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子……”
方才躲闪的几个粉丝，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索性现在场面乱的很，也没人去细究她们的称呼了。
宋清歌翻了翻腕子，看了看自己手上未开封的矿泉水，打开瓶盖喝了一口，语气平淡道。
“谢谢你们的水了，我正好渴了。”
“没事了，回去吧。”
并没有指责那个朝她扔水的女孩，哪怕宋清歌已经看到了她。
也许是因为紧张，人群里隐隐有了破口，正好能让车开过去。
殷仲文头也不抬地说道。
“走吧。”
司机会意，连忙踩油门，驾着车走了。
只留下一群粉丝面面相觑。
“他们……不会是真的吧。”
女孩们咽了口唾沫，暗自猜测道。
不远处，被孤立出来的是那个砸水瓶的女孩子。
“我看看刚刚仲文欧巴都生气了，这万一是真的……”
一个女孩说着，还有意朝刚刚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砸瓶子的女孩，一点抱歉的想法都没有。
脚尖在地上摩擦着，不屑开口。
“怎么，这就想舔了？刚刚骂的时候，我也没看有人口下留情。”
“现在开始圣母？呵，晚了。”
章语黎的双手插在口袋里，脸上挂着凉薄的笑。
讨厌就是讨厌，做了就是做了。
她章语黎敢做敢当，可不像这群马后炮一样。
不过……
宋清歌，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章语黎套上外套的帽子，转身就要走，却被人叫住了。
与王宜，以及宋清歌的粉丝不想过多纠缠，早早地离开现场不同。
说话的是最开始出现挡车的那个女孩子。
也最会煽风点火，马后炮……
今天她们这群人能聚在这里，还得多谢她：
——苏玫。
苏玫昂着头，数落道。
“章语黎你做了那样的事，就不想说声对不起吗？”
“一走了之，你也好意思。”
章语黎的舌尖顶着后槽牙，轻蔑地回头，表情并不好惹，懒洋洋道。
“所以呢，你要怎么教训我。”
章语黎比苏玫高了小半个头，说起话来气势也丝毫不输，还隐隐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章语黎渐渐逼近，利落的短发愈发衬得她眉目锐利。
不是很有攻击性的五官……
却处处透着不好惹的信息。
一起来的女孩们已经走了一部分，除了苏玫的人，还有五六个看热闹的。
毕竟，光看章语黎的穿着打扮，举止言谈，还真不像一个追星女孩。
她从来不把爱豆挂在嘴边，甚至连殷仲文的名字都很少从她嘴里听到。
似乎今天跟着她们一起来，也只是一时兴起。
苏玫不满于章语黎对自己的态度，不喜地皱了皱眉。
她的家世不错，性子也强势。
一般人很真没有这样和她说话的。
“你自己做错了，还不承认吗？”
苏玫说着，用力推搡了一把章语黎。
章语黎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反手推了回去。
力气不小，直接把人推在地上。
这时虽然疼，但是摔到地上多少还是有点疼的。
苏玫的几个朋友都围上前去，嘘寒问暖道。
“苏姐，你没事吧。”
“玫玫要不要去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