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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三章 稽查河西,丁零边贸(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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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腰处的火器库正升腾着青烟,军匠们将调配好的硝化火药装入铁皮筒。

这些筒壁镌刻着“元武三年工造司监制”篆文的爆破装置,内层用鱼胶密封防水。

当值工师手持青铜矩尺,仔细丈量着炮眼深度——根据《矿冶则例》,每掘进十丈需布设三处爆破点,间距误差不得超过半寸。

“放——!”

随着令旗挥动,刑徒们捂着耳朵退到安全石室。震波沿着岩层传导,整条矿道都在颤动。

待硝烟稍散,赵三郎等人立刻被驱赶进爆破区,用竹篾编织的簸箕清理碎石。

有经验的老役工会故意放慢脚步,让新来的羌奴冲在前头——那些被火药震松的岩顶,随时可能坠落千斤重的石块。

临近午时,矿洞深处的爆炸声忽然密集起来。军匠们正在试验新型的“子母雷”,试图将矿石破碎率提升四成。频繁的山体震颤中,赵三郎的鹤嘴锄突然凿穿岩壁,暗红色的泉水喷涌而出。

按《矿冶要术》记载,这是打通了地下阴河的不祥之兆。监工却挥鞭驱赶众人上前,直到三个刑徒被激流卷走,才慌忙鸣金收工。

赵三郎趁机将青铜弩机藏进运送矿石的藤筐,他记得同乡石匠说过:暗渠尽头的排水闸装有精铁齿轮,若能用弩机卡住转轴……

……

几乎同一时间,仓曹掾王胥的算珠声在廨舍内清脆作响。他正对照着三套账册:明面上呈送长陵的《廪食簿》、应付御史巡查的《补役录》,以及藏在夹墙暗格里的《黑册》。

窗棂外飘落的初雪,将“病殁销籍”的朱批映得格外刺眼。

“大人,边市牙行送来十月兑票。”亲信压低声音递上木匣,里面整齐码着五十枚马蹄金,每块都烙着“河西马帮”的印记。按照私奴黑市行情,精壮羌奴每丁价值三十缗,而军械库报损的铁器……

山间骤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惊飞了栖在望楼顶的寒鸦。

二十骑玄甲缇骑踏破冶金的烟雾,三座山头外的军驿道上,数辆包铜轊的四轮传车碾着薄冰疾驰而来,车顶悬挂的玄色旌节昭示着吏司派出的“黜陟使”身份,镶金错银的符牌在颠簸中奏出细碎清音。

当窗外传来仓吏变调的呼喊,王胥感到后颈发寒,手中的象牙裁刀当啷落地,他扑到窗棂前,正看见矿监李崇泰的狐裘在观役台上乱颤,对方纵是五境神念的修行者,也难以陷入突如其来的惊慌。

“奉诏稽查河西诸矿!”

巡察尉蒙衍的声音裹着朔风砸进廨舍,《秦律·效律》规定:“凡岁终考绩,须突查仓廪”,可今年的大计分明该在腊月!

王胥抓起案头《黑册》就要投入炭盆,却见竹简表面隐约浮起层诡异的青霜——这是工造司特制的“阴符简”,遇火反而会显形秘文。毫无疑问,代表着自己早已被盯上,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他颓然跌坐在凭几上,“出狄道,过焉支山,逃离秦境”的念头在脑中闪现不定,三十里外,就有自己提前让捕奴队准备的快马,可那群蛮夷之辈,事发败露、再无利益之际,真能值得信赖?

巷道里的赵三郎感觉地面莫名安静了许多。往日这个时辰,已该是第五批火药爆破的节点。几个机警的刑徒开始往暗渠方向挪动,却被突然涌入的持弩甲士逼退回采掘面。

“奉诏查验!擅动者诛三族!”

玄铁甲衣碰撞的铿锵声中,蒙衍踩着矿工们终生难见的鹿皮舄踏进廨舍。他左手托着的青铜诏板上,九枚错金虎符映得王胥双目刺痛——这代表可调动陇西郡全部戍军,足有十七万。

“公大夫王胥。”蒙衍的声音像淬过冰的剑刃,“《效律》有云‘匿户弗徭,赀二甲’,尔等虚报的十九丁口,可抵得上万钱赎罪?”

仓曹掾强撑着挤出谄笑,正欲搬出预备好的“征发民夫”说辞,却见对方随从呈上的漆盒中,赫然躺着今晨刚送往边市的牙行契书。

契尾朱砂印鉴未干,赫然写着:“九月丁亥,输波斯健奴三十至大月氏,易珊瑚三斛,折钱波斯舞姬五名,抵精壮奴二十……”

蒙衍的指尖抚过契书上“大夏行商支谦”的署名,突然改用雅言道:

“阁下既与塞琉古的‘红海商会’有旧,可知海西诸国战事未起之时,俾格米人、库施人、努比亚人这等僬侥奴历来最近的远售报价?”

王胥的血液在听到“僬侥奴”三字时几乎彻底凝固。这些经由赛种和丁零商旅传来的西方夷国情报,本该是绝密的跨国贸易网,此刻却从帝国监察官口中平静道出。

他膝行着想抱住巡察尉衣摆,却被对方甩出的《黑册》副本砸中面门。

“《厩苑律》规定,私贩人口过百者车裂。”蒙衍俯身抽出王胥腰间玉璜,这枚雕着塞人图腾的饰物,正是河西马帮首领的信物,“但若供出丁零王庭在漠北的走私路线,或可保全族性命。“

山腰处的火器库传来爆炸声,蒙衍的瞳孔微微收缩——这声巨响并非来自火药,而是李崇泰自暗道潜入矿洞,尝试销毁私铸兵器的动静。

他转身对副官比了个手势,立即有军士抬进整套拷问的刑具:从专门对付贪官的“虎爪梳”到用来逼供西域暗桩的“骆驼钉”,每件都泛着洗刷不净的黑褐色。

“给你半刻。”这名出身蒙侯府的六境高手将密账卷轴抛在案上,“除了月氏、丁零的情报网外,写出所有经手奴隶贸易的塞种中间人,特别是往来条枝与骊轩的船主。”

……

在矿井东南侧的冶炼区,三十六座冶炼铜锡的高炉昼夜喷吐着青烟,每座炉膛外壁都嵌着工司规制的水力鼓风机,黄河支流引来的激流推动齿轮组,将风压精准控制在“三寸水柱”的标准值。

巷道深处的赵三郎却攥紧了裤裆里的青铜弩机。他注意到监工们的皮鞭声稀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矿洞尽头密集的甲胄撞击声。

几个黥面刑徒交换眼神,暗渠排水口的潺潺水声似乎突然变得清晰可闻。

“狗日的秦吏内讧了!”老役工啐了口血沫,用鹤嘴锄和钢钎撬开岩缝。他们“世代”相传的暗语在巷道里低徊:“未时初刻,水闸转轮。”

赵三郎摸向装满了尖锐矿石的藤筐,指尖传来寒铁箭矢般冰凉的触感。

……

王胥喉头滚动着腥甜,眼角瞥见窗外玄甲缇骑已将仓廪团团围住。

他太清楚蒙衍的手段——对方三年前在云中追查毒丹案时,曾把数名陈国旧公族绑在蒸汽车里逼供,直到骨肉分离还能保持神智清醒。

“丁零人的驼队……每月朔日经居延海西口……”

他颤抖着从袖袋摸出骨制密码筒,筒身阴刻的螺旋纹正是大月氏商团通用的密语:“这是下官与丁零敕勒部萨满的通信密钥,可调动漠北十三处补给点。”

“至于走私的线路,延伸至河西走廊的,共有北海线、金山线、火狱线三条,货品分为五等十八级,包括色雷斯角斗士、乌拉尔驯鹿人、马萨革泰女巫、高卢铁匠、努比亚采珠奴等等,甲等货需用托勒密王朝炼制的锁魂链禁锢……”

蒙衍接过骨筒时,指腹在筒底暗格轻轻一叩,三粒血髓玉滚落掌心——这种产自葱岭以西的宝石,正是丁零贵族常见的信物。

他抬脚碾碎王胥的膝盖,听着骨骼碎裂声笑道:“公大夫果然深谙《秦律》,私通外族当烹杀,不过本官需要你活着走完河西道。”

廨舍外忽然传来驼铃清响,十二头白峰驼踏破矿场烟尘。为首驼轿垂落的牦牛毡帘掀起时,方圆数百丈的漫天飞雪竟凝滞半空。

在十数名月氏、塞种胡商的簇拥下,丁零老萨满支迦罗身披雪貂大氅,眼眶里嵌着的猫眼石随光线变幻深浅,脖颈间悬挂的黄金狼髀骨与不知从哪掠来的秦军符节,互相碰撞出金石之音。

“蒙大人来得比鹰隼还快。这枚棋子既已无用,不如送予我族祭天……”

他的雅言带着草原腔调,枯枝般的手指划过王胥瘫软的身躯,目光却望向了蒙衍后方一名不起眼的中年缇骑:“说起来,此行真正的主事人,应该是阁下吧?”

蒙衍挥袖震开试图抢夺王胥的丁零武士,大踏步向前,替那位随手脱下玄甲、露出身着土黄色襟袍的皇后使者让出了道路。

一名已入七境搬山的宗师,纵然只是外族,也需得让同等阶的强者来对话。

早就被赵青“夺舍”、特地委派过来,主持新贩奴路线开拓、亦将此事充作忠诚度考验的郑立人,无疑将成为接下来谈判的主导者。

更具体的说,这是郑袖招揽培养高等阶手下时,最常见的通过即重用手段,而边上的巡察尉蒙衍,虽说看似是蒙侯府的派系,可实际上,亦算是皇后在外收买的眼线。

名义上好像有些独立开府意味的大秦十三侯,在获取这些权柄的同时,自然也得接受部分元武、郑袖安插的人手,让不少本家人全心投效。

因此,在知情者的眼中,蒙衍应该称得上是此行监控中的明线,真正的暗线,恐怕是名实力已超过初入七境的宗师,却是从头到尾均未出现。

不得不提,在胆之身神附身了有一段日子后,“郑立人”确实顺利迈入了七境,可却又出现了某种相对上的困境:因该修为纯由赵青本命元气的法则来维系,一旦脱离退出,就会半永久性的跌境。

看上去,这也算得上是一种有趣的状态,让她对该阶段的特质有了更根本的了解。

……

当丁零萨满的驼队与蒙衍部属对峙时,山脚矿洞的岩壁轰然炸裂,暗渠中奔涌的阴河水倒灌进巷道,和蒸腾着的硫磺味雾气融为一体。

在混乱的推搡中,赵三郎怀中的青铜弩机不慎滑落,刚想要弯腰去捡拾,却在触地瞬间被双镶嵌绿松石的牛皮靴踩住。

抬头望去,竟是个深目高鼻的胡商,其耳垂金环刻着与王胥玉璜相同的塞人图腾,蛇首鹿角纹蜿蜒的样式,跟赵三郎六年前在河东黑市见过的赝品鼎纹如出一辙。

那年冬至,正是为给高烧的女儿换半斤犀角粉,他才冒险熔了官铸的半两钱。

“眼中藏有戈壁孤狼影子的勇士,想用这个换取自由吗?”

胡商用生硬的秦语低语,袖中滑出一枚大流士一世时期铸造的古老金币,在指间翻飞如蝶:“知道吗?在波斯波利斯,奴隶市场挂着两种镣铐——铁铸的锁手脚,金打的困人心。”

“随我安摩柯的马队到米底亚,你能成为帕提亚行省,阿尔沙克将军的座上宾——‘新月盟’组建的卫队,正在募集能击穿塞琉古铁甲车的武器设计师,需要懂得改造秦弩的人才。”

远处传来甲士搜捕的呼喝,赵三郎盯着胡商腰间镶满红宝石的弯刀,突然想起老狱卒说过的话:在这鬼地方,活人比矿石贱。

但他没说的是,矿石终究要熔铸成兵器,而握刀的手可以改变贱命。

当蒙衍的属吏终于射杀已无力维系飞剑旋斩的李崇泰,举着连弩冲进巷道之际,只看到了岩壁上用血画的古怪符号——这是河西马帮用于标记“可交易货物”的暗语。

……

山间罡风卷起蒙衍玄色大氅的貂毛镶边,他抬手示意随从将王胥拖至观役台。远处矿洞传来骚动声被刻意忽略——这位巡察尉显然早有布局,三队重甲锐士早已扼守各处要道。

“丁零人的实力终究有限,纵然跟斯基泰王国、楚境贵族合作,仍把控不了这么漫长的商道,理应寻求真正的强援……”

“月氏臣服我大秦已有数十年,尔等却依旧不愿改换靠山,这让圣上与皇后娘娘很不满意!”

郑立人袖口跃出了数条尖牙利齿的真元鲸鲨,看似仅有五六寸长短,散发出的气息却仿佛要吞天噬地,惊得老萨满眼眶中的猫眼石骤然收缩成竖瞳状,被迫调动起了本命物的力量:

“阁下莫非忘了,三年前高阙塞的驼队是如何覆灭的?自楼兰至巴克特里亚的商道,大秦要七成抽分……每月三万丁壮经金山线输送,朝廷可按市价八折收购,月氏以西的货源地,须扩至条枝海西。”

丁零萨满袖中骨笛发出尖啸,十二头白驼应声屈膝。他取下颈间狼髀骨抛向空中,骨片幻化出色泽各异沙粒组成的全息地图,勾勒出了从尼罗河三角洲延伸至阿尔泰山口的漫长商道:

“每月三万,尊使是在说笑?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战俘?便是把黑海沿岸的希腊城邦全数攻破,只怕也凑不出这个数。”

郑立人冷笑:“如果达不到三万,那就拿最廉价的僬侥奴凑数,否则不予交易,或者,得往下压一压价……比方说,只交易了两万人,单价就降至原先的三分之二,一万人,就降至三分之一……”

“这是要我方以数目为先?不再有严格的质量要求?可三万这个数,甚至超过了某些小国的人口总数,若是持续下去,简直可以掏空一方强大王朝的根基——如果真能买卖得到的话。”

支迦罗耳垂的金环亮起圣洁的光芒,心中暗暗思索,明晓大秦王朝的工造技艺远在西方之上,自是无需寻常的高附加值奴隶。

可这样的话,跟直接联络塞琉古、斯泰基各国相比,丁零人的货源渠道便没了优势。

毕竟,把刚入手尚存反抗之心的战俘驯化,并设法包装成多才多艺的模样,才是丁零王庭这些年积攒财货的拿手本领。

他太清楚这个数字背后的凶险——三万人足够抽干三个中型绿洲的壮丁,更遑论要月复一月地持续供应。毫无疑问,对方正在用文字游戏撬动整个奴隶贸易的定价体系。

郑立人指尖游弋的鲸鲨忽然暴涨至十丈,将半幅沙盘地图撕得粉碎,矿场飘落的雪花在鲸齿间凝成冰棱。碎沙凝成数十柄灰色短剑悬于丁零萨满眉心,剑身流转的阴冥篆文明灭如星斗:

“不是数目为先,是只要数目。”

“自北海冰原至红海之滨,从极西僬侥到南蛮象郡,凡双足行走之物皆可充数——瘸者可为鼓风炉添柴,瞽者能替织室绕线,纵是垂死病奴,扔进丹炉还能炼出二两精血。”

夸张的数目要求与激进的压价方式,表面上是为了极限地追求利益,属于谈判时的心理战术,可实际上怀有什么心思,却是难说了。

老萨满眼眶中的猫眼石裂开蛛网状细纹,脖颈狼髀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十二头白驼突然人立而起,驼峰间腾起苍青色火焰,在雪地上烧灼出玄奥的塞种符文。

“每月三万……”他重复了一遍,舌尖在齿列间缓慢刮过这个数字,仿佛在咀嚼某种带血的生肉。

而后,萨满枯槁的手指插入自己胸腔,掏出血淋淋的髌骨掷于沙盘,这是建立本命精血契约的古奥秘法:“也不是不可以,但需大秦开放云中郡的玄铁贸易,另赐工造司冶炼图谱百卷。”

郑立人摇了摇头:“玄铁贸易需经少府监廷议,但若丁零能献上喀喇昆仑的冰魄矿脉,另加漠北十三处暗驿的通行符节……”

……

矿洞深处的暗渠入口,赵三郎的青铜弩机终究未能卡住精铁齿轮。

安摩柯的弯刀斩断他脚镣时,残余的刀芒竟在岩壁崩出丈许宽的裂口——这原是李崇泰私挖的密道,里面堆满刻着“义渠镇监制”的制式弩机。

“看来秦吏比我们更需要反叛者。”胡商拾起弩机端详,其望山处竟有西域工匠私底下改进的刻度线,“本该在陇西军械库屯着的装备,足够武装半个斯基泰骑兵团。”

赵三郎抓起沾血的岩片,在密道刻下秦篆警告。这个曾被黥面的私铸犯突然清醒:逃往波斯固然能活命,但妻儿仍在河东郡的官奴籍。

可当他转身冲向警报铜钲时,安摩柯的弯刀已轻巧地刺穿其肩胛骨,止住了对方的动作。

“你以为蒙衍真在乎矿奴暴动?”胡商安摩柯拽出染血的刀锋,露出腰间闪烁的玄鸟纹银牌,脸上泛起意味深长的微笑:“从你捡到弩机那刻起,就是郑大人选定的‘火种’。”

……

暮色中的矿场如同匍匐的巨兽,戍卒们点燃了环绕营区的松明火把。

按照《戍卫令》,每座营房外需设三重警戒:最外围是布满铁蒺藜的壕沟,中间架设可发射毒矢的连弩车,内层则由牵着獒犬的游哨巡逻。

昔时五大夫李崇泰最爱久待的观役台,今夜灯火通明。案几上陈列着鎏金错银的采矿模型:微型翻龙骨车能真实运转,竹筋混凝土巷道剖面镶嵌着水晶薄片,连刑徒俑手上的铁钳釱都可拆卸把玩。

整场谈判持续到月上中天。

蒙衍的缇骑早已控制这片矿区,李崇泰的头颅悬挂在望楼顶端,凝固的血珠坠在相风乌尾翼,将青铜铃铛染成暗红。

王胥像破麻袋般被拖进刑讯室,指甲缝里嵌入的“骆驼钉”正缓缓释放麻痹毒素——这是要他清醒着感受四肢被“虎爪梳”剔肉的痛苦。

可参与了矿场暴动的刑徒们,却并未受到什么正式的处罚,甚至反而被免除了劳役,这是“郑立人”表示,接下来试验异禽空骑,需得有健康的身体,才能提供有效的数据。

同时,他最终也在玄铁打造的契约板上,用陨星砂拟订下了震撼西域的条款,并应允了老萨满支迦罗的要求,让蒙衍回返长陵报告此行收获。

而“郑立人”自己,则将代表着大秦深入西域诸国,作为外派的使节,与丁零王贺拔玄高和十二支部族的统领会见畅谈。

考虑到此事关乎重大,那名不知隐藏于何处的宗师,也得在紧要之时跳出来了。

根据赵青目前得知的情报,当前这个丁零王庭的实力可是非同一般,势力广布横跨欧亚多地,垄断了许多商贸,究其崛起的原因,大抵是它现下的统治者,本为幽王朝东方巡王的后代。

或许是幽帝早年崛起之地在幽燕区域,跟塞外胡族相邻,以及中土传统宗门势力难以被插入缝隙、拉拢的缘故,他后来所封的四大巡王,有三个都是极为明显的胡姓:贺拔、宇文、拓跋。

虽然说,这些胡人姓氏未必没有跟炎黄的血缘联系,但总的来说,却也颇不像是正宗华夏之属,故而在幽王朝覆灭之后,基本上都流亡到了遥远的苦寒之地长期蛰伏,和蛮夷们混居在了一起。

不过,考虑到这三个氏族往后在正常历史中所留下的记载,倒是可以勉强寻出其藏匿的几分踪迹,推算它们当前位置的大致范围。

如果她所料不差,除了贺拔氏是丁零诸族实际上的统治者外,宇文氏多半是潜伏在东胡、燕朝一带搞事,而拓跋氏很可能在早年于天凉帝国掌握大权,或许出过一名臻至八境启天的拓跋无愁。

故而,这次蓄谋已久的接触,其实有着极大的危险性,无论是幽朝遗族、楚境权贵还是郑袖的暗线,均让人难以及时预警,实力也远在“郑立人”之上,称得上是场荒漠中的大冒险。

“说起来,韩辰帝闭关炼丹的地点,应该就在漠北某个偏远之所,也不知道,他是否接收到了本体传递过去的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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