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灵看了眼时间，“一码归一码，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那等我这边结束了再谈吧。”
“灵姐姐！”
姜眠出声喊住姜灵，她似是无意地看了眼姜夫人，“如果灵姐姐要谈报酬，那能不能，多陪陪妈妈。”
“这话说得可真漂亮。”萧穆轻轻鼓掌，争取不让外面的人听到，“乐平，从说漂亮话上来看，你已经输了。”
乐平懒得理会萧穆。
她也能说漂亮话，只要被她说漂亮话的人，可以承担地起后果就行。
听到姜眠说出这番话，姜夫人很是感动，她拉起姜眠的手，“眠眠，我和你姐姐都明白你的心意，但是你姐姐还有重要的事情忙，这些孩子气的话，说了只会让你姐姐分心。”
“那位姜眠小姐，最近的变化有些大。”千风觉得有些疑惑，“是接触了什么幻诡吗？”
“没有，我调查过。”萧穆很是肯定。
他唯一不肯定的就是调查结果。
什么都没调查出来。
“我知道，只是妈妈平常总是想念灵姐姐，又不肯说。”姜眠知道在什么时候当“坏人”，能获得更多的好感，“灵姐姐，你就多陪陪妈妈吧。包厢里……是不是有人在喊灵姐姐？”
萧穆看看千风，又看看在桌上画圈圈的乐平。
刚才他们没有一个人喊姜灵。
“灵灵，有人在喊你，妈妈就不打扰了。”姜夫人挽着姜眠的胳膊，“眠眠，我们去逛街。”
姜眠顺从地点头，跟着姜夫人往外走。
等两人的脚步声消失，萧穆一手抓起两块营养液，对着乐平咧嘴一笑，“你输了。”
乐平依旧没理萧穆。
快要走出私房菜馆的姜眠，突然停下脚步。
姜夫人也跟着停下来，她的表情狐疑，“怎么了，眠眠。”
“妈妈……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姜眠很是为难。
这让姜夫人很是紧张，她赶紧扶住姜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我们赶紧回家去看看。”
“我没有不舒服，我只是……我刚才听到，有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包厢里喊谁姐姐。”姜眠低着头，像是犯了错，“妈妈，灵姐姐是在见乐平妹妹吗？”
想到这个可能，姜夫人眉头一拧，“灵灵是说见朋友。”
而后，姜夫人快步返回。
“乐平输了什么。”千风听到萧穆的话，也感受到了他的开心，不由得跟着一起笑，“你们在赌什么。”
服务员把菜端了进来，姜灵也走向桌子，“赌我什么时候能把人劝走，还是赌外面来了谁。”
“都不是，我们在赌姜眠会不会进来，结果是我赢了。”萧穆笑眯眯地捏着营养液，不知要开心到什么时候。
虽说营养液对于他来说不值钱，可是他赢了赌局啊。
“少将，夫人又回来了。”副官说完这句话，立刻掩上门。
可是这次姜夫人不管副官阻拦，直接推开门，看清楚包厢内的所有人。
包厢里坐着的，只有三个人，除去姜夫人认识的两个人，就只剩下她没有见过的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