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以我的天分，两个月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罢了罢了，两个月就两个月吧。”
方牛解释了一下，随即笑了笑说道。
他本来就聪明。
本来还想着多花一些时间在突破。
不过如今不用了。
两个月时间，让他把初级课程学完，然后进入到高等学堂，应该也不会太让人惊骇吧。
他听说赵萱儿好像也很厉害。
到处还跳过学堂呢。
就是直接从人字号学堂，跳到了玄字号学堂！
两个月时间也不算太厉害。
“这……你在说什么胡话呀？”
柳周一脸茫然，怀疑方牛脑子出现问题了。
两个月时间跟他们这些学了一年的学子们一起进入高等学堂。
怎么可能？
要知道方牛昨天之前还没有进过学堂呢。
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然后用一天时间迎头赶上。
这可不是一般的难。
两个月时间他记着，他当初就只会背了几篇经文罢了。
经文好背。
但其中的真意，就要用心去学习了。
“你不信就算了。”
方牛摇了摇头，不愿意多说。
“这不要说我不信了，就连其他人也不相信，算了算了，我也不管了，等到了两个月之后，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柳周摇摇头，叹息说的。
咚咚咚……
上课的钟声又敲响了。
夫子一脸笑容的走了进来。
他若有若无的看了一下方牛，随即把教材放到了讲台之上。
可以看得出来，他的心情挺不错的。
当然也确实如此。
昨晚他回家的时候，专门去了解了一下赵萱儿那边的情况。
确实由方牛所说。
赵萱儿已经消气了。
而且不仅仅如此，据说两个人还有了一个什么约定。
看起来像是有了一些联系，交好的一般。
这对于他来说就已经不得了了。
要知道原来他害怕方牛给他添麻烦，现在说不定要指望着方牛的。
想要点燃文火，除了文庙之外，也只能请大文豪出手了。
赵家虽然没有大文豪。
但赵萱儿的母亲家族可是有的。
而且不仅仅只有一个！
对于夫子来说，它此生的唯一的愿望，便是点燃文火，成为一个文士。
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他心心念念的盼望了好几十年。
文庙那一边儿他已经不做什么考虑了。
再加上又没有什么天材地宝。
只有大文豪出手！
说不定他可以有一次机会。
如今看起来这个小愿望还得落到方牛手上。
他决定还是对方牛好一些。
说不定方牛与赵萱儿以后有什么呢？
虽然有些癞蛤蟆吃天鹅肉的感觉，但是年轻人的感情谁也说不准。
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深有体会。
想当初他年轻的时候，也是被富家小姐看中过的。
可惜。
自从得知他没有机会成为文士之后，那小姐就变了心了。
……
“讲课之前，我们来重温一下昨天的知识，讲到名字的，我要提问几句了。”
夫子想了想，扫了一下课堂，然后缓缓说道。
找一个由头，提问一下方牛，然后表扬表扬。
这不就好了吗？
以后多来几遍，他便与方牛有了深厚的师生情谊。
此言一出，学堂众人纷纷如同鸵鸟一般，把头埋在了书本底下。
也不知道是在重温书本上的知识，还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就是你了，予惠，看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很不错。”
夫子笑了笑说道。
对于提问，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这个学堂的人，基本上都给他打过板子，所以没有人不怕他的。
错了要挨打。
试问还有谁敢主动招惹他的目光，对他提问？
也只有方牛，天不怕地不怕，敢于直视他的目光。
众人书本底下的脑袋，随即舒了一口气，然后他们纷纷的看着方牛，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
方牛倒是不怕什么。
甚至还略微有些期待。
正好他还没有机会，表示一下自己的天才呢，没想到机会就这么来了。
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夫子，等着夫子的提问。
“好……”
夫子笑了笑，随即提了几个问题。
都是一些小问题，属于基础知识，昨天教过的，但是对于初学者也早就有所了解的。
方牛连想都没想，随口回答了上来。
“不错，看来你昨天的学习用心了，今后继续努力坐下吧。”
夫子问完之后笑了笑，随即和蔼的点了点头。
方牛“……”
这就完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他的真本事还没有拿出百万分之一呢。
这还怎么发挥他的天赋？
众人也都懵懵懂懂的看着方牛。
不过他们倒是没有想那么多，他们一脸的后悔之色。
早知道这个问题的话，他们就起来回答了。
太简单了。
而且回答过问题的，基本上不会再被叫了。
这样今年就无形的逃过了一劫啊。
“夫子，还请接下来继续出题，我感觉昨天学的已经熟悉了，夫子随意考校。”
方牛自然不会轻易的坐下，他想了想，对夫子恭敬的说道。
“嗯？”
夫子微微一愣，而且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这小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会是觉得自己答对了一道题，然后觉得自己什么都知道了吧。
他也感到有些无语。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好吧，那就再问你几句，不过你毕竟是昨天刚来，所以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熟悉，答不上来也没有什么关系。”
夫子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说罢，他便从昨天讲解的知识当中出了几道，开始对方牛提问。
虽然没有点燃文火。
虽然好吃懒做，贪一些小财，
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是一个好夫子。
如果不是好夫子，那就不可能把方牛招收到学堂当中。
而且他的讲课都尽心尽力。
昨天确实是方牛讲解的，其他的学子大多都是复习为主。
今年提问的目的，除了方牛这个因素，也是为了掌握一下接下来学堂众人的复习进度，与方牛的学习进度。
方牛听到夫子随口说的几句，随即略微思考了一下，缓缓答出。
之所以没有马上答出，那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太过度突兀。
“竟然都对了。”
夫子摸了摸胡子，感觉有些吃惊。
竟然还真是一个小天才？
他当初看方牛的聪明劲儿，就觉得方牛此人的不同寻常，恐怕在学习这方面有很大的成就，如今看来倒是果不其然。
果然很聪明。
昨天他记得好像只讲过一遍，没有想到方牛竟然都记住了。
想了想又问了几个问题。
最后还让方牛发表自己的见解。
方牛思考了一会，还是一板一眼的答了下来。
“天才天才！”
夫子满脸的笑意。
此子的聪明才智，恐怕不输于赵萱儿！
要不是晚入学了十个月，说不定还可以把赵萱儿的记录打破。
在某种程度上，夫子发现，方牛的记忆力要比赵萱儿还要恐怖。
“好啊，你很不错，恐怕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进入高等学堂了。”
夫子满怀欣慰地对方牛夸奖道。
不过夸了一会儿，就一些不是滋味了。
如果是方牛，真的两个月晋升高等学堂，那他是该开心呢？还是该伤心呢？
时间太短了，感情培养不起来呀。
唉，有如此天才的弟子，太难了。
其他学子也纷纷震惊，不敢相信的看着方牛。
竟然都答出来了！
这么恐怖的吗？
你真的只上了一天学？
尤其是柳周。
他突然想起了方牛所说，两个月考入高等学堂的一幕。
那真的有可能是真的！
对于夫子的评价，他可是十分信服的。
想了想，他一脸幽怨的看着方牛。
当然了，这完全是嫉妒。
嫉妒方牛的天资。
有了方牛这个前锋，夫子一开心之下，倒也没有继续提问。
他又顺着昨天讲的课，开始继续讲解下来。
其他人开心还来不及呢，当然没有什么意见，而且他们都聚精会神的，怕被方牛之迎头赶上，不敢大意。
不过方牛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虽然他看起来像是在听课，但他却在暗中领悟着大梦造化心经。
不知不觉之间，两堂课很快过去了。
又到了中午下学的时候。
“予惠，我请你去吃饭吧，你教一下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太厉害了。”
柳周刚刚下学，就一脸迫不及待的对方牛说道。
这两堂课当中，夫子也抽查过方牛几次。
但是无一例外方牛都答出来了。
就连他们这些学过了几次的人，都有一些不太熟悉，但是方牛却仿佛非常熟悉。
虽然回答问题的时候也停顿了一会儿，但那明显是回忆。
而且回答问题的时候没有停顿！
这份天资实在是恐怖，他忍不住迫切想要结交一番，顺便问一下是不是有什么诀窍。
“好啊。”
有人请自己吃饭，方牛也自然没什么不情愿的。
至于诀窍什么的。
那太简单了。
找个时间，把所有书上的内容都背上一遍，睡觉再背，吃饭再背，最后肯定能像他这么纯熟。
他就是这么做的。
至于柳周信不信，那方牛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反正有他这个方法，柳周肯定能做到他这么纯熟，关键看用不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