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公子比他们可强多了，这些人不过是酒后发泄罢了。”
叶九说着，挥手叫来了小二。
小二一见来人是叶九，慌忙点头哈腰：
“老板，您不去包厢？”
“就这里，把店里上好的酒菜端上来。另外，把文房四宝准备好，兴许回头用得上。”
“等等！就要这里寻常的，客人们最常点的酒菜。”永城打断了叶九的话。
小二茫然地看看永晟又看看叶九，不知道自己该听谁的好。
“就照永公子说的办，快去。”
叶九扫眼瞧向永晟，永晟正自望着墙上的书画出神。
只可惜，叶九并不精通书画一道，只能瞧出个大概，没有办法在这个方面与永晟深入交流，无法在这个领域内成为知己，这也是叶九的一份遗憾。
不多时，小二迅速端上了酒菜。
酒是陈酿的高粱酒，朴实无华却馥郁芳香。菜是寻常的菜，看着甚至有些粗糙，但是对于永晟来说，确实非常新鲜的口味。
有叶九在身旁，永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放开了胸怀，恣意畅饮。
叶九也陪着他喝，但是为了永晟的安全着想，他喝的并不多。
其实，就算是放开了喝，以叶九的海量来说，也不算个事儿。
正喝得痛快，就听到了中庭传来的鼓乐声。
“红菘姑娘要开始唱歌了！”
不知道谁吼了那么一嗓子，客人们开始骚动起来，有的索性拿着酒壶跑到了池边。
“红菘姑娘是谁？”永晟问道。
“应该是新来的歌姬吧。”叶九淡淡地答道。
“你都不知道？”永晟笑了起来。
叶九没有回答，永晟知道他不喜欢这些歌舞风月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回答。
“走，陪我瞧瞧去！”永晟说着站起身，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拉着叶九也跟着人群往池边走去。
叶九有些着慌，唯恐周围的人挤着永晟，脚下瞧瞧动作，把就近的人踢到一旁。
不多时，永晟便顺利来到了池边，全然没有注意到周围那些人不自然地东倒西歪，被迫给他们让出了路。
水池中间的舞台上，一名女子穿着一身轻薄的红色纱衣，曼妙的身材在灯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
此女且歌且舞，声音婉转如黄鹂，舞姿摇曳如蝴蝶蹁跹！真个令人如痴如醉。
“好！好！好！比，比安嫔的舞姿还要好！”微醺的永晟一手搭在叶九的肩头，有心兴奋地说道。
叶九瞧了他一眼，发觉他已经有了些许醉意。但是他不想搅扰他的兴致，难得见他如此由衷地大笑一回，他实在说不出劝诫的话来。
“赏！红……红什么来着？”永晟笑着扭头问叶九。
“红菘。”叶九低声答道。
“对对对！赏红菘姑娘！”永晟兴致高昂，大声嚷嚷道。
一旁一名其貌不扬衣着普通的男子翻了永晟一眼，不屑地说道：
“哼！真是什么人都有！瞧你穿得人模狗样儿的，就知道嚷嚷着赏。
那您倒是赏呀！连一枚铜板儿都不出，你赏个屁呀！？”
“你说什么？”永晟扭头看向那名男子。
还没等到那名男子回嘴，叶九便一巴掌呼了过去。
“放肆！”叶九冷声呵道。
周围的人一见打起来了，看热闹的心思比看姑娘的心思更重！
有好事的索性高声喊道：“打！打！打！”
“公子哥儿！别怂啊！”
“小兄弟，上啊！打赢了小爷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