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名叫王健，和凌振羽的关系还不错。
“死胖子，带新人很麻烦的好不好？”
凌振羽翻了个白眼，耸了耸肩：“再说了，我跟你的业绩都在中游，就算有美女，也早被人挑走了。”
“靠，好像还真的是。”
王健的表情，瞬间从激动变成了郁闷。
唉，他好想有个美女小徒弟啊。
“嘀嘀嘀！”
这时，手机收到消息。不出意外，内容正是刚刚王健所说的那一套。
让他们按照业绩排名，去会议室挑选新人，组成一个二人小组。
不过上面还说了，三个月后要进行小组最终考核，业绩最差的几组，将会面临被辞退的风险，包括老员工。
“卧槽，这该不会是公司，在变着法子的辞退老员工吧？”
王健瞪大了眼睛，语气明显有些慌乱。
“显而易见。”
凌振羽一点也不慌，反而一脸揶揄：“这下，说不定你还真得能选到美女小徒弟了……”
这份通告一下来，大部分老员工们选人肯定都不会光凭外貌来挑选了。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饭碗的，要是为了一时的养眼，导致饭碗丢了的话，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很快就到了挑选新人的时间。
凌振羽和王健，还有其他老员工一起，来到一间数百平米的大型会议室内。
除了他们之外，不远处还有几十个二十岁出头，着装并不统一的年轻人。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本次要挑选的新人了。
“咦，振羽，刚刚我还没发现，你今天气色不错啊！”
王健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上下打量了凌振羽一番，表情略显惊讶。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今天的凌振羽，整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个十八岁的青年一般，精气神满满。
“昨天没去跑快车，所以没有熬夜，气色自然好。”
凌振羽轻笑一声，随口一扯。
“跑什么快车啊，早就让你不要这么拼了！”
王健点了点头，颇有些感慨：“就算再拼命，咱们在海山也买不起房啊，还不如好好享受生活呢！”
他是个纯粹的月光族，每个月赚得钱不少，但基本上都用来享乐了。
“嗒嗒嗒……”
就在这时，随着一阵脚步声响起，门口进来一行人，正是韦伯房产的领导们。
“好了，都安静一下！”
领头的是一个头顶半秃的中年人。
他环视了一圈后，面向凌振羽等老员工站定，语气平淡地开始讲话：
“具体的事情，已经在公司群里通知过了，所以我也不过多废话，待会儿按照业绩排名，一个一个选择你们未来三个月的搭档，三个月后综合业绩最低的，公司会考虑进行人员调整……”
“新员工的资料都在桌子上，你们可以先看看再做决定，好了，现在开始吧！”
他的话音落下，业绩排名前几的老员工，连忙拿起桌子上的资料，开始翻看起来。
虽然这种纸质的东西，并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也能粗略的了解一下，两人的性格到底合不合适。
“振羽，你不用看看吗？”
王健见凌振羽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看资料的打算，不禁有些疑惑。
“没啥好看的，待会儿我看哪个顺眼就选哪个吧！”
凌振羽闻言耸了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你牛逼！”
王健对着凌振羽伸了个大拇指，然后果断拿起资料看了起来。
他可不想三个月后，被公司“人员调整”，所以这个新人还是要仔细挑选一下的。
凌振羽见状淡淡一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几十个新人。
不得不说，其中有不少外貌和身材都很出众的美女。
毕竟，房地产这行业，如果你颜值高的话，卖起房子来可是比一般人更有优势。
这也是公司除了业务水平，另一个招人的侧重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业绩靠前的老员工一个接着一个挑好了新人，很快就轮到了凌振羽和王健这一批中层人员了。
“振羽，你说我……要不要选那个美女？”
王健按捺着内心的小激动，用手肘撞了撞凌振羽的胳膊，然后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嗯？”
凌振羽愣了一下，然后顺着王健的视线看去。
入目的，是一个穿着一袭黑衣，踩着高跟鞋的女子。
女子外表看起来很乖巧，可能是因为一直没有人选她，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丝小委屈，看起来颇让人怜惜。
只是——凌振羽用系统查看了一番后。
却发现这个叫“卓兰”的女人，是个能力平平的绿茶婊。
之所以能进入公司，完全是因为招聘的时候，进了招聘主管的房间。
“你要是想三个月后被炒鱿鱼，你就选这个女的吧！”
凌振羽也没有细说，轻笑了一声说道。
他点到即止，如果王健依然一意孤行的话，那他也没有办法了。
“有这么恐怖吗？”
王健嘟囔了一句，最后还是决定不要美女小徒弟了，叹了口气：“算了，红颜祸水，看来我王某人注定没有这个福分了。”
最后，他终于在现实面前妥协，选了一个面试成绩不错的男生。
“振羽，轮到你了。”
王健带着男生走到凌振羽身边，挥挥拳头，以示鼓励。
“嗯！”
凌振羽点点头，然后便准备随便选一个人作搭档。
可就在这时，他神情一愣，然后表情有些古怪的看着角落中，一个留着齐肩短发，戴着厚厚眼镜的少女。
少女身材还算修长，但衣着却很老土，大热天的还穿着一件外套，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臃肿。
这乍一看，妥妥的一个资深宅女。
可是，系统探查到的数据，却完全不一样。
——
姓名：艾纤纤
年龄：22
颜值：74（化了丑妆-10，不合时宜的着装-5，戴蹩脚的眼镜-5）
和谐：100
职业：应届毕业生
收入：0元\/月（零花钱：元\/月）
——
哈？就这，还能逮到一条大鱼？
明明是骄傲的凤凰，却自甘落毛变成鸡。
也不知道这女孩是小说看多了，还是真的脑子不好使。
有趣！
凌振羽站在艾纤纤面前，表情玩味。
选她呢，还是不选，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