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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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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有大乘、小乘之分。你知不知道,玄觉寺究竟是小乘佛寺,还是大乘佛寺?”

浮迦潘以为裴行俭回答不了这问题,谁知裴行俭只略作思索,便很笃定地说:“是大乘佛寺。”

浮迦潘相当惊讶:“你自称对佛教一无所知,这是谁告诉你的?”

“就是你自己刚刚告诉我的。”

原来,裴行俭心念电转,想起一件事。他因为不懂佛道,几乎从不跟他夫人库狄氏谈论这个,但是有一次他无意中提了一个词,惹得他夫人很不高兴。这个词,就是“小乘”。

裴行俭一直记得这件事,也因此知道了“小乘”这个词的由来。

佛教创始者乔达摩,称为佛陀。他是释迦族人,故而也称释迦牟尼,简称释尊。佛陀经历了出家、修行、成道、说法、入灭,以自己为明灯,向世人弘法。他传道四十五年所说的精深教法,并未随他涅盘而湮灭无闻,反而生机勃勃,流传逾广。

此后,佛教教理与教团经几百年发展,分裂为上座部与大众部。上座部倡导“弟子的佛教、学习立场的佛教”,强调信众要出家,隐遁于僧院,过禁欲生活,专心修行,而不是走上街头救济他人。强调的是求自己解脱而非救度他人。

大众部又称“大集结派”,“大众”意味着人数很多。大乘佛教的教理多诞生于大众部,他们轻视上座部,故而蔑称之为“小乘”,意思是局限的、卑下的教理。

裴行俭问:“所以,上座部即是‘小乘佛教’,大众部乃是‘大乘佛教’?”

浮迦潘不满意这种简单、粗暴的区分法,立刻说:“这种划分是很粗略的,并不可一概而论。譬如,在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中,将锡兰系上座部佛教称为‘大乘上座部’,而又将大众部系的说出世部称为‘小乘’,其中糅杂之处甚多。但是,如果追溯本源,大体意思正是这样。”

裴行俭点了点头。库狄氏信仰的正是上座部佛教,因此在她眼里“小乘”这个词,是大众部的侮辱、构陷之词,听见了当然会不悦。裴行俭也由此而知,会主动提“小乘”的僧人,定然不会属于“小乘”教派。

浮迦潘打算详细给裴行俭说明其中分别:“大乘佛教的立场,是自己研习佛法,更要教导他人。吏部还记得玄觉寺里那尊西域闻名的释迦菩萨像吗?释尊既然是佛陀,为何又会有‘释迦菩萨’的称谓?”

这完全超出裴行俭了解范围,他立刻说“不知”。

“大乘佛教最初称为‘菩萨乘’,在其教理之中,菩萨指的是‘相信自己能成为佛陀、有这种坚定信念’的人,因此,我们称呼释迦佛的前身、还未成为佛陀的乔达摩为释迦菩萨。菩萨已经具备了佛陀的能力,然而却不成佛,选择持续救度众生。大乘佛教追求的正是这种有信念成佛的菩萨修行,以利他为先,而唯因致力于利他,自己修行才得以完成。开始这个修行,要有誓死不变、百折不回的决心,如同披铠甲上战场的战士。大乘佛教不是静修的、僧院的佛教,而是救度的佛教。”

裴行俭听完这番话,倒真是茅塞顿开。

他当然不可能通过这三言两语就明白了什么佛教教理,但是,这令他突然理解了“雪山下王”的个性。

鸠罗耶识作为一个自幼出家、专注译着的学者,为何会有如此激烈阴戾的战斗姿态?

或许这些行为,在他眼里是披铠战斗,是救度众生吧?

“原来如此。”裴行俭颇为赞叹地说,“贵寺是大乘佛寺,可这与这张袈裟、与‘雪山下王’,又有什么关联?”

浮迦潘说起佛教教理与历史,兴奋异常,见裴行俭继续问他,更加知无不言了。“袈裟上每一个色块代表梵文‘一言’,这恐怕并不合适。梵文应该是有五十一言。且‘雪山下王’不仅精通梵文,还译过巴利文经书,巴利文音韵很少,远不够四十七。不过,四十七这个数字,倒的确与‘雪山下王’有几处关联。譬如,鸠罗耶识曾经翻译过大乘佛教经典之作《大宝积经》中的几卷,其中第四十七会称为《宝髻菩萨会》。这张袈裟,是不是暗喻这本经书呢?”

“这本经书有名吗?对‘雪山下王’来说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浮迦潘思忖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那就颇有些牵强。”

裴行俭望着这张色彩斑斓、图案复杂的袈裟,觉得闯入了一片诡谲茂密而森然幽暗的森林。他一直将色块看作是代表某种语言,是因为他始终认为,袈裟不只是代表一句切口,或者一个佛教教理、偈语,而是可以直接传递消息的一件东西,不必辅以任何其它言语。也就是说,遇到最紧要的消息,鸠罗耶识只要将一张袈裟交付出去,对方就能立刻明白其含义。

他问:“既然梵文有五十一言,为何玄奘却说是四十七言?”

浮迦潘没做过梵文翻译,不过经这一提醒,他使劲一拍大腿:“我想起一本书!‘雪山下王’为了让寺内汉僧学习梵文,曾经专门找来一本《字体根裁声明论》。这本书是玄奘帮助中原人学习梵文的教本,其中的确将梵文确定为四十七言,大约书写、翻译的时候,只需要这四十七言。我抄过这本书,还记得它将梵文子音称为体文,共三十五个;将母音称为摩多,共十二个。”

再仔细看那袈裟,每格四周缝线的针数的奇偶之数,似乎正是代表了体文和摩多。

可是,这又是如何对应的呢?

“《字体根裁声明论》中的确有四十七言顺序,不过我记不得具体排列,只能去玄觉寺将书找来查看。”

裴行俭摇了摇头:“‘雪山下王’绝不会用汉人学习的排序法。”

他又朝袈裟上一百余个彩色格子瞧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东西设计如此精致,其中一定还藏了别的玄机。“雪山下王”恐怕是以一句极其有名的教理、或者什么特别的话,为四十七言定顺序。若这想法没错,这便是最大的问题,也是这幅袈裟最难以拆解的地方。

要一个一个试,十年也试不完,只能靠推论与猜测。

裴行俭望着袈裟,又问:“鸠罗耶识最精研的是哪派的教理?”

“是大乘佛教中观派,其中最有名的是龙树与提婆。”

龙树乃是佛教“八宗之祖”,曾于大雪山中向老比丘求教,他的大名连裴行俭都知道。裴行俭以为‘雪山下王’最推崇的是龙树的学说,谁知浮迦潘说:“鸠罗耶识最景仰的是提婆。”

“这是为何?”

“提婆又称圣提婆,是锡兰国王子,舍弃王位出家,成为龙树弟子。他破斥外道与小乘,因为破邪太过激烈,导致外道弟子怨恨而被杀。”

裴行俭一听这话,也觉得眼前一亮,鸠罗耶识以提婆身世自喻,实在是非常合适的。

可是浮迦潘说:“提婆最重要的着作是《百论》与《四百论》,非常难读。我实在想不出,其中有哪一句有非常特别的意义。”

两人一时间又一筹莫展了。

过了好一会儿,裴行俭决定再换一个方向:“‘雪山下王’常对信众讲经,西域闻名,他最有名的学说是什么?”

这话令浮迦潘猛地站起来:“‘雪山下王’很少对信众讲中观派教理,只因其太过艰深,难以令寻常百姓理解。”

“哦?那他最爱讲什么?”

浮迦潘突然双目一亮,一拍桌子,说:“吏部还记得,玄觉寺被焚那天,最盛大的水陆法会上,雪山下王讲的是什么?”

裴行俭当天只想着怎么把雪山下王除掉,哪儿有心思听讲经?再说佛法精深,即便他认真倾听,也未必能听懂。

浮迦潘却摇头说:“吏部那天应该仔细听一听,你一定能听懂!‘雪山下王’最为世人称道的,是精于《法华经》之譬喻品,尤其其中‘火宅’之喻。每逢大法会,他都会对普通百姓与信众讲这个,既通俗易懂又精妙幽微,且极有情绪煽动。这句话,用梵文写来,正好是一百八十八个字。”

说着,浮迦潘拿起笔,用梵文写了两句话。接着,他又用汉字再写了一遍:“‘三界无安, 犹如火宅, 众苦充满, 甚可怖畏, 常有生老, 病死忧患, 如是等火, 炽然不息。其中众生, 悉是吾子, 而今此处, 多诸患难, 唯我一人, 能为救护’。”

这一下,的确连裴行俭都能看懂了,他读了一遍,只觉头皮发麻,再联想到那天的玄觉寺大火,更是毛骨悚然。

他问:“你能肯定是这两句话?”

浮迦潘仔细看了一会儿,笑起来:“这两句话不光包括了梵文四十七言,而且字数也与袈裟总格数相应,何不试一试呢?”

他将梵文句子填入格中,再对应起来一一编号,看起来十分复杂,但做好之后,每处都十分贴合。就连缝线的奇偶之数,也能恰好对应。如果猜得不对,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巧合。

“所以,‘雪山下王’如果要传递什么消息,只需要更改彩格色彩,与其上缝线针数,对方立刻就能通过编号读出梵文?”

浮迦潘回想此前见过的情形,越来越觉得这是确然无疑的,但他不敢最终断言。

裴行俭说:“我们可以先试一试。”

“如何试?”

“铁门关就有‘雪山下王’的奸细。我们派一个人去寻访打探,再用这奸细试试。”

“可是,铁门关附近有五座佛寺。其中有两座规模较大,都有数十名僧侣,殿宇也多。如果有人藏起来找不到,难道还要派兵闯进去仔细搜查?”

“不,这两座都不必去了,我们只需要查访那三座小庙。”

裴行俭再次拿出那张九个黑点的手帕。

原来,在铁门关,只有芝麻大小的一个黑点。浮迦潘微微点头,此地四处都是巡逻、守卫,奸细的确要极为隐蔽。

“派一个出游的文士去佛寺。”

“派谁去呢?”浮迦潘又被难倒了。“不能派铁门关的军人去,很容易被认出来。此地军镇重地,文吏很少,僧人也难免熟识其面孔。难道要我去吗?”

裴行俭摇头:“这里有个最合适的人选。”

他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又说:“而且,这个人根本用不着乔装假扮。”

骆宾王端着干秃秃的砚,举起毛茬茬的笔,刚将“三界无安,犹如火宅”几个字写在墙壁上,猛听身后一声厉斥,险些将笔掉地上。

一个小沙弥气冲冲跑来:“香火钱都没给,竟敢在我寺壁上写字?”

骆宾王最落魄时,在中原题个字、写句诗,也能当酒钱使。人家反跟他要钱,让他一时茫然了。“我在玄觉寺的墙壁上写字都不用给钱!”

小沙弥脸色一变:“你是从玄觉寺来的?”

骆宾王点头,满以为这次接上头,要被带去见什么人了,谁知那小沙弥大叫一声。几个秃头少年一起奔出来,拖着骆宾王向外面推攘。

“再不快走,我们要报官了!”

骆宾王望着寺门外飞扬的尘沙,愣了好一阵,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看来,玄觉寺里发生的事此地僧人们都知道了,唯恐扯上干系。

他只好骑着马去下一座佛寺。

等到了寺门前一看,他不禁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又找错了地方。干裂的地上,一座小庙破朽得快倒塌了,只有六个人,七间房,不到一盏茶功夫就摸了个透。天气热得像要把万物晒化了,的确火宅一般,只可惜无人有心救护众生,灰衣僧人们都把来人当作了蝼蚁,没人来跟他搭句话,更没人索要布施。

骆宾王想:此地僧人半死不活,恐怕也不是什么奸细所在,不如趁早去最后一间佛寺。

这最后一座寺庙虽也破败,可门前有几棵树,看起来清爽荫凉,在此地已是不同寻常。

佛寺在灰土里冒着热烟,然而,一旦进入其中,骆宾王立刻感到莫名的寒意。

他站在灰白斑斓的墙壁前,浑身一个激灵。一位慈眉善目的和蔼老僧迎了出来,躬身问:“施主从何而来,可是来敬香的?”

“我文牒出了岔子,要在铁门关耽搁一阵,趁此时日,四处闲逛瞧瞧。”

这一次他乖觉了,先掏了一把铜钱,再要来笔砚。

老僧替他端着砚台,骆宾王捻笔在手,如同猛士掣起长剑。

他想起几个时辰之前,自己被裴行俭叫去布置任务,被告知必须记住两句话,以及应该如何去三座小庙探访。骆宾王仔细听完,一一铭记。浮迦潘唯恐他记错佛经上的句子,再三叮嘱,弄得他很不耐烦。

骆宾王对金辞玉句有最敏锐的感悟,只要瞥上一眼就能完整记住。

而那《法华经·譬喻品》中的句子,对比尖锐,意境深远,令他看了震撼不已,是绝不会写错一个字的。

这么想着,他提笔挥毫。

“三界无安, 犹如火宅, 众苦充满, 甚可怖畏, 常有生老, 病死忧患, 如是等火, 炽然不息。其中众生, 悉是吾子, 而今此处, 多诸患难, 唯我一人, 能为救护。”

骆宾王写完抱住胳膊,犹如武士收刀,他写得洒脱流畅,仿佛这句子出自自己笔下,是十分妥当、甚至令人自得的。

老僧直勾勾盯着灰墙上的墨迹,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手足无措,半晌才颤巍巍地说:“施主来此,想必是别有要事,方才怠慢了。”

骆宾王心头一凛,知道这一次找对了地方。

他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在下的确想见一见贵寺主,有一番话要请教。”

老僧消失了一会儿,骆宾王静等着他回来。

片刻,老僧重新出现,躬身说:“施主请进凉爽地方歇息。”

骆宾王被引入一间简陋异常的僧房,他心中隐隐戒备——此地看起来并不像寺主所居。老僧凑上去在阴影里的人耳畔低声在说了几句,骆宾王听见一声:“是吗?”

这声音一听就不是汉人,等老僧离开,与骆宾王四目相对的,果然是个胡人。

这胡僧装扮的人,正是石阿鼠。骆宾王见他脸上刚剔去须发的部位肤色发白,又见他袈裟是一片白色,十分警觉地问:“我要见寺主,你是何人?”

“实不相瞒,铁门关有个极为紧要的消息,已经由寺主亲自出去传递。眼下这座寺庙里的一切,都由我处置。”

石阿鼠说着,将那袈裟倒转过来,重新披上,示意对方这是信物。

骆宾王惊讶地看着,展开的袈裟另一面,正是很多繁复色块构成的图案。

然后,他想:这胡僧说的事,一定是裴行俭离开西域、回长安了。

这是当前西域最重大、最紧要的消息,近来一定是像群群飞鸟般在西域四处流窜。千泉的十姓可汗得知之后,肯定会改变在草原上的整个部署。

骆宾王觉得,这个解释是合理的。但他还是担心,奸细们之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切口,便故意说:“此地到处都是监视、搜查的唐兵,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官府的探子?”

石阿鼠叹了口气:“除了各地披袈者,最受‘雪山下王’信赖的便是我。你若去各处关卡、闹市看一看,就知道我正被官府悬了画像通缉。”

骆宾王听了这话,不再疑虑,便从怀中摸出刚缝制的袈裟:“这件东西是‘雪山下王’死前命我去取的,墙壁上那句话,也是他要我写的。”

石阿鼠来不及问鸠罗耶识坐化过程,一把拿过袈裟,圆睁双目,屏住呼吸,仔细辨认。

袈裟是按照浮迦潘的设计缝制,写的内容非常简单:哥利是叛徒,他向唐人告密。

石阿鼠脑袋轻晃,骆宾王坐得离他很近,在一片寂静之中,隐约听见他轻念着音节,似在计数。全部念完,石阿鼠脸色阴晴不定,骆宾王心头一沉,以为其中露了什么破绽。

就在他惴惴不安之际,石阿鼠皱着眉,低头自语说:“就只是这样吗?”

骆宾王一思忖,决定以退为进,说:“我不懂这袈裟是什么意思,只是代为传递而已,你明白它含义吗?”

“当然。”

“那东西已经带到,我就先走了。”

“且慢,且慢。”石阿鼠果然拉住他,略显困惑地问:“只有最紧要的消息,才会用袈裟传递,‘雪山下王’没有别的话了?”

“这就是最紧要的事。”

原来,普通讯息都只用切口和暗语互相联系。最不能被旁人得知的消息,或者最危险、最不方便传递的消息,才会用到袈裟。石阿鼠本以为鸠罗耶识死前一定说了极为紧要的话,谁知袈裟上写的消息,看起来挺普通。难道,这个消息真的很重要吗?

石阿鼠想了想,说:“我们只有一张能到龟兹的文牒,被寺主带走了,因此这袈裟上的消息,根本无法传递到西边。”

骆宾王假装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与铁门关的一位将军十分熟悉,有些交情,可以替你弄到一张在龟兹行走的文牒,只是……你被通缉了,拿到文牒也是无用。”

石阿鼠觉得骆宾王说话颇有文人酸腐气,不由露出一抹笑,说:“不必我去。我们这里正巧有一个汉僧,可以传递消息。”

此时,石阿鼠想法转了一几转:寺主已经赶着去告知可汗“裴行俭离开西域”,可是唐人封锁、追查这般厉害,寺主未必能顺利将消息传到。如果能再派禄钦陵的使者也去凌山勃达岭的顿多城,那他可以将几个消息一起传递给可汗。即便此人被抓了或者死了,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于是,他主动将禄钦陵的使者叫了出来。“此人虽到铁门关,却难以进入龟兹,你帮他改一改文牒,让他能在龟兹畅行无阻。”

近日西域有战乱,很多原本有效的文牒也暂停使用了。

骆宾王见这使者是个汉僧,一副呆滞憔悴的样子,不由问:“这人能靠得住吗?”

石阿鼠点头。

“我今晚便要去陪将军喝酒,且试一试吧。如果讨要不到,你也别怪罪。”

“施主不如同汉僧一起出发?”

骆宾王故意犹豫片刻,然后作色说:“这却不行,我别有要事在身。”

石阿鼠点头:“好吧。”

骆宾王见事情已经结束,担心自己再说下去会露出破绽,便告辞离去。石阿鼠亲自送他出来,走到灰白墙壁前。这时,他看了一眼骆宾王写的字,犹如被钉住了一般,表情突然变得非常怪异。他盯了好一会儿,似乎受到巨大震动。

照理说,这两句话方才老僧已经告诉过他,他不该觉得惊讶。

骆宾王忍不住问:“这字可有什么蹊跷?”

“啊,并没有什么蹊跷!”石阿鼠连忙说,“施主书法有如剑戟,令人见而忘俗。”

骆宾王字体锋锐清峭,但也不至于着名到会被人一眼认出来,他听对方这么说,就不作理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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