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除了恨意，好像还掺杂了一些别的情绪，有些复杂。
“但是凭什么这次丧尸爆发是因为R04药剂？？凭什么！”明夜吼了一声，一脚踢到桌子上。
“我告诉你！不是R04药剂的问题！我的推论没有错！也不会错！研究结果告诉我，R04药剂已经完全和人体适配了！”
“一定是那个私自把药剂打进人类身上的沙比！他方法没对！他根本就不会操作！谁知道他干了什么搞成现在这样！”
“如果是我来使用R04药剂！如果是我来做这个人体实验！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情！被打进药剂的人会像那些被驯服的野兽一样！乖乖地在我面前低头！！！”
明夜对鹿黎喊着，声音越来越大，肢体动作也越来越夸张，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接受不了刚刚得知的信息，最后踢到桌子上的那一脚，把桌子给踹到了另一边墙上。
古鲸梦听着明夜的话，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他想驯服谁？
古鲸梦视线缓缓移到了鹿黎身上，只见她嗤笑一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背靠在了门上，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鹿黎看着明夜气急败坏的模样，脸上笑容加深，眼中却多了一些恨意，“研究结果告诉你？告诉你什么？”
“之前我们学院从来没有过人体实验，R04更是新研制出的药剂，只在一些大型动物上试过，一切试验都还没完善！”
“你凭什么笃定R04打进人体会出现你想象中的反应？你的研究结果算什么？？电脑计算是吗？”
“就凭你记录了R04打进动物身上的几次反应，就想通过电脑计算出R04打进人体后会发生的一切反应？？你在做梦？”
“如果电脑计算可以当真，你通过电脑计算就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那我们为什么还要不停试验？”
鹿黎紧紧盯着明夜，看着他越握越紧的拳头，讽刺地笑了一声，“第二明是想着急驯服谁？连试验都不愿意了，凭着满脑子的电脑计算就想动手？”
“我不是没动手吗！”明夜突然喊了一大声，烦躁地锤了桌子一拳。
“现在是有人私自对人类用了R04药剂！因为他不懂得正确使用，所以让学院爆发了丧尸！你在这讽刺我有用吗？？”明夜恨恨地看着鹿黎。
鹿黎勾了勾嘴角，视线缓缓扫过明夜突然沧桑的脸庞，没再接着刚刚的话说下去，“R04药剂只有学院前五名才碰得到。”
明夜听着鹿黎的话，皱起眉头想了一下，突然转身又是一脚踹到身上的椅子上，嘴里还骂了一声“玛德！”。
古鲸梦看着两人，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悄悄勾起了嘴角。
对于鹿黎和明夜来说，现在的时间是刚开始，他们活在当下，但以她的视角来看，电脑文档里的内容，记录的肯定不是现在。
异世界里的一切时间都可能是假的，这个学院既然被整个拉进了异世界成为独立时间，也就是因为以前出现了丧尸。
在以前的某天，可能是因为想驯服，有人偷偷把R04药剂打进了学院的L身上，结果L没有像之前实验的动物一样变得温顺，还咬伤抓伤了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