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看向方夫人，示意她现在什么都别说。
她会尽力保住自己，但在此期间，她希望少一些无辜的人被牵连。
方夫人急得不行，但见楚凡那淡定的模样，一颗心又稍安。
为首的侍卫首领对楚凡的话恍若未闻，甚至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人，你都要成为阶下囚自身难保了，还说让我们放人的话。”
楚凡嘴角勾起一抹讥笑。
“怎么，难不成你们想把这许多的官眷都跟我一起抓起来下大狱。贵妃娘娘此举是何意，这里可有半数朝廷命妇，难不成贵妃娘娘还想要祸乱朝纲不成！”
侍卫首领面色一变，唰一下抽出长刀，“胆敢污蔑贵妃娘娘妖言惑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砍了你！”
楚凡将脑袋往前伸了伸，“是吗，我觉得贵妃娘娘可能还有用得到我的地方，至少我这一手化妆术就比贵妃娘娘服用的药丸副作用要小很多，毕竟那种用婴孩血制作出来的药丸，损阴德就罢了，时日久了还伤身子。”
“什么？！”
楚凡平静的一番话，却是让在场之人纷纷色变哗然。
明明女子健康馆屋里屋外聚集了几百上千人，但此刻众人却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周遭静得针落可闻。
众人都被这骇人听闻的消息给震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
贵妃娘娘服用婴孩血制作出来的药丸，多么骇人听闻的事啊！
就是前面的侍卫首领都是一阵后脊背发寒，握刀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楚凡才被押进宫的功夫，贵妃娘娘是个吃人老妖婆的事情就在京都城内传得人尽皆知。
楚凡先前可是日日为贵妃娘娘上妆的人，这话由她说出来含金量不可谓不高。
她在给贵妃娘娘上妆期间有什么发现，这完全说得过去。
鲁贵妃没想到楚凡会给她来这么一手，一下打得她措手不及。
看着下方跪着的楚凡，鲁贵妃眼神冰冷地仿佛似在看待一个死人。
“果然是你，楚凡，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楚凡笔挺地跪在地上，就这一句话她便知道贵妃娘娘还是没查出来是她偷拿了药丸。
果然是你，是她曾经有过猜测，眼下终于得到了证实。
楚凡，你好大的胆子是鲁贵妃为什么会抓楚凡的原因。
因为查出了她的真实身份，所以派人来抓她，顺便把三皇子的死因按在她身上。
哪怕鲁贵妃没有证据，有什么要紧的呢，他们之间的恩怨摆在那里，本来他们也是要杀她，她也要杀他们的。
“鲁贵妃，咱们终于见面了。”楚凡眼神直视着鲁贵妃，她们终于用鲁贵妃和楚凡的身份见面了。
“你果然胆子大，难不成你是抱了必死的决心而来？可你死了便死了，你难道不怕本宫诛你九族？”
鲁贵妃用最平静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
“贵妃娘娘相信因果报应吗？”楚凡没回答鲁贵妃的话而是淡淡开口。
“贵妃娘娘知晓为什么三皇子成婚那般久，在三皇子与后院姬妾都没有问题的情况下，为什么会一直生不出来孩子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