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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罗经诡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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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巽指尖的狼毫笔尖几乎凝滞在冰冷的空气里。

工作室特有的气味——陈年纸张的霉味、熟宣的微腥、松烟墨的清苦——此刻却混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像腐烂的花瓣浸泡在雨水里。

他屏住呼吸,修复灯惨白的光柱下,是摊在无酸软垫上的一册残破线装书。纸页焦黄脆薄,边缘布满虫蛀的细小孔洞,字迹被岁月和潮气洇染得模糊不清。

他的任务,是将这些沉睡的墨痕唤醒,让那些断断续续的家族脉络重新连接。

他正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粘连的一页,指尖触感异常。

下面似乎垫着什么东西。用竹启子极轻地探入页缝,轻轻剥离,一片巴掌大小、颜色更深的纸张显露出来。

它被巧妙地夹在族谱记载某位先祖生平事迹的页面之后。纸质坚韧,非寻常桑皮纸,倒像是硝制过的薄羊皮。

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一幅用某种暗褐色近乎发黑的颜料绘制的图样:一枚造型极其怪异的巨大钉子,足有手臂长短,钉身并非光滑圆柱,而是刻满了层层叠叠、扭曲缠绕的阴刻符纹,符纹的线条里似乎还残留着干涸的、更深的暗红痕迹。

钉尖并非锐利的圆锥,而是被打造成一个狰狞的兽首模样,怒目獠牙,仿佛正发出无声的咆哮。钉帽则是一整块雕琢成盘绕蛇形的诡异金属,蛇眼处镶嵌着两点令人心悸的暗红。

这钉子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邪气。林巽皱着眉,心头莫名地烦躁起来。就在这时,放在工作台角落、那个祖父临终托人辗转送来的旧罗盘,毫无征兆地发出了声音。

嗡——

低沉、持续的金属震颤声,像是某种沉睡的凶兽在胸腔里滚动咆哮。林巽悚然一惊,猛地转头。

罗盘中央,那枚青铜天池指针,疯了!

它不再是平稳地指示南北,而是在天池内以一种近乎狂暴的姿态高速旋转、跳跃、疯狂地撞击着内壁,发出密集而刺耳的“哒哒哒”声。

盘面上标示着二十四山向、天星、卦位的繁复金色字符,在那剧烈震动的指针残影下,仿佛活了过来,扭曲蠕动。

整个罗盘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隔着半米远,林巽都能感觉到一股阴冷刺骨的寒意从中辐射出来,直透骨髓。

寒意瞬间攫住了林巽的心脏,像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紧。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在身后的工具架上,几支细笔掉落在软垫上,无声无息。

他死死盯着那枚发疯的指针,喉咙发干,祖父临终前浑浊双眼里的恐惧和那句含糊不清的“巽儿…别碰…凶…”此刻无比清晰地回响在耳边。

这罗盘,这邪异的钉图,还有家族讳莫如深的过去,像一团冰冷沉重的黑雾,骤然将他裹紧。

“小林,动作快点!陈教授那边催得紧,西山头那片工地明天就要上机械了!” 赵峰的大嗓门像把锤子,凿破了工作室令人窒息的寂静。

林巽猛地回过神,指尖还残留着触碰那诡异钉图羊皮纸的冰凉触感。

他迅速将那页羊皮纸夹回那本残破的《林氏族谱》中,连同那枚此刻已诡异恢复平静的旧罗盘,一起塞进随身的旧帆布工具包深处。

冰冷的金属罗盘紧贴着腰侧,寒意透过布料丝丝缕缕地渗入皮肤,像一块化不开的冰。

西郊,翠屏山南麓。考古现场临时搭建的蓝色塑料棚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有些萎靡。

工地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味道:新翻泥土的土腥气、腐烂植物根系的酸腐味,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淡淡的铁锈混合着某种甜腻的腥气,若有若无,令人鼻腔发痒。

“就是这了。” 赵峰指着前方一个巨大的探方,语气带着点兴奋和焦躁,“老陈家祖上阔过,县志里提过几笔,说是明末清初的大盐商,后来犯了事,家道中落,埋得也低调。

喏,这墓穴规制看着不大,但用料讲究,墓砖都是特制的青灰大砖,糯米灰浆勾缝,结实着呢。就是这位置…” 他咂咂嘴,压低了声音,“有点邪门,正好卡在这片山坡的一个‘窝’里,三面高,一面低,像个…像个大碗底儿,水汽重得很。”

林巽站在探方边缘,目光投向下方。墓穴的轮廓已经清理出来,不大,但很规整,青灰色的墓砖在泥土中沉默地矗立,透着一股子不合时宜的冰冷坚硬。

墓门尚未开启,像一张紧闭的、拒绝诉说的嘴。探方四壁的泥土颜色很深,近乎墨黑,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仿佛能拧出油脂来。那股混杂着腥甜的铁锈味在这里变得浓郁起来,沉甸甸地压在肺叶上。

他不动声色地从工具包里拿出罗盘。手指刚接触到冰凉的盘面,那沉寂的青铜指针猛地一颤,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

紧接着,它开始了疯狂而混乱的舞蹈——不是指向固定的方向,而是在天池内毫无规律地急旋、跳跃、剧烈地撞击内壁,发出急促密集的“哒哒哒”声,像垂死之人的叩齿。

盘面上那些代表吉凶方位的金色字符在指针的残影里扭曲变形,罗盘本身散发出的阴冷寒气瞬间加剧,仿佛握着的不是风水工具,而是一块刚从九幽之下挖出的玄冰。

林巽的手瞬间僵住,指尖的冰冷迅速蔓延至整条手臂。他猛地抬头,视线掠过探方底部,死死盯住那紧闭的墓门。

墓门上方,一块作为过梁的巨大青石条,颜色似乎比其他墓砖更深沉几分,石面异常平整,没有任何雕刻装饰,显得突兀而压抑。

“赵队,” 林巽的声音有些发紧,尽量保持着平稳,“这墓…动不得。气场凶险异常,强行开启,怕有大祸。”

“啥?气场?大祸?” 一个粗粝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插了进来。

考古队长王海生,一个身形壮实、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叼着烟卷,大步流星地走过来,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固执和常年野外作业的风霜。他喷出一口浓烟,烟雾在凝滞湿重的空气里散开得很慢。

“小林同志,咱们搞考古的,讲究的是科学实证!什么气场风水,那是封建迷信!这墓保存完好,结构清晰,里面很可能有填补地方史空白的珍贵文物!工期不等人,明天机械必须进场,清理墓道封土!”

他用力挥了挥手,仿佛要驱散某种无形的阻碍,烟灰簌簌落下:“凶险?我看是宝贝在等着见光!干活!”

王海生的命令斩钉截铁。几个年轻力壮的队员应了一声,戴上口罩和手套,拿起撬棍和手铲,顺着搭好的木梯下到探方底部。撬棍锋利的尖端抵在了墓门砖缝间灰白色的糯米灰浆上。

林巽握着罗盘的手心沁出冷汗。罗盘的震颤通过指骨清晰地传来,如同濒死野兽的心跳。他眼睁睁看着那坚硬的撬棍尖端狠狠楔入砖缝——

嗤!

一声极其轻微、却又异常刺耳的锐响,像是坚韧的皮革被骤然撕裂。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甜气息猛地从被撬开的细小缝隙中喷涌而出!

那气味浓得化不开,像腐败的血液混合着陈年淤泥,又夹杂着一股诡异的、类似铁锈和甜杏仁的混合气味,瞬间盖过了工地所有的泥土味。

靠得最近的几个队员猛地捂住口鼻,剧烈地干呕起来。

“什么鬼东西!”有人惊叫。

缝隙在撬棍的持续发力下,被扩大了一指宽。林巽瞳孔骤缩。

借着探方上方斜射下来的光线,他清晰地看到,那缝隙深处,缓缓渗出一种粘稠的、暗红色的物质,如同凝固的、半腐败的血液,粘附在青黑的墓砖边缘,在光线下泛着一种不祥的油亮光泽。

“王队!有…有东西渗出来了!”一个队员的声音带着颤音,脸色发白。

王海生也皱紧了眉头,凑近看了看,强自镇定:“慌什么!可能是地下渗水混杂了矿物质氧化!少见多怪!继续撬!注意防护!”

他强硬的态度暂时压下了队员的恐慌。撬棍再次加力,砖缝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继续扩大。

那暗红色的粘稠液体渗出的速度似乎加快了,无声地流淌,在墓门下方积起一小滩令人心悸的暗红。

林巽感到手中的罗盘震颤得更加疯狂,那冰冷的寒意几乎要冻僵他的手臂。他猛地抬头望向天空,不知何时,几片浓重的、边缘带着铁灰色的乌云已经遮蔽了太阳,沉沉地压在山峦之上。

山谷里一丝风也没有,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胶体,只剩下撬棍与墓砖的摩擦声、队员们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股无处不在、令人窒息的腥甜气味。

一种无形的、巨大而冰冷的东西,仿佛随着墓门的松动,正从那黑暗深处缓缓苏醒。

沉重的墓门最终还是被强行撬开了一道足以容人侧身通过的缝隙。那股浓烈的腥甜气息如同找到了宣泄口,汹涌而出,瞬间弥漫了整个探方,甚至飘散到上方的工棚区域。

几个队员几乎是连滚爬爬地逃了上来,脸色惨白,扶着膝盖大口喘气,仿佛刚从溺水的边缘挣扎回来。

王海生脸色铁青,但眼中固执的研究欲并未熄灭,反而被这诡异的现象激起了更强烈的好奇。

他戴上更厚的口罩,亲自带头,用手电筒强光朝那黑黢黢的墓道口里照去。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墓道内壁湿漉漉的青砖,上面似乎覆盖着一层滑腻的、暗红色的苔藓状物质。

光束尽头,隐隐约约能看到主墓室石门模糊的轮廓。

“准备探照灯!清理工具!明天一早,进墓!”王海生的声音透过厚厚的口罩传来,带着一种压抑的兴奋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林巽没有再试图劝阻。他沉默地站在人群边缘,罗盘早已被他塞回包中,但腰侧那块冰寒的触感却愈发清晰。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铅灰色的乌云压得更低了,沉甸甸的,仿佛随时会垮塌下来。空气里的腥甜味像是有生命般钻进鼻腔,粘在喉咙深处,带来一阵阵恶心。

当晚,临时工棚区一片死寂。白天的兴奋和喧闹被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所取代。

那股腥甜的气味似乎渗透进了帆布棚的每一个纤维孔隙,挥之不去。疲惫的队员们早早钻进了睡袋,但没有人能真正安睡。

棚外,连虫鸣都消失了,只有山风偶尔掠过树梢的呜咽,听起来也带着几分凄厉。

林巽躺在自己的行军床上,辗转反侧。腰侧的罗盘像一块冰,寒意透过帆布包和衣物,丝丝缕缕地侵蚀着他的体温。

一闭眼,那枚巨大邪异的钉子图样就在黑暗中浮现,钉身上扭曲的符纹如同活物般蠕动,钉尖的兽首獠牙毕露,无声咆哮。墓门缝隙里渗出的暗红粘液仿佛就在眼前流淌,腥甜的气息萦绕不去。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混沌状态中,一种极其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钻入林巽的耳膜。

沙…沙沙…

像是粗糙的砂纸在反复打磨着木板,又像是…无数指甲在坚硬冰冷的平面上拼命抓挠!

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脚下!就在这薄薄一层木板和防潮垫之下,那潮湿冰冷的泥土深处!

林巽猛地睁开眼,心脏狂跳,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涌向四肢百骸,又在下一秒冻结。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沙沙…沙沙沙…

声音清晰了!不止一处!就在他床铺正下方,还有工棚的其他角落,甚至更远处……那令人头皮发麻的抓挠声此起彼伏,密密麻麻,仿佛有无数只绝望的手,正隔着薄薄的地面,疯狂地想要刨开泥土,钻出来!

与此同时,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浓重土腥和铁锈味的气息,如同实质般从床铺四周、从地板的缝隙里弥漫上来,瞬间将他包裹。

空气变得无比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冰冷的淤泥,胸口被巨大的压力死死抵住,喉咙发紧,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肺叶徒劳地挣扎着,却吸不进一丝氧气。

意识在冰冷和窒息中开始模糊,视野边缘泛起浓重的黑雾。

就在意识即将沉沦的刹那,一个名字如同黑暗中炸开的冰冷火星,猛地刺入林巽的脑海——

陈守业!

这个名字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冰冷重量,狠狠砸在他的意识深处。

眼前骤然闪过一幅地狱般的景象:无尽的黑暗,冰冷沉重的土石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塞满口鼻,填满胸腔!骨骼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血液凝固,肺腑被碾碎!极致的痛苦和无法言喻的绝望瞬间吞噬了他!

“嗬——!”

林巽猛地从行军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瞬间浸透了背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窒息感尚未完全消退,喉咙里还残留着泥土的腥甜。他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工棚内一片死寂,只有其他队员粗重或压抑的呼吸声、梦呓声。

没有抓挠声,但那冰冷粘稠的窒息感和深入骨髓的绝望痛苦,却真实得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这时,工棚里接二连三响起了惊叫声和剧烈的喘息声。

“啊——!憋死我了!土…全是土!”

“救命…谁在压着我…喘…喘不过气…”

“下面!下面有东西在抓!在抓啊!”

恐惧像瘟疫般在狭窄的工棚里蔓延开来。队员们纷纷惊醒,脸色煞白,眼神涣散,脸上残留着与林巽如出一辙的、被活埋般的极致痛苦和恐惧。

有人惊恐地指着床下,有人死死捂着自己的脖子,还有人蜷缩在睡袋里瑟瑟发抖。

“安静!都安静!”王海生强作镇定的声音响起,但他自己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做噩梦了!都做噩梦了而已!是白天太紧张!别自己吓自己!”

然而,他那故作强硬的声音,在弥漫的腥甜气息和众人惨白的脸色中,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第二天清晨,天色依旧阴沉。一股压抑的死寂笼罩着工地。队员们个个眼圈乌黑,神情恍惚,动作僵硬,仿佛魂魄被昨夜那场集体噩梦抽走了一半。

王海生虽然依旧板着脸,但眼神深处也藏着掩饰不住的惊疑和疲惫。

林巽没有参与清理墓道的工作。他独自一人,坐在临时搭建的简陋“研究室”里,面前摊开着那本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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