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这点微不足道的要求，能换来仙力修炼的办法，赵总将当然满口答应。
他又看向江君：
“你说的巨人就是那个对吧？”
众人绕过巨蛋齐齐看向女巨人的方向。
女巨人躺在地上没动静，但是那些蝙蝠人一见到众人看来，顿时吓得低下了头。
江君应道：“是的，就是她。”
“那你说的蕴含仙力的石头？”
江君热情地指向女巨人后方那一堆照亮整个山洞的发光玉石：
“就是那些…”
她又指了指地上、墙壁和洞顶镶嵌进石头内的玉石：
“…还有这些。”
她的声音和表情依然热情，但是刚刚王衮看到的那种激动却消失了。
赵总将早就注意到了这些奇怪的石头，现在猜测得到印证，心中了然。
赵总将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番，然后蹲下从脚底下扣出一块发光玉石。
脚下坚硬的石头在他手里跟豆腐一样软，三根手指一合，便钳进了石头中，稍一捏便把几乎整个埋在石头里的玉石抠了出来。
“呼！”
他搓搓玉石上的杂质吹干净，左右仔细翻看，越看眉头越紧：
“你怎么知道这里面有仙力？”
“我……”
江君一开口，被葡萄打断道：
“这也是我告诉她的，我能感受到里面的仙力？”
葡萄知道王衮不喜欢张扬，凡事都藏着掖着。
自己既然已经被注意到了，就不妨再加一条，反正她的确感受得到玉石里的仙力。
“你能感受到里面的仙力…”他瞬间便抓住重点：
“只能感受石头里的吗？”
葡萄一点隐瞒的心思也没有，颇为自得地说道：
“在我附近所有的仙力我都能感受到！”
王衮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开口，只能偷偷朝葡萄使眼色。
外人当然就是赵乐赵总将。
赵总将闻言来了兴趣，玉石也不看了，好奇道：
“我身上的你也能？”
葡萄自然注意到了王衮的异色，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不承认也赖不掉，只能勉强地点点头。
“别紧张。”
赵总将又笑着安抚了一下情绪：
“能感觉到我身上有多少仙力吗？”
这下葡萄说话收敛许多：
“有很多，但具体多少不知道…”
“多少也能知道？！”
一向给人印象淡定的赵总将面露喜色，看到葡萄点头，神情更是喜悦，满意地点头：
“那就太好了！”
王衮心中一叹：
“麻烦了。”
王衮的确比一般人更有思想觉悟和奉献精神，但不意味着他什么都往外说。
个人与集体，并不是真包含的关系。
把皮扒了，把心掏给人看，既无益于己，也无益于人。
只能留下一个供人遗憾的血淋淋的悲剧。
这就是王衮一直以来积极作为，消极袒露的原因。
一旦全盘托出，他就失去了自我性，完全沦为集体的组成。
真正的共和是无数独立自我的联合，而不是同化无数的个自我。
“能不能邀请你参与涉仙局的一项工作？”
“什么工作？”
赵总将问得还算客气，葡萄并没有觉得不妥。
“一项研究工作，如果有你的加入一定会近进展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