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脸上牵扯出不少皱纹来。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和一个克隆人说这么多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靴子。
“丁宝，你以为自己拥有足够多的名声和影响力，就能脱离我们的掌控么？摸摸你的右耳后面，是不是有颗痣？”
丁宝伸手，轻轻抚摸着耳后。
确实有。
“每一个克隆人在售卖之前，都要经过一个流程，叫刻章。每个克隆人的章都在身体不同的位置，呈现出不同的形状，这个章的主要作用呢就两个，一个是标记每个克隆人的方位，还有一个呢，就是防止他们不听话。”
说完，女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圆形遥控器，一共两个按钮，绿和红。
说着，她快速按了一下红色按钮，这一瞬间丁宝只觉得耳后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快速的窜过一阵电流，很疼但很短暂，让她忍不住伸手去摸。
“感受到了吧？来，这一次我用点力。”
说着她再次按下红色按钮，这一次她按着不松手，丁宝便感觉到一阵电流飞快的流窜在身体各个部位，灼烧般的剧痛让她忍不住身体瑟缩着，那种超越了人体所能承受最大限度的痛苦，持续不断地游走在身体各处，一瞬间她被剥夺了呼吸的能力，两条腿直接瘫软在地，整个人跟着倒下，那种自头皮而来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蜷缩身体，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大脑一片空白。
整个过程持续了三分钟左右。
女人松开手，丁宝整个人突然剧烈颤抖了一下，紧跟着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嘴角鲜血直流，眼里全是控制不住的生理盐水。
刚刚那场折磨对她来说仿佛持续了很久很久，她无力的喘着粗气，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女人。
“我……”
“不着急，先缓缓，想好了再说。”
“我……我去，去你，妈的。”
女人那微微扬起的嘴角突然又抿成一条直线。
她冷笑着蹲下身，看着面前毫无抵抗力的丁宝，然后面无表情的按下了绿色按钮。
这下，疼痛加倍，被折磨的不再是肉体，而是比肉体更加脆弱的神经和大脑，这一刻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着丁宝的大脑，这一刻她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烈火焚烧，那种深入骨髓的扎痛让丁宝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太疼了。
真的太疼了。
疼的她恨不得当场撞死在机器旁。
这根本不是人类所能承受的肉体之痛，它钻入你的骨髓，你的神经，你的灵魂，再坚强的人也难以抵挡这阵汹涌的折磨，一瞬间，丁宝觉得自己浑身皮开肉绽，岩浆灌入大脑，求生欲在逐渐消失，此时此刻想要的，只有尽快结束这一切，就算是死也是一种解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女人见地上的丁宝到最后连惨叫声都消失了，只能松开手里的按钮，伸腿踢了踢丁宝的身体。
“我也不想折磨你，乖乖听话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