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见了，也没有多说，视线在季九归和程德畅身上转着。
季九归再将小人给放回盒子，继续盯着程德畅，冷声问道：“这种东西应该也不是很容易得到的，卖十万块钱，算少的吧？”
“为什么他会将这个东西十万块钱卖给你？你是直接和他接触过的人，你自己有感觉吗？”
“有感觉啊！”程德畅应得飞快。
“我自己就信这些，虽然平时不会一头扑进去研究，但我又怎么会不了解这些东西的真正的价值？”
“当时看见那人我就觉得奇怪了，我看他就很缺钱的样子，一直在催我打钱。”
“他也没有一开始就十万卖给我，他开价是一百万的，但我当时打不了那么多钱，就说让他给我个联系方式，我当晚再转给他。”
“我还说了，他要是不放心，也可以等晚上，我再约个地方和他见面，等钱到账了再收获。”
“但他也不愿意啊！我看他纠结了一会儿后，直接问我现在能转多少，要低价卖我。”
“我当时也确实只能转十万块钱，就跟他说了，他直接同意，我当时都震惊了。”
“仅用十万块钱就能获得这么个宝贝，我当然好啊！所以就直接用十万买下了这个小人。”
“也不仅是这个小人，银针啊纸条啊都是全的，还有用于沾血写字的小毛笔，以及一个用来取血的小东西，他都一并给我了。”
“不过那些东西都是一次性的，用过之后就扔了，所以现在你们也只看见了这个小人，还有小人上的两张纸条和银针，看不见其他的。”
“当时他要低价卖我小人的事情，我是感觉他非常缺钱，他说在这路上走了一路了，也没人愿意信他的鬼话。”
“也就我一个人信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买家，不够一百万也没办法，也只有我愿意买了。”
“他急吧，都等不到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干嘛，但那时他应该是非常急着要钱的，不然也不会十万就把小人卖出去了。”
“虽然这个东西对他来说不是什么珍贵的，但值钱啊，一百万不少了。”
“行。”季九归点了点头，“那你说的我们都知道了，谢谢配合。”
“我也不指望你们能救我，让我少受点的罪，只要不让我情况更糟就行。”程德畅无所谓地说着。
“我们没有害人的爱好，你受的罪都是你自己的报应，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季九归随意地说着。
“那我可是谢谢你们了。”程德畅现在是完全放松下来了，有种生死由命的感觉。
程乐友站在一旁，心情有些复杂，看向程德畅，盯了他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程德畅，你既然要诅咒我，为什么不选择直接让我死？”
纪一落和季九归听见程乐友问话，都看了他一眼，再看看对方，皆摇了摇头。
程乐友还是在乎。
不过，程乐友称呼程德畅现在还是全名，没再叫“大伯”，这说明程德畅在他心中，是真的和“亲人”没有任何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