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换一命。
这就是毒藤女制作出来的药剂。
“非得是我吗？”
急冻人开口问道。
“不，任何一人都可以。”
毒藤女很老实的说道。
“咳咳。”
黑金丝雀顿时咳了起来。
要不要这么实诚？
等下他逼我们注射怎么办？
但是显然，急冻人不会这么做。
哈莉·奎茵则机智的提醒道：“现在外面都是罪犯，你随便抓一个就行。”
但是，急冻人摇了摇头。
只见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装甲。
“嘿，你不必这么做。”
哈莉·奎茵都惊呆了。
在场的人可没有蝙蝠侠的‘不杀’原则。
即使去随便抓一个人顶替，也最多就是黑金丝雀有点不适。
毕竟她自认为自己是超级英雄。
至于女猎手？
她杀的罪犯可不少。
“不，这是我必须做的。”
急冻人非常冷静的说道，此时仿佛有着视死如归的精神。
“我从没想过犯罪，但是为了诺拉，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很多人因为我而死。”
“而现在，难道又要让别人付出生命的代价吗？”
“所以现在，我必须得赎罪，让我的命来救诺拉。”
他原本只是一名实验室里的研究人员，从没想过罪犯。
但是哥谭不饶人。
它把人变成了鬼啊！
好在现在，他清醒了。
还有补救的机会。
他的心早已冰封，只有为了自己的妻子这一刻，才有所松动。
“不必这样的！”
其他人也劝了起来。
这个时候，她们真的意识到，这是一个关于真爱的故事。
几个感性的女人眼里顿时有了泪光。
“你们不明白！”
急冻人开口说道：“我只能依靠这装甲活着，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我连东西也不能吃，因为那会改变我体内的体温。”
“我不能脱下装甲，因为常温我也受不了。”
“拜托了！”
现在的急冻人，彻底有了死志。
他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已经配不上诺拉了。
听到他这么说，几个女人只觉得他好惨。
确实是生不如死。
他又不是丧心病狂的罪犯，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己的妻子。
说白了，他只是一个爱情路上的可怜人罢了。
急冻人取下手套，露出了自己的冰霜之手。
看起来肤色跟诺拉差不多。
这是常年保持低温的状况。
他毫不犹豫把药剂注射进入自己的体内。
见状，哈莉·奎茵只能拿冷冻枪把诺拉的冰层解开。
然后抱着昏迷的诺拉放在另一张床上。
没过多久，开始输送血液了。
急冻人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想要昏睡过去。
最后的弥留之际，他看着哈莉·奎茵几人道：“请告诉诺拉，我爱她。”
即使即将死亡，他依旧非常冷静。
哈莉·奎茵几人也是抿着嘴，控制着不让自己太过悲伤。
虽然她们本意就是来解决急冻人的。
但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了她们的预料。
她们本以为急冻人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但是现在看来……
他是个好人？
这一下子，猛禽小队也分不清了。
在哥谭，好人与坏人的界限，太不分明了。
血液从急冻人体内缓缓流入了诺拉体内。
随着急冻人彻底闭上眼睛，诺拉也缓缓苏醒了。
睁开眼睛的诺拉很是无力，常年的冰冻让她什么也做不了。
“你醒了？”
哈莉·奎茵惊喜道。
诺拉问着哈莉·奎茵：“是你救了我吗？”
“不……”
哈莉·奎茵低沉道：“是你的丈夫。”
“维克托……维克托他怎么了？”
“抱歉，请节哀。”
……
哥谭的天空乌云密布。
这一晚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事情，不知道多少人家破人亡，不知道资本家有多么心惊胆颤。
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一夜都非常漫长。
对于蝙蝠侠而言也一样。
他做了很多事情。
破解了稻草人的新版恐惧毒气后，他又破解了谜语人专门设置的谜语和障碍。
他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每次破解谜语人的谜语，都可以让谜语人气急败坏，而他自己能感受到智商上的优越。
在这之后，蝙蝠侠又干趴下了重新被小丑注射毒药的贝恩。
打完贝恩，蝙蝠侠感觉到被榨干，只能去到疯人院外的蝙蝠洞进行了一波补给。
阿卡姆疯人院是重要地区，蝙蝠侠早就对这里的暴动有所准备，在旁边就建造了蝙蝠洞。
等到下半夜，补给回来的蝙蝠侠终于在阿卡姆疯人院的核心见到了小丑。
这一番战斗，让蝙蝠侠直呼过瘾。
战斗！
爽！
阿卡姆疯人院参观者咨询中心，这里被小丑改造成了实验室一般。
电脑以及各种实验器材摆满了这里。
小丑正用枪指着一个老教授，让对方继续研究药剂。
“蝙蝠侠，你来得真是太慢了，我等了你一晚上。”
等到蝙蝠侠走进来，小丑直接嘲笑道。
蝙蝠侠直接朝着他走过去，但是小丑却说道：“你再靠近，我就一枪打死他。”
“别开枪，别开枪！”
老教授吓得浑身发抖。
为了避免伤害到无辜之人，蝙蝠侠只能停下脚步。
“别冲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蝙蝠侠沉声问道。
“我在做一件很伟大的事情。”
小丑开口说道：“可惜，该死的毒藤女不肯配合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不然现在肯定更完善！”
毒藤女是真正的制药大师，不过他欣赏的制药大师没帮他做事。
这就是哈莉·奎茵带来的影响。
没有哈莉·奎茵，毒藤女看小丑只会觉得他是路边一条。
自然不会帮他。
“什么事情？”
蝙蝠侠开口问道。
“制作完了。”
老教授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直接被小丑推到了一边。
小丑看了一下上面的完成度，百分之九十。
他不动声色的取下颜色诡异的药剂，然后关掉电脑。
“就是它，蝙蝠侠，我叫它泰坦药剂。”
小丑拿着药剂对蝙蝠侠笑道：“有了它，那就不只有贝恩可以拥有超越常人的力量了，而是哥谭所有人都可以拥有！”
“我们将创造一个没有弱者的世界！蝙蝠侠！”
“我们来一起完成这个伟大的事业！”
小丑说着，直接举起泰坦药剂，让自己脖子上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