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于扬猛地咳嗽了几下。
抬头望着叶深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
“叶哥……你认真的？”
对上叶深一言不发，却视线冰冷，于扬识时务的越说语气越弱。
懂了。
虽然不知道叶哥又受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于扬惯会看眼色，应变能力极强。
作为一个合格的助理，老板说什么，都得不让人尴尬的完美接住。
“帅，当然。”
扬起恰到好处的笑容，再并不浮夸，面不改色的表示了肯定。
想起上次工作室微信群里看见过的那条消息，于扬心里有些慌张，思绪不由自主就有点歪。
打住打住。
明明之前，他看叶哥是对人家姜糖小姐姐有那么点意思……
于扬什么都看在眼里，但是从来不说，享受这种只有自己才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的感觉。
“那你觉得，陆烨，他怎么样？”
叶深听了于扬的话，看不出有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再问了一句，云淡风轻地抬眼看着于扬。
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听见陆烨这个名字，于扬心思转了转，立马在记忆里搜寻出了相对应的形象。他也是早上在朋友圈刷过姜糖MV视频的人，心里门儿清。
“比不上叶哥万分之一。”
顿了顿，于扬还是昧着心说出了这句话。
坦白说，他觉得陆烨，长得挺好看的，那个MV，拍的真心不错……
“说的太假了。浮夸。”
叶深瞥了一眼惯会说瞎话的于扬，然后冷漠地回了一句。
于扬一噎，忍了忍，想着应该没什么了，就准备拿文件走人，回去继续上分。
不料，叶深又开口了。
还是那般冷冷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
“我唱歌如何？”
“一流，比专业的还专业。”
“我演戏呢？”
“更别说了，影帝不是开玩笑的，绝对的实力。”
“我有名气吗？”
“国民男神，怎么可能，叶哥你的粉丝听见这么问会哭的。”
“我脾气好吗？”
哎？
这个……
本来对答如流，轻轻松松的于扬听到这句卡了一下，然后假装无事发生，保持脸上的微笑，继续答道——
“脾气好。”
“公认的，性子极好。”
抽了抽嘴角，于扬刚刚快问快答那会儿，脸都快笑僵了。
叶哥今天……
是什么魔鬼。
这些问题，一点都不符合画风好吗？
叶哥最近真是一天一个样，变的……
让人难以理解。
“我知道了。”
听完于扬所有的回答，叶深最后只是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只是……
唇角还是微弯了一瞬。
将手里签好字的文件递给了于扬，叶深抬眸，略有深意的眸光轻扫而过。
“我知道你刚刚大部分说的都是心里的假话。”
于扬：“……”
“这里没你事了，你可以走了。”
凉薄的声音落入耳畔，于扬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接了文件，然后转身出去，关门。
叶哥，越来越不可爱了……
于扬出去后，叶深重新开了电脑，看着微博超话上显眼的陆糖CP，还有不断刷屏的MV，墨眸里掠过一丝疑惑。
“既然这样……”
为什么，就没人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