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大帝早就不在了，怎么可能在我身上留下手段？”
顾寒笑了一声，但马上，他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太虚大帝是早就不在了，沧元界那次他也是用的召唤卡，是太虚大帝，但也不是真正的太虚大帝。
可问天宫那一次，是实打实的太虚大帝意识，虽然存在时间不长，但那就是太虚大帝，而且，还把他挖出来的那尊准帝给带走了。
一想到这里，顾寒心中就升起一种匪夷所思的感觉来，他去沧元界难道真的是太虚大帝的手段？
“不笑了？”夫子瞥了顾寒一眼，道：“你以为问天宫的道宫是什么地方，想去就能去的？你能去只能说明是太虚大帝为你开了路，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你应该在那里见到过太虚大帝吧。”
这不是疑问，而是带着肯定。
顾寒也没隐瞒，点头道：“见过太虚大帝一缕意识，但我不懂他为何让我去沧元界。”
夫子突然问道：“你认为太虚大帝是一尊什么样的大帝？”
“惊才绝艳！”
顾寒没有任何思考就做出回答，单凭太虚帝经和太虚杀阵，太虚大帝就足以配得上惊才绝艳四个字。
试问天下，还有哪位大帝传下的杀阵会因为杀伤力太过而只传下一个残缺版杀阵？
“很贴切。”夫子点了点头，认真道：“太虚大帝一生无敌，哪怕是古往今来所有大帝之中，太虚大帝都绝对最为强大的大帝之一，也是最神秘的大帝之一。”
“最神秘的大帝？”
强大可以理解，但神秘怎么说？
在顾寒看来，最神秘的当属登天而去的道祖和名声不显的武祖，一个登天而去不知所踪，一个更是连名号都没留下，一生事迹尽皆不详。
太虚大帝虽然确实带了点神秘，但要说最神秘应该还算不上。
夫子一脸笑容看着顾寒：“你不信？”
顾寒点头：“或许太虚大帝有几分神秘，但也没夫子你说的那么夸张。”
夫子点了点头，道：“你认为一个以空间之道成道的大帝，有没有去过别的世界？”
“应该去过。”
顾寒不敢确定的开口，这确实是他不曾了解过的事情。
“去过多次！”夫子给出了答案，道：“那时太虚大帝往返过许多次，欲要打通界壁，使几大世界互通有无，而且近乎成功了，但最后，太虚大帝亲手斩掉了自己所有布置。”
顾寒闻言瞪大了双眼，欲打通界壁互通有无？好大的想法！
两个势力相邻都会争斗不断，更别说是两个世界了。
不过，太虚大帝为什么斩掉自己所有布置？
“疑惑对吧？”夫子继续道：“其实那时许多人都疑惑，开辟世界间的通道，太虚大帝早就通知了所有势力，所有势力也全都做好了准备，世界越大，哪怕只是贸易，资源也会更多，可就在快成功的时候，太虚大帝毁掉了所有，这让所有人困惑。”
“而太虚大帝从毁掉一切之后，更是频繁来往其他界，更是踏足了十三域所有地方，就连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
“没人知道太虚大帝在做什么，但在某一天，太虚大帝突然重伤而归，举世皆惊，太虚大帝一世无敌，其战力受到所有人认可，谁都没想到太虚大帝会被重伤。”
“也就是那一次，太虚大帝所做的一切越加让人看不懂，本来所有人猜测界外有大敌，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可太虚大帝对自己重伤一事只字不提，踪迹开始虚无缥缈。”
“后来，太虚大帝更是直接消失了万年，万年后再现，再次重伤而归，可那时的太虚大帝血气却无比旺盛，像是刚成帝的时候。”
“万年后血气旺盛？！”
顾寒惊呼开口，前面听着只让人感到疑惑，但这一句则让人感到震惊。
大帝寿元以人族为例，是一万三千年左右，功法不同或许能够到达一万五千年寿元，其他种族最长寿的大帝则是两万年。
太虚大帝作为人族大帝，成帝后万年，血气旺盛如刚刚成帝，这根本不可能，正常来说太虚大帝这个时候已经是晚年，血气早就开始枯竭。
“没错，这都是我天地书院所记载之事。”夫子点头道：“万年后回归第一件事，太虚大帝留下了道统，也就是太虚圣地，另外，他登临一些势力，问天宫，天地书院，须弥山是他最先去的三个地方。”
“根据我天地书院的记载，太虚大帝跟帝器神祗单独聊了许久，好像，太虚大帝在谋划一件大事，一件天大的事情。”
“一些事情上也证实了太虚大帝真的在做一些谋划，除了你，其实以前也有太虚大帝留下的手段显化。”
“这样一位大帝，你说神秘不神秘？”
夫子看向顾寒，等着顾寒的回答。
顾寒点了点头，这样的话也确实神秘，至今为止，没人知道太虚大帝究竟遇到了什么，又究竟在做什么。
“如果是太虚大帝在你身上留了手段，故意让你去的沧元界，你说，他的用意是什么？”夫子问道。
顾寒摇了摇头，以大帝召唤卡那次来看，那时的太虚大帝已经在问天宫留下了东西，应该就是夫子所说太虚大帝消失万年后归来的时间。
回想着太虚大帝出现时候的一切，顾寒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太虚大帝是否去过沧元界，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没去过，不然那枚血蛋太虚大帝就会带走。
这样想来，他到了沧元界就应该不是太虚大帝的手笔，除非，太虚大帝将那段记忆带了回去。
“系统！大帝召唤卡召唤出来的大帝本体会不会有那段记忆？！”
一念至此，顾寒急忙询问系统。
“一般来说不会拥有那段记忆，除非召唤出来的大帝以某种特殊手段将那段记忆与自己本尊共享，并且又用某种手段将记忆传送给以前的自己。”
“这个的前提是召唤的大帝本尊还活着。”
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