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章 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霍启站在审讯室中与跪地哭闹的欧阳雪、欧阳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双手紧紧抱拳，身子弯得极低，几乎要贴到地面，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脸上露出一种既羞愧又惶恐的神情，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有些犹豫。
终于，霍启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抬起头，眼神慌乱地看向坐在上方的王爷和王妃。他的声音略微有些发颤，急切地说道：“王爷，我真是鬼迷心窍，犯下如此大错，我……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说罢，霍启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过了一会儿，他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脸上涌起一抹尴尬的红晕，期期艾艾地开口道：“王爷、王妃，有些事情我……我不敢再隐瞒了。这一切的开端，其实都在裕王府的密室里……”
他的喉咙有些发干，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声音也不自觉地压低了，仿佛生怕被别人听到一般，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窘迫。
“当时，我跟随逆贼凤子裕回宫奔丧。在商议完反叛之事后，凤子裕回宫去了，只留我一人在密室里。那密室里的烛火摇曳不定，光线昏暗，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我在密室里踱步，心中思虑着这造反的代价实在太大，不仅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还可能会牵连到许多无辜之人。正当我为此事忧心忡忡时，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动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警觉地抬起头，只见密室的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如鬼魅般飘然而入。待看清来人后，我不禁瞪大了眼睛——竟然是欧阳雪！
她身着一身艳丽的纱衣，那薄如蝉翼的衣料在烛火的映照下若隐若现，让我心跳加速。
她的眼神勾人，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轻佻。我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在我愣神的瞬间，欧阳雪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她轻轻地抬起手，手指抚过我的脸颊，那触感如同羽毛一般轻柔，却又让我如遭电击。
我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任由她摆布。她的言语轻佻，每一句话都像一把火，在我的耳边燃烧，又对我上下其手……让我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最终，我……我一时没忍住，就被她拉上了贼船。”
霍启顿了顿，双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在空中徒劳地抓挠，似是想抓住那早已消逝的尊严与清白，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目光游离不定，时而瞥向地面，时而望向墙角，唯独不敢与凤凌云和慕云舒对视。他的头低垂得愈发厉害，手指不安地揪着衣角，将衣角拧成了一团。
死寂般的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他才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像是鼓足了生平所有的勇气，艰难地开口：“裕王造反失败被杀是我们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我们从未想过这是一个请君入瓮的计谋，所以得知兵败消息的那一刻，我和欧阳雪都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没了主意。慌乱之下，我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我们无处可逃时正好遇到了负伤的欧阳朔，于是就跟着欧阳朔一路奔逃，满心期盼能寻得一处安全之地，躲过这场灭顶之灾。”他的声音略微沙哑，带着一丝因恐惧而产生的颤音，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最后，我们慌不择路，逃到了老魔头的密室。”霍启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本以为那里是能让我们暂避风头的避风港，可谁曾想，那竟是踏入了另一个万劫不复的噩梦深渊。”回忆起那段经历，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声音也愈发低沉，如同被重石压着，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欧阳雪……”霍启停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挣扎，“她的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从早到晚缠着我，逼迫我做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而我……我竟如此懦弱，如此意志薄弱，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诱惑下沉沦，无法自拔。”他的声音里满是对自己的厌恶与唾弃。
“更可怕的是，有时候老魔头或者欧阳朔也会加入其中……。”霍启的双眼紧闭，眉头紧紧拧在一起，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似乎那些不堪的画面正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循环播放，“我们在那密室里，过着一种荒淫无度、毫无廉耻的生活，彻底沦为了欲望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