓过神来。
“再来！”
“嘭！”
“再来！”
“啪！”
“再来！”
“噗！”
“再来！”
“不来了不来了，这钱我不要了，不要了。”楚子羡就差一口血没吐出来，他现在浑身疼，五脏六腑肯定都受到了轻微的震荡，脑袋现在还是懵懵的，这是陪练？他这是人体沙袋还差不多，他和沙袋的区别在哪？可能就是沙袋不会动，而他会躲避。
活靶子？
楚子羡想到了这么一个词。
“是你说想不要就能不要的吗？谈好的事情怎么可能变？刚才那么多人都听到了，你们说是不是？”沈雪转头问其他人。
“是是是！”
“小楚你这人不能这样，拿了钱就得办事。”
“就是，做人不能没良心。”
“就是就是。”
“......”
新来的这批学员那都是想远离沈雪这个煞神，好不容易有楚子羡这个沙包在这扛着，他们怎么可能让楚子羡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