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了这话用差异又鄙夷的目光看向楚凡，也有理智不相信丘柳这话。
孙小姐便是那理智人之一。
若楚凡真如丘柳说得这般不堪，方夫人何以会把楚凡请进府为方老夫人画妆容。
刚才他们可都是亲眼看见，方老夫人的妆容有多得意，瞧方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就可知她有多满意。
“上下嘴皮一碰，就随你胡言乱语，凡姑娘的女子健康馆开了也有好几天了，若是她那里的东西有问题，为什么没人找上门去？”
孙雅这般一说，邹天琴便想到了前几日听到的传言。
“我倒是听说前几日有人去女子健康馆闹事，那人后来怎么样了？”
方小姐知道得最清楚，毕竟当时她也在场，后头这案子还是她爹来审的。
“人都在大牢呢，那些可不是什么好人，听说是被人收买来闹事的，也不知道是谁那般缺德坏心眼干出这种事来。”
方萱儿两句话，丘柳便眼神躲闪，神色慌乱，就好像这事是她做的一般。
那日可以作证的人还不少，还有人当时冤枉了楚凡，想着这几天脸上的变化，又有小姐站了出来。
“可不是，那日那些人可承认了，是个丫鬟收买了他们，只可惜那人乔装过，他也不知道是谁，说起来，也不知道方大人找到人没有。”
方萱儿有些愧疚，“凡姑娘，我爹爹已经在努力追查了，只是线索实在少，那人也没在露面……”
楚凡微笑颔首。
“方小姐不必这般，是人是鬼，终有见光的一天，缺德事儿做多了可是会遭报应的。”
“可不是，我以前就听说，有人做了缺德事遭了报应被雷劈了。”
“你这算什么，我听说的那人才邪乎，上茅房的时候直接掉了茅坑。你说那得是多缺德的人啊！”
小姐们你一言我一语，一会就说了许多种死法，听得人恶心又害怕的。
丘柳一句话插不上嘴，脸上还越来越白，越来越白……
“丘小姐，你的脸色怎这般难看？莫不成是哪里不舒服？”方萱儿的一句关心将众人的目光拉到了丘柳身上。
大理寺卿家姑娘武玲静突然道：“啊，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丘小姐好似去女子健康馆找过凡姑娘麻烦，那日我偶然听见一耳朵，丘小姐说让凡姑娘把店铺关了，若不然，让凡姑娘在京都没有立足之地，难不成这人就是丘小姐找来的？”
武玲静一说完，丘柳脸更白了，刷白刷白，跟白纸似的，这副心虚有鬼的模样，越发让其他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楚凡始终含笑站在那，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句话怎么说的，公道自在人心，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都没去找丘柳，可是丘柳自己撞上来的，这怪得了谁？
指指点点的声音让丘柳慌得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她刚才阵势不小，这会周围都围满了人，她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觉得可以让那些人认认丘小姐身边的丫鬟，若不是，也好还丘小姐一个公道，丘小姐你说是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