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总算是找到一开始为什么会被顾惜产生好感，想当朋友。又在后来的接触中不想了。
有一种感觉不会出错。
她们很像，但一个是真的像，一个是装的很像。
“你以为很多理所当然的事情，其实都是表面现象。这个女人，比表面所见还要可怕。蛰伏多久为的就是回到顾氏。一个据说连书都没读完全的流落千金，怎么可能一回去就展示出这么凌厉的手段。别告诉我她与生俱来就是天才，这种话骗骗小孩子还可以。”
他们是小孩子嘛！
当然不是。
谁都是混迹商场多年的人，就连乔墨这种吊儿郎当的人认真起来都很可怕。
“看样子你们认识，以后别和她走的太近。”黎言的话像是一种警示沉入寄念念心底。
“好，我知道了。”
吃过饭，趁着乔墨去取车的时候，念念和黎言站在路边等着。
突然一辆白色炫酷跑车停到面前，明显不是乔墨风格。
车窗降下来的瞬间，念念看清坐在车内的人。
是先前吃饭打招呼的顾惜。
看来顾家对她真的很不错，身份给了，顾氏让她进了，连装备这些全都准备齐全。
“好巧，临走时也看见你们。可惜我这个车只有两座，不然还能载你们一程。”
“谢谢，不用了，我们有车。”本来是一个人吃饭的顾惜，现在旁边车位上坐着一个年纪相仿的女孩。
念念不去猜测这位是一开始就在还是在顾惜被黎言他们拒绝后才来。
等车远处后，乔墨开车从后面跟上来。
“前面那是谁啊，停在这里这么久。”弄的他在后面都过不来。
念念打开后座钻上去，黎言坐副驾驶。
男人回答。
“顾惜的。”
“怎么又是她，最近她可真是名气大，哪儿哪儿都有这个人，没这个人都有这个人的名字。”
真讨厌。
念念笑了笑。
“还是第一次看你这么讨厌一个女人。”
别以为只有你们女人有鉴婊功能，我们男人也有。顾惜这种属于一般人还看不出来的盛世婊，段位高着呢。一般青铜的来计算，她就是即将荣登王者的那种。”
N号集团灯火通明，万家灯火。
站在办公室的某一瞬间，念念多出一种共鸣感。
这是她打下来的天下。
端在手里的咖啡，已经开始凉了。
助理敲敲门进来。
“念总，我来送个签字的文件，黎总一会儿就要的。”
念念回到位置，放下咖啡。助理见状，想要趁着这时给她换一杯。“没事，我暂时不想喝这个。”把签好字的文件放过去。“黎言还在开会？”
“黎总还有一会儿才结束。”
商洛没在家，念念也不想回去。
索性住在休息室。
一整个晚上都在处理文件，咖啡都喝了好几杯。
半夜黎言推开办公室的门，皱眉走到她身边。“你还没睡？”
或许是精神比较亢奋，念念支起脑袋看向他。
“怎么了？”
“不工作就不工作，一工作就这么拼命。你是想要商洛回来知道这件事情后来揍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