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有一些灰色地带也是被默许的。
“还不算蠢得无可救药。”莫忘归冷哼一声。
黎七念好奇心作祟：“不过说真的，位置在哪儿啊？”
像他们这样制作武qi的军火.商，需要极其隐秘的实验区域，不能让普通群众发现，周围的防守工作也极为严格。
“欧洲，你去了就知道了。”
莫忘归没说具体位置。
“啊啊啊啊救命，有鲨鱼，救我啊啊啊……”
江毅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水面上传来。
浮动的水面上，露出一道道若隐若现的身影。
黎七念站在船尾，都能看到水面下缓缓游动的巨大黑影。
“啧。”
这玩意儿还真不是她提前安排的。
莫忘归看清海面下的黑影，眼底露出一抹嫌恶：
“双髻鲨，不吃人。”
“可惜了。”
黎七念短发迎风飞舞，穿着一身帅气夹克，双手插兜观欣赏着江毅惨白的神色。
“就让他们一起玩玩儿吧。”
接下来半个小时，海面上时不时想起江毅的惨叫声。
黎七念和莫忘归坐在游艇的长桌旁，伴着江毅的惨叫背景声，淡定自若地用餐。
没过一会儿，黎七念的手机就响了。
看清屏幕上的备注，黎七念眼神微不可见的一软，莫忘归甚至不需要看屏幕，就知道来电人是谁。
“喂？”
江妄听见那一头的风声，提笔的动作一缓：“你在哪？”
黎七念：“别急，我在外面钓鱼呢。”
凌晨一点钟钓鱼？
江妄无需细想，反问道：“钓江毅？”
黎七念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帅气利落打了个响指：
“我家美人真聪明。”
“咳。”
莫忘归放下手中的红酒杯，突然清了清嗓子。
黎七念斜了他一眼：“？”
“你身边有人？”江妄自然也听到了动静。
“再不吃就凉了。”莫忘归适时地出声。
黎七念：“………”
这人戏怎么这么多？
“是莫忘归。”她开口解释。
江妄：“哪个码头，我来接你。”
“接什么接？”
莫忘归放下切牛排的刀叉。
“游艇都快开到公海来了，才知道找人，晚了”。
黎七念诧异侧身：“什么意思？”
莫忘归笑意慵懒，对着电话道：“人我就先带走了，告辞。”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黎七念看着丝毫没有减速的游艇：“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莫忘归起了吓她的心思：“月黑风高夜，当然是……杀人抛尸啊。”
“抛你吗？”
黎七念压根儿没被吓到。
“没意思。”
莫忘归看着这个傻妹妹，心里嘀咕网友们的说法是不是有问题。
不是说女孩子都喜欢突如其来的惊喜吗？
怎么到了黎七念这里，惊喜没有，惊吓更没有。
黎七念脑袋反应也不慢，立马猜出莫忘归此次的航线：
“你打算把我拐去欧洲？”
不愧是骚狐狸，骚操作一套一套的。
“嗯。”
慵懒低沉出声，算是承认了。
黎七念一脸便秘的表情：“您还记得我是SOG战队的队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