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就如此。
到了后来的我们。
是的。
细小的电流串流的声音在整个空旷的空间内显得格外的大声。
下一秒，整个黑暗的空间瞬间被照亮，从天花板照射出的白光让人本能的闭上眼睛。苏宇微眯着双眼，尽量减少刺眼的白光对瞳孔的损伤，慢慢的适应。
地下空间是真的大，苏宇用眼光丈量了一下，估计差不多有这座楼一半的长度，不过，整个空间并没有多少东西，跟苏宇所设想的极度不符合，空地的角落上零零散散摆着几个已经废弃的手术台，至于那个湿溻溻的黑色袋子，则是各种各样的垃圾堆在了一起：医用塑料瓶、针管、破烂的透明罐……杂七乱八。
苏宇依稀的记得，在哥谭的时间线上，雨果在这里启动了自毁炸弹，后来被戈登解除掉。
现在雨果回到这里，竟然没有继续启用这里，难道还有其他的地方？
正当苏宇不断思索时，电梯门“叮”的一声响起。
苏宇眼疾手快，立刻按下按钮，悄悄的跑向另一处堆积的黑色袋子旁，藏在背面，屏住呼吸。
这个时间段，又会算是谁来呢？
难道是雨果？
“叮当，”生锈的电梯门缓缓打开。
“哒哒……”
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整个阿卡姆除了那个老娘们护士，不会有第二个人。
苏宇虽然看不清远处电梯门口走出什么人，但这个高跟鞋的声音他可是听了足足有二十多天，不会错的。
不对，高跟鞋的声音只是响了两下，然后便没音了。紧接着一股充满魔力的声音传来：“向前走，我的老宝贝，去找开关。”
“今天中午，一女子因站在路中央，被火车头撞飞”
“情况未知。”
“男朋友休伊，不愿接受赔偿”
寥寥几语，不过，比利心里已然了解整件事情的大致脉络。
“可恶，沃特真是养了一群狗东西！”
比利一把将手中的报纸重重的仍在地上，地板反射的微光倒映在他的脸上，显得很是狰狞、无奈。
“比利。”
熟悉、亲切的声音从客厅的方向传来，比利猛然间呆滞，呼吸变得缓重，这个声音，他在梦中响过很多次。不对，应该是自己太累了，精神恍惚了。
呆滞了片刻，比利抬起右手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企图用这种方式来佐证自己刚才确实是出现了幻听，这种症状，比利不是第一次出现，每一次只能无奈一笑。
比利揉了几下，深呼几口气，让自己的脑袋保持清醒，继续看向那几行话。正当比利想去认真分析时，敏锐的听觉察觉到在通往客厅的通道那处响起了零零碎碎的脚步声。此时的比利轻轻地放下报纸，右手的手指压在腰间手枪的保险处，左手用力的抓住桌子的一边，膝盖微微弯曲，一双疲惫、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通道的拐角处，呼吸逐渐放轻，迅速进入战斗状态。
难道自己露出了破绽，被沃特查到了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