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啦？”顾飞霜一下子扑向男人怀里，淡淡清香。
“嗯，走吧。”欧煜晨垂眸，看到女孩怀里的书，疑惑的问：“看得懂？”
顾飞霜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抱着的书，“恩，我懂法语，看得懂，我看完还给你。”
欧煜晨淡淡的点了点头，眼眸里的光微微闪了一下。
他好像该仔仔细细的理解这个女孩了。
之前在江城遇到她，就跟普通的高中生没什么区别，但是到现在为止，欧煜晨好像越来越看不懂她了。
那时遇到她，是欧煜晨最糟糕的时候，所以他除了默默关注顾飞霜以外，一直不敢靠近她。
所以对她不是很了解，之后她又出了那样的事，就只想着将她带回京城，让她的人生重回正轨。
但好像，她的人生比他想象的要……
“慢慢看，不用还。”欧煜晨目光柔和的看着女孩，“这是你的书。”
顾飞霜眼前一亮，指了指后面远处的书柜，“那……那些呢？”
“都是你的，随便看。”欧煜晨将女孩鬓边的碎发别至而后，又在女孩的脑袋上拍了拍，身子微微前倾，在女孩耳边说道：“我也是你的。”
顾飞霜轻咳一声，“咳咳……那个，回家吧。”
怎么突然说上情话了，真是的。
……
深夜。
欧煜晨静静的坐在书房，没有开灯。
电脑屏幕的光照在脸上，可以隐隐看到烟雾缭绕，指节分明的手在键盘不停的敲着，电脑上一堆代码，敲击键盘的手速很快。
很快，他手上的动作停止，盯着电脑屏幕，浅浅的笑了。
……
翌日，清晨。
庄叔年纪大了，睡眠很少，所以早早的起床在后院遛弯儿。
正好遇到晨练回来的欧煜晨。
欧煜晨在庄叔的面前站定，礼貌的点了点头，“庄叔，能聊聊吗？”
庄叔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走吧。”
“我想问一下飞霜小时候的事情。”欧煜晨直截了当的进入主题。
庄叔轻叹了一口气，浑浊的眼眸微眯了一下，陷入了回忆之中。
许久之后，庄叔才慢悠悠的开始，当然，隐去了某一部分。
“飞霜小姐从小就很聪明，别人看不出来，但我跟顾先生都知道，这孩子跟别人不一样，她学东西特别快，刚上学那会儿，老师都夸她聪明，学校的课本，她看一遍就会。
但是后来，有一段时间，飞霜开始沉默寡言，每天就只知道看书，也不跟别的小朋友交流，甚至变得不愿意上学，直到后来江蜜小姐出现，飞霜才渐渐恢复正常，从那时候开始，飞霜就变得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了。那个时候，我跟顾先生都以为是小孩子的正常成长，就没太在意。
刚上初一那会儿，飞霜就特别喜欢往图书馆跑，每到节假日，早上家里的司机就会将飞霜送去图书馆，一呆就是一整天，傍晚再接回来。”
“就是在那个时候，飞霜她……”庄叔好像想到了什么，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将初中的那一段跳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