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夫，别来无恙。”
小姑娘的声音清清脆脆，还有些熟悉。
马大夫抬起头，楚凡刚好把帷帽取下来。
“原来是凡姑娘。”
“不知凡姑娘今日前来所谓何事？老夫有什么能帮上凡姑娘的？”
马大夫不动声色在楚凡和浅紫身上快速扫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浅紫手中提着的篮子上，好似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马大夫动了动鼻子，目光中多了些期许。
上次去女子健康馆他就知道这姑娘手里有好东西，但作为京都百年传承的老牌医馆，他们是不屑去做那种强取豪夺之事的，还想着怎么诱惑一下，没想到小姑娘这么快就送上门来了。
马大夫如此爽快，楚凡自然也不是忸怩之人。
“我这里有一些自己制作的药贴，对风湿骨痛有些缓解，不知马大夫可有兴趣看看？”
风湿骨痛，每年因风湿骨痛来他们医馆求医的人可不少，不说别的，就他自己这两条老腿，变天的时候也难熬得很。
马大夫心头惊讶面上却不显，“缓解，不知凡姑娘说的，能缓解到什么程度？”
楚凡微微一笑，“这，还需马大夫找人一试便知。”
“行，正好老夫这两条老腿有些不中用，便由老夫来试试，若是效果不错，不知凡姑娘这药贴是打算卖药方还是只卖药贴？”
“药贴。”
马大夫有些失望。
“凡姑娘，咱们丑话可先说在前头，若是你这药贴效果不好，我可不会花一分钱。”
“这是自然。”
楚凡微微颔首，浅紫便将篮子奉上。
马大夫迫不及待打开篮子，药味扑鼻而来，他动着鼻子嗅了嗅，里面的几味药材的确是治风湿的，但里头还有一些，他就闻不出来了。
“我现在就试试？”
“嗯，马大夫试试。”
马大夫见楚凡浅紫主仆一端坐一站立，丝毫没有一点要回避的意思，老脸一红。
他虽然一把年纪了，但当着两个小姑娘的面掀裤腿，这，这……着实不太好。
“马大夫，医术不分男女，咱们现在是讨论严谨的学术，没什么好避讳的。”
马大夫一笑，“哈哈，凡姑娘是个通透之人，倒是老夫矫情了。”
楚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马大夫这话，一个老头子露了裤腿怎么了？
马大夫：“……”心头有点儿堵。
没一会，马大夫就把裤脚挽起来将膝盖露了出来。
“浅紫，你去帮帮马大夫。”
马大夫手抖了一下，但到底没有把裤脚放下来。
浅紫拿出一张药贴询问了马大夫之后将药贴轻轻贴上，然后是另一只腿。
马大夫眨了眨眼，“这就可以了吗？”
“嗯，可以了，一个对时再撕掉，每隔一天再贴一次，五贴为一个疗程，这里刚好是一个疗程的，十日后我会再过来与马大夫商谈。”
马大夫还有点回不过神来，这药贴比他们做的要方便许多，而且贴上去暖暖的，很舒服。
直到楚凡主仆离开，马大夫才稍微回过味来。
“哎……怎么就走了，罢了，左右也就十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