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余衡哥呢，简直恶心，呕。”
拿着手机观望的凌炀微微垂眼，轻笑，“黎小姐的动作还是挺快的嘛。”
本以为这次的网红大赛冠军和他无缘了，现在倒是还有希望。
姚瑶感动的用小手绢抹泪，“凌哥，你要是不给黎小姐打工还债我都瞧不起你。”
凌炀：？
“放心吧，你凌哥是那种狼心狗肺的么？不可能。”
从黎妗帮了他，给他在网络上占据一席之地的那一刻，他就注定给人卖艺打工了。
不过，黎氏那边的子公司里头倒是没什么做直播行的，他过去，是要做什么呢？
他正想着，手机微信里边亮起来一条消息，他动动手指点进去。
【您有一封企鹅邮件待查收，[链接]】
“谁给我发的？”凌炀侧着脸问姚瑶，“我最近接通告了吗？”
“没呢，现在主要是网红大赛这边，我就没敢乱接。”
凌炀心里疑惑着点进去，乍眼一看，那封邮件一头是某公司的入职申请。
他顺着往下读，“职位待定，黎明公司……什么玩意？”
这年头招聘还有这么乱玩的？真是奇葩。
最后落款人名字，倒是让他震惊了，居然是上次莫名其妙杠精他的乔肆城。
“……”
“他到底，是谁？”
姚瑶摸摸脑袋，很不幸的告诉他，“好像是黎小姐的恋人。”
凌炀：！！！
这臭小子居然把他女神给摘了，这简直，无理取闹好吗？
姚瑶在旁边很小声说：“其实我倒是觉得乔少爷长的挺帅的呀，和黎小姐站一起特别搭啊啊啊。”
凌炀没想到身边竟然还藏了个小叛徒，她到底是不是自己亲助理，居然帮乔小子说话。
“哼！”
姚瑶见状，连忙哄着，“好了嘛，其实我也不是向着人家，只是希望你和乔少爷和好。”
“不！可！能！”
姚瑶说：“但是你要听黎小姐的过去打工哦。”
凌炀：“那也就勉勉强强……吧，我尽量。”
姚瑶知道凌炀就是看上去高冷，其实很好相处的，不知道他和乔肆城以后怎么样，突然八卦。
小姑娘两个眼睛都放光了。
……
全网沸腾，因为一个神秘黑客搅动了局面，
本来直播公司都要放弃凌炀了，可如今，竟然几小时内，就逆转了局势。
余衡这下彻底被钉在耻辱柱上。
不仅没暗算成凌炀，还落了个“炮哥”的丑名，直播圈里一提，就被路人排斥。
他本身就走的清冷男神这一挂的人设，现在人设坍塌，原本捧红他的女友粉纷纷转投别家主播，粉转黑报复。
这也不怪那些小姑娘，任谁看到自己家爱豆和别的女人高清特写的滚在一起，都会气的崩溃。
如果余衡本身就绯闻遍地，多一条桃色新闻也就无所谓了。
可错就错在他太能装人设，在群众眼里，他可是个和女人手都没碰过的小纯情。
现在强烈反差不仅让路人难看，他那些粉丝更是受不了这样的反差。
现如今，余衡名下的几个大V粉全都退了微博超话，粉丝群的粉头群主也集体号召脱粉退群。
余衡试图发博补救，声称那条视频是有人恶意诋毁他，全是P图P出来的。
且不说一帧一帧P图要耗费多大工程量，需要多久时间，粉丝里面也不全是普通学生，有不少都是社会精英，懂的多。
做板绘的也不少，能把图P成那种程度根本不可能。
与其幻想那些个自欺欺人的，倒不如快刀斩乱麻趁早脱粉给自己图个清净。
自然还有一部分颜值粉怎么也舍不得余衡，紧接着，就有知情人士在网上爆料一个图片。
不像是偷拍，而是余衡本人真实的素颜照。
“天，这是余衡？假的吧！他不是圈内出了名的皮肤好，这怎么全是痘痘，跟高中生青春期似的！”
“那么有钱都不会花时间做做美容SPA吗？这张脸简直是灾难现场，比路人看着还难受。”
“都说网红和现实是两个人，这话真是不假啊，平时上了烟熏妆根本看不出是人是鬼，这素颜真的辣眼睛。”
“真心疼颜值粉，就想看个帅哥哥而已，她们做错了什么？”
余衡看着，气的手掌攥紧，“啪”的一声，手机摔倒大理石板上，粉碎。
“哥，你别自乱阵脚啊，凌炀那边可得意死了。”
助理满头大汗，也因为这事儿愁的头发都秃了，还是过来劝劝凌炀。
“公关那边怎样了？”尽管希望不大，他还是下意识的问了下。
助理吞吞吐吐，“应该……应该能行吧，那网络公关是团队里最专业的了。”
“可是现在怎么还都是骂我的？”余衡烦躁的揉揉头发。
助理不敢说话了，余衡闹出这么大幺蛾子其实还是他自找的，本来第二名人气够他好一阵子吃香喝辣，现在自己暗算凌炀变成还反被打脸。
他都想卷铺盖走路了。
……
一周后，萌猫主办的网红盛典如期而至。
在直播大赛排行前十的主播都受邀前来参加，网络红人不比现实明星，表面上光鲜亮丽，其实没受过专业学习，才艺主播的功底尤其差劲。
“我的天，莉莉不是号称萌猫第一甜腔吗？这……真声简直不能听啊，她根本一个音都没在调上。”
“不仅是莉莉，其他几个主播也都不行，那个脱口秀的，还有玩喊麦的，全是声卡维持。”
“这次萌猫请了大咖歌星撑场子，这下那几个草根主播一开嗓，直接车祸现场，太拉了……KTV唱腔还不如我叔叔。”
不过，这些人当中，倒是有一抹身影，独树一帜。
凌炀很安静的坐在自己的电脑桌前，等着排到自己，他作为大赛人气王，是要负责在最后压轴的，但很多人都不看好他。
“一个游戏主播能表演什么才艺，呃……节目组不是在搞笑的吧。”
“谁知道，凌炀人气那么高，也许是想吃点他粉丝热度给直播平台添流量吧。”
“话说余衡怎么没来，他不是，第二的吗？”
这话当然是不知情路人问的，不过很快就有人解答。
“你现在上网搜搜余衡俩字，就知道他为啥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