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昂先生？”
进了餐厅，李昂没想到有人在喊自己。
而且，还是男的。
李昂表示男的真不熟吧。
转过头一看，李昂眉头一挑，还真认识。
“克拉克？”
叫他的是克拉克·肯特。
“你好。”
克拉克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温婉的女人，看起来非常漂亮，身上穿着长裙。
两人显然是来约会的。
“这是露易丝·莱恩，我的……同事。”
克拉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他现在还没有成为超人，李昂都没有听到过大都会的新闻。
所以，他也没认出卡拉。
李昂特意等了一下，发现他真的不认识卡拉。
这也挺正常，因为他还没有记忆的时候就来了地球，在人生的前几十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外国人。
能认识卡拉才怪了。
至于卡拉……
也认不出克拉克。
她来地球是来找‘堂弟’的，懂不懂什么叫弟弟？
卡尔·艾尔比她小了十多岁！
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在幻影区困了那么一会，堂弟就会变这么大。
除非两人拿超级视力对着看，才有可能发现对方也是氪星人的事实。
但是在人类社会这么久了，日常情况下他们都不会使用能力。
李昂介绍道：“这是卡拉，这是希里，这是蕾切尔。”
“我的教女。”
露易丝·莱恩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是什么情况？
身为记者的她本能的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你们来餐厅吃饭的吗？”
“当然，不如一起？”
克拉克看了一眼露易丝，露易丝点头同意了。
于是，几个人凑在了一起。
坐在一起点完餐之后，露易丝也是朝着李昂他们问了起来。
“李昂先生，你们是大都会的？”
“不是，我们住在哥谭。”
“哦，听说哥谭很不安全。”
“大都会也一样……”
克拉克听了一会，打断了露易丝，他抱歉道：“露易丝是记者，习惯这样了。”
“没关系。”
李昂笑了笑，三个少女则有些烦露易丝·莱恩。
太吵了。
她们对于记者也不感兴趣。
因此这顿饭吃的很快。
她们最喜欢的法式焗蜗牛和鹅肝，都没有细细品味，而是囫囵吞枣。
吃完之后，她们就盯着李昂。
李昂也只能加快速度。
吃完后就说道：“我先带着她们走了，明天要回哥谭了。”
“有机会再见。”
“好的，再见。”
克拉克显得很正直。
他就长了一张正派的脸。
“那个女人真讨厌。”
出来后，三个教女就吐槽道。
李昂也不知道记者侠有哪里好的。
……
翌日，李昂带着她们踏上了回哥谭的路。
在大都会让他们很不爽。
走到街上都会被警员问。
在哥谭则不会，很自在。
不过李昂也发现，没人在暗中跟着他们了。
之前从俄亥俄州逃往哥谭的路上，他和卡拉都有那种紧迫感，仿佛随时会被人抓走。
但是现在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韦恩集团的钞能力起效果了。
车载音响开着音乐，几个少女也不安静，非常精神的讨论着。
这次假期还没结束，就已经开始讨论着下次去哪里玩了。
“教父，我们还没去过洛杉矶。”
“洛杉矶是天使城，还有好莱坞、星光大道……”
“我想做明星！”
几个少女都喊道，决定了下次要去哪里玩。
李昂自然不会不同意。
“没问题，但是你们接下来要乖，努力学习。”
李昂跟她们商量着。
可以让她们开心，但是她们也要让自己满意。
这一趟玩下来，蕾切尔都变开心了。
她本来还想着关于她的事情，现在则不想那么多了。
但事情总有一天要去解决的。
过了桥，他们就直接回到哥谭了。
虽然只是这么点距离的间隔，但是却仿佛两个世界。
大都会光明漂亮，哥谭则显得有些阴沉。
随时都会下倾盆暴雨的感觉。
而且进入哥谭，就能够看到卖血车辆。
对于哥谭的普通人来说，卖血维持生活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在整个地球，美利坚以百分之五的人口，占据了全球血液的百分之七十的市场。
底层人几乎每个月都要卖血，因为不卖血就没钱吃饭！
哥谭尤为严重。
韦恩血液公司占据了哥谭的全部市场。
所有底层人都是它的血包。
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因为当时李昂在中餐厅打工的时候，就有人推荐他去卖血。
以李昂接受的教育，他自然不会接受这种方式。
但是也深刻接触到了底层的黑暗。
他也深刻意识到，钞能力比超能力更重要。
如果没有钞能力，各种贷款就能压垮你。
一个大学生的各种贷款，普通人要退休前才还得完……
连吃饭都有‘午餐贷’。
毒藤女就吐槽过，她都是成为毒藤女，干了几笔之后，才把贷款还清。
想着这些，李昂看了一下自己的教女，还真是幸福的。
李昂至少不会让她们读书还背负各种贷款。
冰山俱乐部就很重要了！
“回家了！”
回到钻石区，李昂把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随后，三个少女大包小包的开始拿东西。
在这边有一个习惯，那就是送礼物。
特别是出去玩了一下，基本上都会带礼物回来送给亲朋好友。
他们自然没什么朋友，所以是给小丑女哈莉·奎茵和凯特·凯恩买的。
“哈莉！”
李昂打开门，朝着里面喊了一下。
哈莉·奎茵立马从房间里跳了出来，然后赶紧关上门。
她没穿东西，只是把毛巾裹了一层。
看来是还在睡觉。
“亲爱的，你们回来了！”
哈莉·奎茵卡姿兰大眼睛闪着光，对着他们又亲又抱。
“这是你的礼物。”
卡拉几人送了她礼物，然后就受不了她的腻歪，赶紧往房间里躲。
“真的吗？谢谢！”
哈莉·奎茵笑道，还想追上去抱。
随后，她直接拆开了礼盒，看到了里面的东西。
是娃娃。
“我很喜欢。”
她朝着紧闭的房门喊。
转过头，就看到李昂正看着她。
“你们玩得开心吗？”
她问着李昂。
“当然，你呢？”
李昂随口问道。
但是哈莉·奎茵却没了声音。
“哈莉？”
朝着她看去，发现她脸色有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