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劳楚凡可不敢独居。
“老夫人，这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其中还有方夫人和方小姐的一片孝心呢。”
老夫人越发笑得合不拢嘴了，像楚凡这般诚实可爱又谦虚有本事的孩子，谁能不喜欢。
“好好好，你们都是好孩子。”
夸完楚凡，兰嬷嬷按照老夫人的妆容和两个小丫鬟一起快速给老夫人梳了个得体的发髻。
这边刚弄完，方夫人身边的红姑匆匆进来了。
“老夫人，有客人上门了。安平侯老夫人，礼部尚书家的孙老夫人，乌老夫人还有其他几个老夫人正朝这边过来。”
“哦，还算她们有良心，知道要早一点来陪我说说话。”
老夫人一手拉着楚凡一手拉着方小姐就往外走。
没一会就到了前头的花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
左右两边有好几个头发泛白年纪与老夫人差不多的老夫人。
下首有好几个年纪与方小姐差不多大的女孩儿。
方老夫人一进来，屋子里的人都是眼前一亮瞪大了眼睛，尤其跟方老夫人交好的几个老姐妹。
“哎哟，这就是今儿的老寿星吗？当真是过生辰了，是不是昨夜菩萨来给你送了神仙水，这才两天没见，你怎么就年轻了那许多，这脸上的老褶子都不见了。”
说这话的是方老夫人姑娘时最好的手帕交，礼部尚书家的孙老夫人。
方老夫人抿嘴笑，嗔瞪了孙老夫人一眼，“你这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拈酸吃醋，我就是喝了菩萨送来的神仙水怎么了？”
“这话怎么说？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你有好东西可不兴藏着掖着。”
“就是就是。”几个老夫人附和着。
方老夫人笑道：“我可没啥好东西，不过我这里有个丫头可以介绍给你们。”
方老夫人将楚凡拉上前一步。
楚凡盈盈给众人行了一礼，除了乌老夫人，其他几位老夫人都是一头雾水。
“老姐妹，你这卖的什么关子？你这是哪里拐来的俊俏丫头？难不成是你哪个小孙女？”
“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心灵手巧的小孙女就好喽，你们不是问我是不是喝了菩萨送来的神仙水，我现在就告诉你们，神仙水没有，都是这丫头的功劳，是她给我化的妆容。”
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楚凡身上，有小姑娘不由想到那日清和公主赏花宴上丘柳的妆容。
坐在这里的都是三品以上官员家的贵女，她们不屑去讨好丘柳，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记住丘柳当时的样子。
“那日清和公主赏花宴，丘小姐的妆容也是你画的？”
问话的是跟着孙老夫人一起来的孙小姐。
楚凡颔首，“是，之前受了晋安伯夫人所托。”
“那你改日也能到我府上给我化一个妆容吗？”孙小姐继续问道。
“这位小姐可以先预约。”
孙小姐有些不高兴楚凡没一口答应她，但楚凡这态度也不算失礼，况且又有这般好看的妆容在眼前，孙小姐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现在就可以预约吗？那我就预约明天。”
“这个，一会这位小姐可以让丫鬟和我的婢女祥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