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轩狞笑起来：
“龙王，二楼大厅只有你一个人在巡逻。正好你经过座钟的时候，座钟就倒下了。
我看你怎么狡辩！”
小毛也连连点头，附和道：“对！就是你干的！休想狡辩，快赔钱！否则就等着坐牢吧！”
他心里感觉爽快极了，心想：“就是这小子害我赔了十二万，这次必须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
陈凡却从容不迫地耸了耸肩膀，说道：
“我说了，不是我弄坏的。在我经过的时候，座钟就倒下了。”
说到这里，陈凡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说道：
“查监控吧，只要查了监控，就能真相大白。”
慕子轩和小毛对视一眼，忍不住露出憋笑的表情。
小毛嬉笑着说道：“很不巧，这里的摄像头刚好坏了，要中午才会来人修理，现在根本没有记录。”
慕子轩暗自冷笑，心中嘲讽：
“看来龙王就是个蠢货，我怎么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不利证据。
还想查监控？哈哈哈，白日做梦！”
为了栽赃陷害陈凡，慕子轩也算是煞费苦心。
他就不相信，这次还让龙王逃脱！
小毛嘿嘿一笑，大声叫嚷道：
“别废话，座钟肯定是你弄倒的！有空想着狡辩，你还不如想想怎么筹钱赔偿吧！
一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陈凡抱着双臂冷笑：
“我都说过了，是座钟自己倒的。”
慕子轩捧腹大笑：“龙王，你在搞笑吗？座钟自己倒了，你怎么不说座钟长了腿，突然自杀了。
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赔钱，就等着坐牢吧！
别再想着监控摄像头了，这里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人能够证明你是清白的！”
陈凡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悯，斜觑着慕子轩。
他反问道：
“既然没有监控摄像头拍到是我弄坏的，那凭什么证明我和座钟倒下有关？
又凭什么让我赔偿？”
慕子轩愣住了。
小毛也愣住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们早就商量好设计机关，损坏座钟，然后栽赃嫁祸给龙王。
甚至连监控摄像头都故意弄出了故障。
他们考虑到龙王各种脱罪的可能性，唯独忘记了，要怎么把罪名坐实。
看到龙王投来戏谑的眼神，慕子轩脸色涨红，踹了小毛一脚，示意自己的心腹手下快想办法。
小毛支支吾吾，挠了挠自己的爆炸头，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他只能胡乱大叫道：
“你一个小保安，怎么敢这么跟我们慕少说话！慕少说是你弄坏了座钟，就是你弄坏的！还敢狡辩！
别废话！赔钱！说什么座钟自己倒的，哼，这种鬼话你说给警察听，你觉得警察会信？
要不是你碰的，座钟凭什么会倒？”
陈凡神色依然从容淡定，嘴角一翘，说道：
“你以为警察不会信我的话？”
他指了指地面上的座钟底座，接着说道：
“传统座钟是工艺品，装饰作用大于实用性质，座钟的底座都是相对比较平整的。
但是这个座钟的底面，有三个明显的凹槽。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是为了确保某种绳子类型的机关能够在座钟施加力量，故意制造的凹槽。”
陈凡说到这里看向慕子轩，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轻声问道：
“我说得没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