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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4章 迂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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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举为何会在此地?” 曹操的声音有些干涩,“许都的梅林,不比这风雪弥漫的淮河好看?”

孔融轻笑一声,抬手抚摸发髻上的梅花:“许都的梅花开得再艳,也照不亮下邳城的血污。我来此,是想问问孟德,当年你说要让天下再无阴霾,便是要以一城百姓的性命为代价吗?”

城下突然传来一阵欢呼,吕布的赤兔马栽倒在地,银枪脱手飞出,在雪地里滑出长长的痕迹。曹操却没有看,只是死死盯着孔融:“你可知吕布反复无常,若不除之,天下将永无宁日?”

“那陈宫呢?” 孔融向前一步,积雪在他脚下发出咯吱的声响,“他曾是你的旧识,如今却要困死城中。还有那些百姓,他们做错了什么?”

曹操沉默片刻,转身望向火光冲天的内城。那里传来阵阵哭嚎,夹杂着兵器碰撞的脆响。他想起年少时社戏散场后,父亲牵着他的手走过积雪的街道,街边屋檐下蜷缩着冻得瑟瑟发抖的乞丐。那时父亲说,这世间的苦难,多是因为人心不齐。

“文举,你看这漫天风雪,” 曹操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疲惫,“它们看似无情,却能冻死害虫,滋润土地。我今日所为,便是要让这天下经历一场彻骨的寒冬,方能迎来真正的春天。”

孔融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风雪中显得格外凄厉:“春天?等你所谓的春天到来时,这世间还有多少人能活着看见?孟德,你变了,变得比董卓还要可怕。”

“我没变。” 曹操猛地回头,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我只是明白了,想要成就大事,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当年在太学,你总说我过于刚直,如今看来,倒是你依旧天真。”

就在这时,内城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鼓声,那是守军投降的信号。曹操眼中闪过一丝释然,随即又被更深的寒意取代。他看着孔融鬓边的梅花,突然想起今日是冬至,按礼制该赏梅饮酒。

“文举可愿与我共饮一杯?” 曹操从怀中取出一个酒囊,那是他特意留的青梅酒,“待平定下邳,我便在许都的梅林里设宴,邀你共赏盛世繁花。”

孔融摇摇头,将发髻上的梅花摘下,随手抛在雪地里。殷红的花瓣瞬间被白雪覆盖,只留下一点模糊的红痕。“孟德的盛世,容不下我这等迂腐之人。” 他转身走向小船,衣袂翻飞如振翅欲飞的白鹤,“若有来生,愿你我只做观戏人,不再入这戏文之中。”

小船渐渐消失在风雪弥漫的江面,曹操握着酒囊的手微微颤抖。城下传来士兵的欢呼,吕布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赤兔马不安地刨着蹄子。他望着漫天飞雪,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伸手一摸,却是一片冰凉。

“主公,该进城了。” 郭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陈宫已在府衙等候发落。”

曹操点点头,将酒囊里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灼痛。他想起年少时的社戏,想起父亲温暖的手掌,想起太学里的争论,最后都化作眼前这片被血染红的雪地。

“奉孝,” 他踏上城楼的台阶,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碎片上,“你说,待天下平定那日,这雪会不会变得和年少时一样干净?”

郭嘉望着曹操的背影,狐裘的边缘沾着细碎的雪沫,在廊下灯笼的映照下泛着冷光。他拢了拢袖口,呵出的白气很快被风卷走:“主公还记得洛阳城外的青梅林吗?建安三年那场雨,我们在梅林里煮酒,您说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

曹操的脚步顿在石阶中央。檐角的冰棱突然坠落,在青砖上砸得粉碎。他想起那坛被雨水冲淡的酒,想起刘备攥着酒杯的指节泛白,想起自己拔剑劈开的那株老梅 —— 树芯里藏着三只冬眠的蜜蜂,翅膀被剑气震得簌簌作响。

“奉孝总是记得这些琐碎事。” 他继续拾级而上,甲胄的铁片摩擦着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年你在袁绍帐中,是不是也常对着窗纸喝酒?”

“袁绍帐下的酒是酸的。” 郭嘉轻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咳意,“他总说要效仿周公吐哺,却连帐前的校尉都分不清菽麦。主公您不同,您知道什么时候该挥剑,什么时候该收鞘。”

城楼的风突然变得凌厉,卷着雪粒子打在脸上生疼。曹操扶着垛口往下看,吕布正被士兵推搡着跪在雪地里,锦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却仍梗着脖子骂骂咧咧。赤兔马被牵到廊下,马眼蒙着黑布,却还在不安地甩着尾巴,鬃毛上的雪片簌簌落下。

“把赤兔马牵去厩中温养。” 曹操的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给奉先松绑,带他去偏厅。”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了然地颔首:“主公是想……”

“他骂够了自然会安分。” 曹操转身时,披风扫过廊柱上悬挂的敌军首级,那些凝固的血渍在雪光里泛着紫黑,“陈宫在府衙待了多久?”

“巳时到现在,滴水未进。” 郭嘉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徐州城的户籍册已清点完毕,百姓死伤三成,粮草尚可支撑半年。”

曹操推开府衙的朱漆大门时,陈宫正背对着门口而立。窗棂上的积雪被他用手指划得乱七八糟,仔细看去竟是几行兵法布阵图。听到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过身,玄色囚衣上沾着草屑,发髻却梳得一丝不苟。

“孟德别来无恙?” 陈宫的声音比雪还冷,“听说你把吕奉先当宝贝似的供着,就不怕养虎为患?”

“公台还是这么性急。” 曹操在案前坐下,案上的烛火被门缝钻进来的风吹得摇晃,“当年在中牟县狱,你用瓦片给我画天下地形图,说东郡可做根基。那时你怎么不说我是虎?”

陈宫突然笑了,笑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反弹回来,带着回音:“那时我以为你是拨乱反正的犁,没想到却是翻江倒海的蛟。”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曹操鬓角的白发,“吕伯奢一家的血,还在你靴底没干透吧?”

案上的青铜灯台突然倾倒,灯油泼在地图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污渍。曹操看着那片污渍,像极了父亲曹嵩被徐州兵杀死时的血泊 —— 那年他率大军血洗徐州,三十万百姓的哭嚎声震得城砖都在发颤,唯有护城河里的冰始终没化,冻着无数睁圆的眼睛。

“公台可知,我昨夜梦见太学的郑玄先生了。” 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先生说我批注的《孙子兵法》戾气太重,要我用雌黄再改一遍。”

陈宫的肩膀猛地一颤。他想起太学里的槐树林,郑玄先生拄着藜杖,在月光下教他们辨认《诗经》里的草木。那时曹操总爱跟在先生身后,捧着竹简的手指被蚊虫叮得全是红点,却还在争辩 “以战止战” 的道理。

“先生临终前,还在念叨你的名字。” 陈宫的声音低了下去,“他说你本可做治世之能臣,为何偏要入这乱世的泥沼?”

“治世的能臣?” 曹操突然笑了,笑声在空旷的厅堂里回荡,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公台见过哪个能臣,要亲手埋葬自己的父亲、兄弟、侄儿?要看着同窗被斩于市,要把故友逼上绝路?”

他猛地拍案而起,案上的酒樽震落在地,碎片溅到陈宫脚边。窗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大了起来,呜呜的风声像是无数冤魂在哭泣。赤兔马突然在厩中长嘶一声,那声音穿透风雪,带着撕心裂肺的悲怆。

“主公,吕布求见。” 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犹豫。

曹操整理了一下衣襟,重新坐下:“让他进来。”

吕布被带进来时,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脸上仍带着怒容。他瞥了一眼陈宫,哼了一声:“曹阿瞒,要杀要剐痛快点,别在这儿装模作样!”

“奉先可知,你麾下的张辽已经降了?” 曹操没有看他,只是用手指摩挲着案上的玉佩,那是丁原当年赐给吕布的,如今却成了战利品,“他说愿率并州铁骑,为我平定北方。”

吕布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张辽在白门楼前的眼神,那里面没有怨恨,只有无奈。他想起自己亲手杀死的丁原,想起被自己背叛的董卓,想起那些被他视为棋子的女人 —— 貂蝉昨晚在城破时投了井,井水该有多冷啊,就像当年他在虎牢关前喝的雪水。

“张辽是个懦夫!” 吕布的声音有些发颤,“我吕布纵横天下,从不知投降二字怎么写!”

“是吗?” 曹操抬起头,目光如炬,“那你为何要杀丁原投董卓,又杀董卓投袁术,投袁绍,投刘备?”

吕布被问得哑口无言,脸颊涨得通红。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陈宫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他想起自己当年为何要辅佐吕布,不是因为他勇猛,而是因为他像一头未经驯服的猛兽,或许能撕碎这腐朽的世道。可到头来,这头猛兽却被自己的欲望吞噬了。

“孟德,” 陈宫突然开口,“我愿随吕布一同赴死,但求你善待徐州百姓。”

曹操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漫天的风雪。这雪已经下了三天三夜,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掩埋。他想起孔融乘舟而去的背影,想起年少时的社戏,想起父亲温暖的手掌,心中五味杂陈。

“奉孝,” 他轻声说,“你说这天下,何时才能真正太平?”

郭嘉走到他身边,望着窗外的雪景:“主公,太平或许会迟到,但终会到来。就像这雪,下得再大,也有停的时候。到那时,阳光普照,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曹操看着郭嘉,眼中闪过一丝暖意。他知道郭嘉说得对,可他心里还是没底。这乱世太漫长,太残酷,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太平到来的那一天。

“走吧,” 他转过身,“我们去看看张辽。”

两人走出府衙,风雪扑面而来。曹操裹紧了狐裘,郭嘉则咳嗽得更厉害了。他们踩着厚厚的积雪,朝着张辽所在的营房走去。

营房里灯火通明,张辽正和几个降兵说话。看到曹操和郭嘉进来,他连忙起身行礼:“末将张辽,参见主公。”

“文远不必多礼。” 曹操扶起他,“我知道你是个忠义之士,归顺于我,委屈你了。”

“主公言重了。” 张辽诚恳地说,“末将深知主公乃天命所归之人,能追随主公,是末将的荣幸。末将愿效犬马之劳,助主公平定天下。”

曹操欣慰地点点头:“好,有文远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好生休息,明日我再与你商议军务。”

张辽应了一声,送曹操和郭嘉出了营房。

回到府衙时,已是深夜。风雪渐渐小了,月光透过云层,洒在雪地上,泛着清冷的光。曹操坐在案前,看着窗外的月色,久久没有说话。

郭嘉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陪着他。

过了许久,曹操才缓缓开口:“奉孝,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郭嘉愣了一下:“主公何出此言?”

“我杀了太多人,做了太多狠事。” 曹操的声音带着疲惫,“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没有走上这条路,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郭嘉沉默了片刻,说:“主公,乱世之中,身不由己。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平定天下,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虽然手段有些残酷,但也是无奈之举。如果您不这样做,只会有更多的人死于战乱,更多的家庭家破人亡。”

曹操看着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真的是这样吗?”

“是的,主公。” 郭嘉肯定地说,“您看,如今吕布已败,徐州已定,这都是您的功劳。只要您坚持下去,总有一天,天下会平定,百姓会安居乐业,到那时,您所做的一切,都会被后人铭记。”

曹操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他知道郭嘉是在安慰他,但他心里的愧疚和迷茫,却并没有因此减少。

窗外的月色越来越亮,雪地上的光也越来越清冷。曹操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天边的明月。他想起了年少时的梦想,想起了太学里的争论,想起了那些逝去的亲人、朋友和同窗。

“奉孝,” 他轻声说,“等天下平定了,我想回太学看看,想再听一次郑玄先生讲课。”

郭嘉笑了笑:“好啊,到那时,末将陪主公一起去。”

曹操也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憧憬,一丝期待。他知道,平定天下的路还很长,很艰难,但他不会放弃。为了那些逝去的人,为了那些还在受苦的百姓,也为了自己年少时的梦想,他会一直走下去。

他转身回到案前,拿起笔,在竹简上写下了 “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八个字。字迹苍劲有力,透着一股坚定的决心。

窗外的月光依旧清冷,雪地上的光也依旧明亮。但曹操知道,只要他心中的信念不灭,这乱世终会过去,太平终会到来。就像这雪,无论下得多大,终会有融化的一天;就像这月亮,无论被云层遮挡多久,终会露出它的光芒。

建安三年深冬,兖州牧府的烛火摇曳如跳动的心脏。曹操搁下笔时,竹简上的朱砂突然洇开,像极了去年濮阳城墙上溅在他甲胄上的血。郭嘉正用银簪挑亮灯花,金属碰撞的轻响里,他忽然开口:“主公可知,吕布在徐州又纳了陈宫的计谋?”

曹操推开窗,寒风卷着雪沫子灌进来,吹得烛火险些熄灭。月光在他鬓角的白霜上流转,去年讨伐张绣时留下的箭伤在阴雨天总会作痛,此刻却被这彻骨的寒意压了下去。“陈宫?” 他冷笑一声,指节叩在窗棂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只被袁绍弃如敝履的孤狼,倒要看看他能掀起什么风浪。”

郭嘉从怀中摸出一卷绢帛,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徐州细作传回的消息。墨迹在反复折叠处晕成了灰黑色,像某种不祥的预兆。“陈宫劝吕布联合泰山诸将,打算开春后袭取兖州。” 他的指尖划过 “泰山诸将” 四个字,那里还沾着午后煮茶时留下的茶渍,“臧霸、孙观这些人,当年受过主公恩惠,如今却要倒戈,倒是有趣得很。”

曹操接过绢帛,指尖触到冰凉的丝质时,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太学的日子。那时郑玄先生讲授《春秋》,讲到 “信” 字时,用戒尺敲着案几说:“乱世之中,唯信不可负。” 可如今,他亲手提拔的陈宫成了吕布的谋主,曾经歃血为盟的诸侯转眼就能刀兵相向。绢帛上的字迹在他眼中渐渐模糊,化作濮阳城破时冲天的火光。

“奉孝觉得,该如何应对?” 曹操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案几上的铜爵还剩半盏残酒,是去年击败袁术时留下的,如今酒气早已散尽,只剩下铜器特有的腥气。

郭嘉走到地图前,用狼毫蘸了点清水,在徐州的位置画了个圈。水渍在羊皮上迅速晕开,像一滴落在雪地中的血。“吕布有勇无谋,陈宫虽智却多疑。主公可先派臧霸的故人去说降,若不成,便以雷霆之势直取下邳。” 他顿了顿,指尖点在地图上的泗水,“此河春汛将至,若能决堤灌城,下邳弹指可破。”

曹操盯着那片水渍,忽然想起幼年时在谯县的护城河。那时他和袁绍偷偷摸进县令的后花园,用竹竿捅下了满树的桃花,花瓣飘落在水面上,像一场粉色的雪。可如今,同样的水,却要变成淹没城池的利器。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眸子里只剩下冰冷的决绝:“便依奉孝之计。只是……” 他看向窗外白茫茫的原野,“泗水两岸的百姓,需提前迁走。”

郭嘉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躬身应道:“主公仁心。” 他知道,这位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枭雄,心底始终藏着太学讲堂里那个捧着《诗经》的少年。

三日后,曹操亲率大军出征。临行前夜,他又去了趟府中的书房。案几上的竹简还摊开着,“以战止战,以杀止杀” 八个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伸手抚过那些棱角分明的笔画,忽然想起郑玄先生曾说:“止戈为武,圣人之德也。” 可如今,他手中的戈却要染更多的血。

军帐在旷野中连绵如蛰伏的巨兽。三更时分,曹操被帐外的喧哗惊醒。他披衣而出,只见巡营的士兵正押着一个浑身是血的斥候。那斥候见到曹操,挣扎着跪下:“主公,臧霸…… 臧霸已降,只是孙观不肯归顺,还杀了我们三名使者。”

雪又开始下了,落在斥候的伤口上,融成殷红的水珠。曹操望着远处黑沉沉的山峦,忽然拔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映出他鬓角新增的白发。“传令下去,明日拂晓,强攻泰山!”

厮杀声在黎明时分撕裂了寂静的山谷。曹操站在山坡上,看着自己的士兵像潮水般涌向敌军阵地。孙观的人马在狭窄的山道上结成方阵,长戟如林,反射着刺目的晨光。去年在寿春缴获的投石机发出沉闷的轰鸣,巨石掠过雪幕,砸在山壁上,激起漫天的雪尘。

“主公,孙观派人求和了。” 郭嘉策马来到曹操身边,披风上落满了雪,像一只展翅的白鸟。

曹操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在战场上。一名亲卫被敌军的箭矢射穿了咽喉,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绽开一朵凄厉的红梅。“告诉他,降者不杀。” 他的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河面。

当孙观被押到曹操面前时,雪已经停了。这位泰山豪强的甲胄上满是刀痕,发髻散乱,却依旧梗着脖子不肯低头。“曹孟德,我孙观虽是匹夫,却知忠义二字!” 他的唾沫星子溅在曹操的靴上,“你名为匡扶汉室,实则挟天子以令诸侯,与董卓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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