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单薄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傅月笙脑海里闪过某次红毯，卓远仙身着大露背酒红丝绒缎带背高定礼服，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待拆的礼物……
卓远仙莫名觉得很不自在。
她耸了耸肩，觉得傅月笙的手指好像又碰到她的背了。
微凉的指尖带起一阵颤栗，卓远仙想，一场车祸后，她身体好像变虚了，这么怕冷。
不知道自己在奇怪什么？
其实没什么的，穿那种高定大礼裙时，都要好几个妹妹一起上阵帮她穿，背上更是几只手一起来。
卓远仙正胡思乱想着，忽然觉得胸口一紧。
与此同时，背上的手也离开了，傅月笙很体贴的将卓远仙的衣服放下来，语气忽然就亲昵起来：“扣好了呢姐姐。”
“咳咳，我，我喘不过气了”，卓远仙伸手往后拍傅月笙：“扣最外面那个，是让你扣最里面一排的，你这是谋杀！”
傅月笙：“……”
他又卷起卓远仙的衣服，“抱歉，以为姐姐这么瘦，所以一定也没有……”
卓远仙：“呵呵，自己平板，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平板吗？”
傅月笙笑，微微俯身靠近卓远仙的背，呼吸都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也不是那么平，有胸肌的，姐姐要摸摸吗？”
卓远仙那种浑身不得劲儿的感觉又来了，不过傅月笙已经重新帮她扣好了，衣服也放了下来。
卓远仙唇角一撇，心里嗤笑。
嘁！
只能靠健身弥补先天劣势，可怜可怜。
卓远仙心情莫名好了许多，看向傅月笙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怜悯，她转过来，本来想摸摸傅月笙的头，但是碍于身高原因，还是只拍了拍傅月笙的肩膀：“姐姐就不摸了，你好好练，反正藏在衣服里，别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她眸子里的揶揄和嘲笑都快要溢出来了。
如果不是说了给她介绍电影资源的事情，傅月笙觉得卓远仙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大声耻笑他。
卓远仙正沾沾自喜，傅月笙却忽然俯下身，脸部与她平齐。
卓远仙猝不及防望进傅月笙含着浅笑的眸子里，傅月笙歪了歪头，捏住卓远仙的下巴，口气轻佻：“姐姐好坏啊。”
卓远仙莫名有种被挑逗的感觉，她眼珠朝下，看着自己下巴上的手指：“你，你干什么？”
“姐姐好像还不知道，许导这部双女主的电影，是有两个主角感情戏的”，傅月笙的脸靠得更近了，声音低沉醇厚，染上几分诱。
“姐姐你能接受吗？”
卓远仙眼前的光都被傅月笙遮挡，连周围的气息都被侵占。
狭**仄的空间里，傅月笙的超模身高显得格外的具有压迫感。
一呼一吸间，两人的气息交错，淡香与烟草混杂，卓远仙体虚站不太住，腿一软，傅月笙的手臂揽住她的腰背，齿间咬着百转千回的两个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