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顿时一脸惊讶：“你连天神、原初泰坦都要吃？”
姜山不以为意道：“天神又怎样？亦或者劳什子原初泰坦？我是人，他们跟我又不是一路。如果他们恶虐，我就要吃他们。”
古一不禁道：“你这先天人族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怎么什么都吃？天神和原初泰坦可比你的体型大多了，你怕是吃不消。”
姜山道：“你对先天人族理解有误。你见我现在这般，以为先天人族是我这样，实则你却不知，我尚在幼儿期。因此急需进食，不然成长不利。”
幼儿期？！
古一怔滞。
她看着眼前这尊巨神般的先天人族，脑子里同时浮现出刚刚满月、满地乱爬、牙牙学语的幼儿身影，不禁吸了口气：“幼儿？”
姜山点头：“幼儿。”
说：“我有个前辈，名叫防风氏，曾有一头广大几千里的神兽在他的肩窝里筑巢。”
“它曾对我说，防风氏的肩窝就是一个世界。你说，我区区三万七千米，不是幼儿是什么？”
古一都不禁咽了口唾沫。
她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那些维度魔神引动维度力量，譬如多玛姆，动不动变得比星球还大。
可一个肩窝子里就是一方世界的存在，得有多高大？
相比起来，多玛姆算个屁！
更不必说人家是物质实体，多玛姆是虚的。
她不禁失笑，心下惊叹之余，颇为认同的点头道：“如果这样的话，作为一个幼儿，的确是急需进食的阶段。”
又道：“有朝一日，你若成长起来，那该有多伟岸啊！”
姜山摇头晃脑：“我也不知道。”
他自己对先天人族的成年状态，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认知。
古一道：“你的存在，与至尊法师这个位子还真是相得益彰。我都不敢想，等你作了至尊法师，那些维度魔神该如何哭爹喊娘。”
揭过此节，古一便道：“你要问天神、原初泰坦，我知道的也不多。就与你说说罢。”
道：“天神是一个群体，卡玛泰姬的典籍之中，削微有些描述；说他们这个群体，被称之为天神组。他们似乎是某个伟大存在刻意制造出来的。”
按照古一所在剧情的世界观，天神组好像的确是某个名叫永恒的存在手搓的机器人。
“说这帮天神名为创生者，负责给一些星球撒播生机；实则自以为是、不知所谓。”
“传说天神组曾经到过地球，但地球彼时已有生机；他们就打算把地球作为试验场。”
“便与地球孕育诞生的上古神族打了一仗。”
顿了顿，便道：“这就要说到原初泰坦了。”
“当初与天神组大战，以阿萨神族和奥林匹斯神族为主。这两支神族，虽然泾渭分明，但实际他们的源头，都是原初泰坦。”
“阿斯加德神族的始祖布利与巨人始祖、原初泰坦尤弥尔是兄弟，传说他们都是吃母牛欧德姆布拉的奶水长大的；但布利和尤弥尔是天生的仇敌。”
“布利生包尔，后布利被尤弥尔所杀；包尔则与尤弥尔的后代贝斯特拉结合，生下了奥丁。”
“与天神组大战之时，阿斯加德当时的领袖，就是奥丁。”
“而奥林匹斯神族，他们与原初泰坦的关系，比阿斯加德与原初泰坦的关系更近；或者说，奥林匹斯神族，本来就是原初泰坦卡俄斯的血脉后裔。”
到这里，古一颇是有点调侃道：“你要是想吃原初泰坦，恐怕得穿梭时空，回到那个古老的年代。因为现在，物质宇宙已经没有原初泰坦了。”
姜山听着古一的故事，知道这是古一所知的，原剧情里的路数。
可以听听，当作一个借鉴，但不必完全当真。真实世界，未必如此。
姜山道：“这么说，原初泰坦是地球的原生物种？”
古一笑道：“是的。所以阿萨神族和奥林匹斯神族虽然已经远离地球，但若追根溯源，地球也是他们的故乡。”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把阿斯加德看作外星人是不对的。
因为人家曾经也是地球人，只是从地球走了出去。
古一又补充了一句，道：“奥林匹斯神族对地球的影响力已几近于无，倒是阿萨神族，这几千年来对地球多有维护。我与奥丁有一定的默契，我站在神秘侧，阿斯加德则站在物质侧。”
说：“这么多年，很少有外星人造访、入侵地球，阿斯加德阻挡了绝大多数物质侧对地球不怀好意的敌人；不论出于什么原因，阿斯加德都功不可没。”
姜山咀嚼着古一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却道：“那前两年的先驱者入侵，到底没有看到阿斯加德的影子——我倒不是希冀于阿斯加德的救援，我们自己能打退敌人；只是如你所说，阿斯加德保护物质侧，先驱者文明理应是不该侵入地球的。不知道阿斯加德如今是什么状况？”
说这话，姜山其实心里知道，那是因为阿斯加德的剧情，那时候还没有融入真实世界。
他这么说，只是旁敲侧击，问问古一阿斯加德现在的状况。
古一道：“谁也不能万无一失。而且奥丁老了，时常陷入沉眠。这或许就是先驱者能够侵入地球，而阿斯加德没有反应的原因。”
很合理。
原剧情中，奥丁因为老而将死，这才迫切的希望托尔能够历练出来。老奥丁动不动沉眠，的确没有精力兼顾更多的事。
而且阿斯加德本身，也是烂摊子一大堆。
阿斯加德的敌人可不少，奥丁鼎盛的时候，那些敌人都不敢履其锋芒；一旦奥丁飞升英灵殿，这些敌人就会从角落里杀出来。
还有诸神黄昏的预言。
对了，还有个海拉！
可以说，阿斯加德面临的危机，比地球上的任何危机都大。
原剧情里，阿斯加德就在最后走向了灭亡。曾经的阿萨神族，竟然成了难民，被米国佬收留。
惨的一批。
就是说，阿斯加德自顾不暇，当然就顾不上地球。把托尔塞进复联，已经算是阿斯加德对地球最后的维护了。
这儿倒也可以看作是一个轮回。
阿萨神族从地球来，回地球去。
姜山微微颔首：“如果有机会，我倒是想去阿斯加德旅个游。就是不知道奥丁欢不欢迎我。”
古一笑道：“奥丁若是知道你想吃他，非得拿他的冈格尼尔跟你打一架不可。”
姜山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