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人都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让程衍更加心梗了，但是他又是的确拿不出证据，所以他也只能将这种苦涩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这时候下面的人又问道：“谁不知道第一军团前段时间去前线杀虫族去了，你这个视频又是哪里来的？”
程衍再一次被问住了，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但是那人根本不会“得理饶人”，接着又问：“要是你那这么一个似是而非的视频就能证明第一军团的人对联邦不忠的话，不知道现在大屏上放着的视频能不能证明您也不忠于联邦呢？”
听见这句话，大家都看向屏幕。
上面正放着一段视频，视频内容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这段视频看起来像是程衍和谁打视频的时候的录屏，看上去应该有些年头了，因为视频里面的人年龄看上去并不大。
而且可能因为时间比较久远，而保存也不太好所以视频看上去有些飘忽不定，但是依旧可以确认上面的人就是程衍。
待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到大屏幕上的时候，在台下的苏晓顺势将音量打开了。
当然这个声音也不是很清晰，不时还会有嘈杂的电音传来。
但是大家还是可以从这清晰的三言两语中得到一些重要信息的。
就比如现在程衍似乎是在说某个外出执行任务的军队的具体走向和大概的人数。
看见这段视频之后，程衍有些慌乱，他清晰的记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和艾丽丝打视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视频留下来。
不过还好，通过这个视频，大家并不能知道和程衍对话的到底是谁。想清楚这一点之后，程衍又恢复了镇定，“这么一个视频能说明什么，就算视频里面是我，但是当时的我又是在和谁通话？”
苏晓自然知道只是这么一个视频，并不能让程衍被定死在耻辱柱上，因为没有人知道这段视频是从艾丽丝的光脑上面得到的。
但是同样的，苏晓也可以用这个方法来攻击程衍。
“你也说了，一个视频说明不了什么，那么你又为什么凭借这一段视频，然后告诉大家第一军团是叛徒，然后不让他们回到基地里里面去呢。”
苏晓这次讲话，已经让大家全都注意到了她，但是没有关系，自己现在使用的不是自己的真实面容，所以就算是大家全都看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而且现在苏晓用的这张脸，算是标准的大众脸，只要往人群里面一站，大家都会认不出来的那种，而且更加完美的是，就是这样一张普通的脸，才能让大家转头就忘记。
这才是最符合商凝要求的面容。
苏晓此言一出，程衍再一次语塞了，他确实没有指向性的证据证明第一军团的人就是叛徒，但是他觉得自己身为联邦的统领，给出这样的证据之后就可以直接将第一军团定罪了，就像是古代的帝王一样。
那不是有句古话叫：“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