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叫声是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发出来的。
小姑娘已经被这凶残的架势给吓坏了，哭得眼泪哗哗的，其他孩子早就被吓跑。
这边的阵仗也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但更多的人的注意力还是在贡院那边，毕竟里面的人就快出来了，这就是几个孩子打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楚凡带着浅紫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个跟可可差不多大的小姑娘一面哇哇哭着，一面瑟瑟发抖的挡在前头。
在她的身后躺着一个跟楚寒差不多大，鼻血直流的小男孩。
“你，你们不许，不许打哥哥。”
小女孩哭得直打泪嗝，害怕到浑身哆嗦，还是义无反顾地挡在小男孩面前。
楚凡看了一眼四小只，四小只这会都乖巧的缩着脑袋。
楚康楚寒楚波三只还默契地往前站了一步，挡住了可可。
“二姐，是妹妹打的人，但这不是妹妹的错，是他们胡说。”
楚康说到这里还气愤地攥着拳头，要不是他速度慢了一点，揍人的就是他啦！
楚凡瞧着楚康那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嘴角抽了抽。
这是在嫌弃吧。
人家都被揍得鼻血横流倒地不起了，你们还嫌弃人不抗揍。
这可就过分了啊！
“他们胡说什么了？”
楚凡还真挺好奇的，这小孩儿能说什么把四小只气成这般。
他们之前都不认识的吧？
楚凡的目光左右来回看，好奇得不得了。
刚才还捏着拳头想要跟人干仗的四小只这会听了楚凡的问话，都成了据嘴的葫芦，一个个闷着脑袋不敢去看楚凡的眼睛。
楚凡：“……”
怎么都不说话了？
楚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难不成这是跟她有关？
楚凡的目光看向地上已经慢慢止住哭声艰难把妹妹挡在身后的小男孩。
小男孩对上楚凡的目光吓得打了一个抖，又想哭了。
“你，你别过来，不是我说的，是大家都这么唱的，我只是跟着唱歌而已。”
跟着唱歌而已？
楚凡直觉这不会是什么好歌，但她现在必须搞清楚是怎么回事，还得快一些，白禹尘可快要出来了。
于是，楚凡解下腰间的荷包，从里头掏出两块糖来，这是老太太特意做的牛奶糖，就是给家中孩子解馋的。
糖块奶白还泛着奶香味儿，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
四小只最近吃这糖正吃得上瘾，于是就被老太太限了量。
他们今儿份的奶糖都吃完了，这会再看见就特别馋，馋得直咽口水。
楚凡暗暗失笑，手往前递了递，奶白的糖块近在咫尺。
“你把你刚才唱的歌再唱一遍给我听，这糖就是你的了，怎么样？”
楚凡的声音放得很温柔，脸上的笑容也真诚至极，一笑起来，眼睛就成弯月儿，特别有亲和力。
小男孩的紧张缓了缓，但还是很防备，盯着楚凡似在怀疑她话里的可信度，他刚才就是唱那歌挨揍的，这会又让他唱，莫不是还想揍他找的借口。
小男孩想着，目光就划到楚凡身后跃跃欲试的楚康楚寒楚波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