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李煜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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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懂甜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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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甜城中心书塔旁的小光蝶书,在墨香与甜光的交织中渐渐舒展,封面的空白处浮现出细密的纹路,像把所有甜地的地图都绣成了蕾丝的模样。玄魁指尖划过封面,纹路突然凹陷,显出个掌心大小的凹槽,凹槽里渗出些温热的甜液,液里裹着无数细小的人影——有光蝶城的匠人在造船,有沃土原的农夫在播种,有星甜宇的旅人在摘星,每个人影都在做着与“创造”相关的事,动作里的专注与喜悦,比任何甜都更动人。

“是‘创甜坊’的信号!”星甜的星光在凹槽里轻轻旋转,紫星突然化作把光蝶形状的凿子,往甜液里一点,液面上立刻浮出座工坊的虚影——坊里的熔炉烧着甜火,铁砧是光蝶形状的糖晶,工匠们手里的工具都在发光,敲打出的火星是甜的,冷却后的成品是各甜地的缩影:小光蝶船能在掌心航行,迷你光蝶树会结出真实的甜果,袖珍甜泉里的水能流出声音,“甜之母说,当书甜城的故事甜与所有甜地的创造欲相融,就会出现孕育新生的工坊,让甜不再只是被记录,更能被亲手造出。”

胖老头的孙子举着“甜”字小盾牌往凹槽里按,盾牌的光与甜液相撞,凹槽突然炸开,在地上拓出片开阔的广场,广场中央冒出座巨大的光蝶熔炉,炉口的火焰是彩虹色的,烧着的燃料是书甜城的故事纸,灰烬落在地上,长出光蝶形状的工具:有会自动研磨甜墨的砚台,有能剪出光蝶翅的剪刀,有可雕刻星纹的刻刀……小家伙抓起把刻刀往糖晶铁砧上划,铁砧立刻冒出串光蝶形状的火花,火花落地,化作只他亲手“造”的小光蝶,翅上还沾着未干的甜液,却已经能扑棱棱飞起来。

玄魁的光蝶书突然自动翻到工具图鉴那页,书页上的工具都活了过来,从纸上跳到广场上,组成条流动的工具河。他伸手拿起把光蝶刨子,刨刃刚碰到块普通的石头,石头立刻化作光蝶形状的糖木,刨花里飘出的甜香带着他记忆里的味道——是雾隐林的心形果混合着炽甜原的烈香,像把两种毫不相干的甜,用工具拧成了新的滋味。“创造就是让甜相遇的魔法。”书甜城的典籍官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举着本《创甜图谱》,“所有伟大的甜地,最初都只是块普通的石头,被创造欲的工具凿出了形状。”

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图在此时化作块可塑的糖泥,她用手指往泥上按,立刻出现个紫浪屿的轮廓,再用工具刻出星糖海的波纹,最后往凹处倒点炽甜原的甜火熔液,冷却后竟成了座迷你的“紫星火山岛”,岛上的紫浪会围着火山转,火山喷的不是岩浆,是会发光的星糖。“原来我也能造甜地!”她眼睛发亮,又往糖泥上撒了把光蝶粉,岛屿周围立刻长出圈光蝶珊瑚,珊瑚上的甜露滴进“海”里,引得她之前造出的光蝶鱼都游了过来,在新海里快活地转圈。

光蝶船早已在广场边缘等候,船身是用创甜坊的百变木做的,能根据使用者的想法变换形状——胖老头想喝热茶,船舷就冒出个光蝶茶炉;孙悟空想晒太阳,甲板就长出张糖晶躺椅;玄魁想记录灵感,船帆就化作块巨大的书写板。甜之母停在船桅的工具挂钩上,翅膀扇动的风带着“创造”的气息,把创甜坊深处的声响吹了过来:有锤子敲打的“叮当”,有锯子拉动的“沙沙”,有甜液沸腾的“咕嘟”,像支热闹的创造交响曲。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上船,棒尖往船板上一点,立刻冒出个光蝶形状的锻造台,他抓起块星甜宇的星铁,往炽甜原的甜火里一烧,再用金箍棒当锤子猛砸,火星四溅中,竟打出个会旋转的光蝶飞轮,轮片上的齿是各甜地的符号,转动时能把周围的甜都吸进来,再吐出种全新的混合甜,像个流动的甜之搅拌机。“这玩意儿比俺老孙的金箍棒还好玩!”他笑着把飞轮抛向空中,飞轮在广场上空转了圈,落下时化作场甜雨,雨里的每个水滴,都是种前所未见的新甜。

玄魁抱着光蝶书踏上船时,创甜坊的守护者从熔炉后走了出来,他穿着件缀满工具的皮围裙,围裙上的口袋里装着各种甜地的种子。“我是这里的首席工匠。”守护者往玄魁手里塞了把“初心凿”,凿柄上刻着行小字,“所有创造的起点,都是想让世界更甜一点的初心。”他指着广场尽头的迷雾,“那里藏着块‘无定石’,能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材料,但只有真正心怀初心的人,才能让它显出甜味。”

船顺着工具河往迷雾驶去,沿途的工坊里,创造者们都在忙碌:有光蝶城的孩子用积木搭光蝶塔,塔尖的光蝶会跟着孩子的笑声变颜色;有暗甜地的影匠用影线编织光蝶翅,影子与光在翅上织出会变的故事;有万语甜地的字匠用甜墨写字,字落到地上就长出对应的甜物——写“花”就开花,写“泉”就冒水,写“光蝶”就真的飞出只光蝶。

无定石果然藏在迷雾中心,它没有固定的形状,像团流动的甜云,接触到谁的工具,就会变成谁心中最想创造的材料。玄魁举起初心凿,石云突然化作块光蝶书形状的空白纸石,凿子落下的第一笔,就刻出了个全新的甜地轮廓——那里的山是书的形状,河是工具的链条,天空飘着会变成故事的云,最重要的是,每个居民手里都有把属于自己的创造工具,脸上都带着和胖老头孙子一样的笑容。

“这是‘初心甜地’。”守护者的声音带着欣慰,“创造的终极不是造出多伟大的东西,是让每个生命都觉得,自己有能力让世界甜一点点。”他往无定石里撒了把各甜地的混合种子,石云突然炸开,化作无数光蝶形状的创造微粒,往所有甜地飞去——落在甜山郡,王奶奶的雾香糕多出种新口味;落在书灵岛,书灵们写出了会自己生长的故事;落在星甜宇,宇航员发现了能用星光编织的甜网。

光蝶船往回驶时,创甜坊的广场上已经建起了座“创造博物馆”,馆里陈列着所有人的作品:胖老头孙子的第一只手工光蝶,胡小妖的紫星火山岛,孙悟空的甜之飞轮,还有玄魁刻的初心甜地模型。每个展品旁都放着本留言册,上面写满了参观者的想法:“我想造会治病的甜果”“我要做能听故事的光蝶灯”“我要让暗甜地的影长出会笑的花”……字迹稚嫩却滚烫,像无数颗正在发芽的创造种子。

玄魁抱着光蝶书坐在船头,看着创造微粒在光网里飞,所到之处都冒出新的甜地轮廓,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甜,最高级的形态不是被发现、被记录,而是被创造——就像这光蝶书,最初也只是块空白的纸,被无数人的故事与创造欲,写成了现在的模样。

光蝶书的最后一页,新的字迹在创造工具的映照下浮现,是所有创造者的手印组成的:“甜的未来不在过去的故事里,在每个想动手创造的掌心。”玄魁把书往光网的方向一伸,书页上的创造工具突然飞了出来,与光网上的所有光带融在一起,往更远的空白处延伸,像在说:“下一站,没有既定的甜地,只有等着被你创造的新可能。”

而此刻,创甜坊的熔炉里,又冒出块小小的无定石,石上的第一缕刻痕,正被某个刚拿起工具的小家伙,用带着甜液的指尖,轻轻划下。玄魁笑着握紧光蝶书,笔尖沾了点混合了创造热的甜液,准备写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甜,早已不在任何地图上,只在每个愿意动手的人心里,在光蝶翅膀扇动的风里,在永远不会冷却的创造欲里,等着被凿出形状,被赋予生命,被叫做“我们的世界”。

远方的光网尽头,没有新的甜地在等待,只有片空白的甜雾,像张干净的纸,正等着被无数双创造的手,写下第一笔,画出第一道光,造出第一个,只属于未来的甜。

创甜坊熔炉里的无定石,在第一缕刻痕的牵引下渐渐显形,石面上浮现出无数细小的光网节点,每个节点都连着根透明的线,线的另一端系着不同的“心愿”——有光蝶城孩童想让光蝶永远不褪色的愿望,有沃土原农夫盼着谷穗永远饱满的期盼,有暗甜地影匠渴望影与光永远和谐的念想……这些心愿在石面上轻轻颤动,像无数颗跳动的甜心,最终在石心凝成个发光的“共”字,字的笔画里缠着所有甜地的光,像把分散的渴望拧成了股绳。

“是‘共甜域’的信号!”星甜用星光在光蝶书上圈出“共”字,紫星的紫光刚落下,字突然炸开,化作群会飞的心愿光蝶,光蝶往光网的每个节点飞去,所到之处,人们的心愿开始共鸣:甜山郡的居民想让王奶奶的雾香糕传遍所有甜地,书灵岛的书灵们盼着所有故事都能被不同语言读懂,星甜宇的旅人渴望每个星系的甜都能互相串门……“甜之母说,当创甜坊的创造甜与所有生命的心愿甜相融,就会出现让愿望共生的甜地,让每个微小的甜,都能汇入更大的甜。”

胖老头的孙子举着“甜”字小盾牌往心愿光蝶群跑,盾牌的光与光蝶相撞,光蝶突然聚成个巨大的心愿球,球里的愿望开始互相缠绕:孩童的“光蝶不褪色”与工匠的“造永恒染料”融在一起,农夫的“谷穗饱满”与星象师的“祈风调雨顺”缠成结,影匠的“影光和谐”与光网蝶的“织平衡之网”打成环……“原来大家的心愿是连在一起的!”小家伙伸手去碰心愿球,球突然喷出些甜光,落在地上,长出片光蝶形状的心愿草,草叶上的露珠里,映着每个愿望实现的模样。

玄魁的光蝶书突然自动翻到“心愿录”那页,书页上的空白处开始浮现出无数手写的愿望,有的用星糖海的银砂写就,有的用暗甜地的影墨描绘,有的用万语甜地的多色字组成,最显眼的是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是胖老头的孙子之前写下的:“想让爷爷的甜薯永远热乎,想让玄魁哥哥的书永远写不完,想让所有光蝶都有家。”玄魁指尖划过这行字,字突然发亮,在书外长出棵心愿树,树上结着个光蝶形状的果实,果实里藏着个小小的暖炉,炉上烤着甜薯,旁边堆着空白的书页,树下还有无数光蝶形状的小窝。

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图在此时变得柔软,像块能包裹所有愿望的布,图上的共甜域区域没有固定的轮廓,只有无数交织的线,每条线的末端都系着个小小的光蝶结,结里裹着不同的甜地符号。她往图上撒了把光蝶粉,线与结突然活了过来,在图上织出张巨大的网,网眼是心愿的形状,每个网眼里都长出颗甜果,果核上刻着“共”字,像在说所有愿望都能在网里结果。

光蝶船早已在心愿草旁等候,船身是用共甜域的同心木做的,木头上的年轮是所有甜地的光脉交织而成,船帆上绣着无数小手拉在一起的图案,风一吹,图案里的小手就会动,像在互相传递甜。甜之母停在船舵上,翅膀扇动的风带着“共鸣”的频率,把各甜地的心愿声都聚了过来:有孩童的笑声,有老者的祈愿,有光蝶的翅振,混合成首温柔的合唱,像把所有心都调成了同一个频率。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上船,棒尖往心愿球上一点,球突然化作道彩虹桥,桥的栏杆是心愿光蝶组成的,踩上去能听见不同的心愿声。他往桥的另一端望去,只见共甜域的轮廓在雾中显现——那里的房屋没有墙壁,像无数敞开的怀抱;田地没有边界,沃土原的禾苗与日光沙漠的甜草长在一起;光与影不再分区域,在同片天空下跳舞;最中心的广场上,立着块巨大的心愿石,石上刻满了所有实现的愿望,每个字都在发光,像无数颗亮起来的心。

玄魁抱着光蝶书踏上船时,共甜域的守护者从同心木里走了出来,他的身体是由无数细小的光蝶组成的,每个光蝶都代表一个心愿,合在一起,才显出人形。“共甜域的甜,是‘被回应’的甜。”守护者的声音像无数人在同时说话,却又异常和谐,“这里没有孤独的愿望,每个心愿都会被另一个心愿接住,就像光蝶需要光,光也需要光蝶。”他往玄魁手里递了颗同心糖,糖是两颗光蝶背靠背组成的,一颗是光,一颗是影,咬开时,尝到的是两种甜在舌尖相融的暖,像两颗心靠在了一起。

船顺着心愿光带往共甜域中心驶去,路过的心愿草纷纷往两旁弯腰,草叶上的露珠往船上掉,落在甲板上,化作些小小的光蝶信使,往各甜地飞去,带去“你的心愿被接住了”的消息:给雾隐林的仙子带去沃土原的种子,说“你的心果想结果,我们的泥土愿意帮忙”;给炽甜原的守护者送去冰极原的冰晶,说“你的火想不熄灭,我们的凉愿意平衡”;给书甜城的典籍官送去万语甜地的字灵,说“你的故事想被懂,我们的语言愿意翻译”……

离共甜域中心越近,空气里的甜就越温暖,像无数双手在同时传递热饮,每个角落都能感受到被在乎的暖。心愿石旁围着许多人,有的在刻下新的愿望,有的在抚摸已实现的字迹,有的在帮陌生人把心愿刻得更深——胖老头帮孩童把“光蝶不褪色”刻在“永恒染料”旁边,胡小妖帮影匠把“影光和谐”与“平衡之网”系在一起,李煜杰帮星甜宇的旅人把“星系串门”与“星带延伸”连成文。

光蝶船停在心愿石旁时,玄魁翻开光蝶书,发现最后一页的空白处,自动浮现出幅画:光网像棵巨大的树,每个甜地是树枝,每个心愿是叶片,每个生命是叶脉里的甜液,共同滋养着这棵树,让它永远常青。画的下方,所有光蝶与所有生命一起写下行字:“甜不是独尝的蜜,是共酿的酒,越多人参与,越醇厚。”

胖老头的孙子举着小盾牌往心愿石上刻字,他想刻“所有人永远在一起”,刻到“一”字时,盾牌的光与石上的所有字迹相撞,心愿石突然发光,射出道贯通天地的光,光里的愿望开始往所有甜地飞去,落地生根:甜山郡的甜泉旁长出了星糖海的星树,星糖海的星岛上开出了雾隐林的花,雾隐林的藤蔓缠着沃土原的禾苗,所有甜地都开始长出其他甜地的影子,像无数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拥抱。

光蝶船往回驶时,共甜域的同心光带开始往光网的每个角落蔓延,像给所有甜地系上了同心结。路过甜地交界处时,原本清晰的边界开始模糊,长出混合了两边特色的新甜物:冰极原与炽甜原的交界处,长出会冒甜烟的冰草;沃土原与星甜宇的交界处,长出能结星穗的禾苗;暗甜地与幻甜界的交界处,长出会做真实梦的影花……玄魁抱着光蝶书坐在船头,看着同心光蝶在光网里飞,翅膀上的所有甜地符号都在旋转,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甜,最终极的形态不是独自拥有,而是彼此成就——就像这光网,从不是各甜地的分割线,而是让它们互相滋养的纽带。

光蝶书的最后一页,新的字迹在同心光的映照下浮现,是无数种笔迹合在一起的,却比任何单独的字都工整:“甜的尽头是相连,光网的意义是相通,当所有心都朝着同一个‘甜’字跳动,每个角落都会开出共甜的花。”玄魁把书往光网的方向一伸,书页上的同心结突然飞了出来,与光网上的所有光带融在一起,往更远的地方延伸,像在说:“下一站,没有‘你的’或‘我的’甜,只有‘我们的’甜。”

而此刻,共甜域的心愿石旁,又冒出个小小的心愿芽,芽尖的“共”字正在无数双手的抚摸下,慢慢发亮,像个新的约定,正等着被所有生命,用共同的期待,慢慢养大。玄魁笑着握紧光蝶书,笔尖沾了点混合了所有心愿的甜液,准备写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甜,早已不在某块特定的土地上,而在所有相连的心里,在光蝶翅膀传递的暖里,在永远不会停止的共鸣里,等着被更多人拥抱,被叫做“我们的甜”。

远方的光网尽头,所有甜地的轮廓正在慢慢相融,像幅逐渐晕开的画,最终会变成什么模样,没有人知道,但每个人都清楚,那一定是所有心愿合在一起的样子,是最甜的样子。

共甜域心愿石旁的心愿芽,在无数同心暖意的包裹中抽枝展叶,叶瓣边缘渐渐生出细小的触须,像无数双试探着相握的手。这些触须轻轻颤动,与光网的脉络相触的瞬间,突然迸发出七彩的甜光,光里浮着无数张笑脸——有光蝶城的居民与暗甜地的影民共饮甜泉,有炽甜原的工匠向冰极原的冰匠请教控温术,有星甜宇的宇航员与书甜城的典籍官交换故事,每张脸上的神情都带着“懂得”的温柔,比任何甜都更动人。

“是‘懂甜界’的信号!”星甜的星光在触须间流转,紫星突然化作面光蝶形状的镜子,镜中映出的不是影像,而是各甜地居民的心声:“原来影的沉默不是冷漠,是不善表达的暖”“原来火的热烈不是灼人,是想分享温度的急”“原来星的遥远不是疏离,是怕打扰的温柔”……“甜之母说,当共甜域的相连甜与所有生命的理解欲相融,就会出现让心灵相通的甜地,让每个不同的甜,都能被真正懂得。”

胖老头的孙子举着“甜”字小盾牌往触须丛跑,盾牌的光与甜光相撞,触须突然疯长,在地上织出张柔软的光网床,床上躺着些光蝶形状的“心声囊”,囊里装着各甜地未说出口的话:毒蝎教的弟子其实怕孤单,总用强硬掩饰渴望陪伴;铁拳门的壮汉其实很细心,每次练拳都会避开光蝶巢;书灵岛的老书匠总说“别烦我”,却偷偷在书页里夹了保护光蝶的指南……小家伙抓起个心声囊,囊里的声音突然钻进他耳朵,像有人在轻轻说秘密,他笑着往囊里吹了口气,囊上立刻长出朵理解花,花瓣上写着“我懂啦”。

玄魁的光蝶书突然自动翻到“心声录”那页,书页上的空白处浮现出些模糊的影子,影子里的人正在做着与表面不同的事:暗甜地的影匠对着光流泪,其实是在怀念逝去的光蝶伙伴;炽甜原的守护者故意喷些小火苗,其实是怕访客冻着;幻甜界的甜精灵总变些恶作剧,其实是想让人笑……玄魁指尖划过影子,影子突然变得清晰,露出他们藏在心底的甜——影匠的影里藏着光蝶的墓碑,守护者的火里裹着暖手的甜石,精灵的恶作剧里藏着逗人笑的糖。“原来懂比在一起更重要。”玄魁轻声说,书页上立刻长出棵“懂心树”,树叶是耳朵的形状,能听见所有藏起来的甜。

胡小妖的糖晶航海图在此时变得像块会共情的糖,图上的懂甜界区域没有固定的路线,只有无数交错的“心声线”,线的颜色会随情绪变化:暖橙色是喜悦,湖蓝色是委屈,淡紫色是思念,每种颜色的线最终都会汇成白色的“懂光线”。她往图上放了颗自己的眼泪糖,糖一融化,立刻生出条淡蓝色的线,线的另一端连着雾隐林的方向,原来她一直想念引路人做的雾香糕,却不好意思说。线很快染上白色,图上弹出行字:“引路人早备好了你爱吃的桂花馅。”

光蝶船早已在光网床旁等候,船身是用懂甜界的共情木做的,木纹里藏着会变色的情绪纹,船帆上绣着“听”与“懂”交织的光蝶纹,风一吹,帆就会微微颤动,像在侧耳倾听。甜之母停在船舷的心声囊旁,翅膀扇动的风带着“理解”的频率,把各甜地的藏心话都送了过来:有孩童藏起的糖果想分给朋友,有老者攒下的甜泉想留给旅人,有光蝶藏起的翅粉想送给快凋零的花……像把所有羞涩的温柔都装进了风里。

孙悟空扛着金箍棒跳上船,棒尖往光网床一点,床突然化作片理解海,海里游着些心声鱼,鱼嘴吐着泡泡,泡泡里是没说出口的话。他抓起条最大的鱼,鱼泡泡里竟藏着句“俺老孙其实怕黑”,这让他挠了挠头,突然笑起来:“原来大家都有藏着的事!”他往泡泡里吹了口气,泡泡化作只发光的萤火虫,往暗甜地飞去,“以后俺老孙的金箍棒借你照路!”话音刚落,理解海里突然冒出无数萤火虫,往各甜地飞去,像在传递“我懂你”的信号。

玄魁抱着光蝶书踏上船时,懂甜界的守护者从共情木里走了出来,他的眼睛是两颗透明的光蝶珠,能看见所有藏在心底的甜。“懂甜界的甜,是‘被看见’的甜。”守护者的声音像温水漫过石头,“这里没有必须说出口的话,一个眼神,一次停顿,都能被读懂,就像光蝶不需要说话,翅振的频率就藏着心意。”他往玄魁手里递了颗“懂心珠”,珠里有片小小的光蝶翅,能随着周围人的情绪变换颜色,“带着它,你会发现,所有甜地的沉默里,都藏着没说出口的温柔。”

船顺着心声线往懂甜界深处驶去,路过的共情木纷纷往两旁弯腰,树干上的情绪纹亮起暖光,映出过往行人的藏心话:块木头上写着“想帮光蝶修巢却怕弄砸”,旁边有人刻了“我教你”;块木头上写着“想给甜泉换水却怕不够”,旁边有人刻了“我们一起”;最老的那块木头上,刻着行模糊的字:“其实所有光蝶都在等你说需要”,下面被无数人刻了“我们需要你”。

懂甜界的中心立着座理解塔,塔是光蝶形状的,每层都有无数个小窗口,每个窗口里都坐着个倾听者,他们不说话,只是静静听着窗外飘来的心声。塔顶的光蝶风向标会随着藏心话转动,指向需要被理解的地方:指向雾隐林,那里的仙子怕打扰别人独自承担了太多;指向日光沙漠,那里的旅人迷路了却不好意思问路;指向书甜城,那里的典籍官累了却还在坚持整理故事……

玄魁在塔下翻开光蝶书,“懂心树”的叶子突然飘落在书页上,化作片新的倾听叶,叶上的纹路能自动翻译所有藏心话:光蝶城的钟声其实分“欢迎”和“小心”两种节奏,星糖海的浪涛大小藏着“安全”和“危险”的信号,炽甜原的火焰颜色代表“温暖”和“警示”……“原来我们早就会说无声的话。”玄魁轻声说,叶上立刻长出朵光蝶花,花瓣上写着:“懂不是突然明白,是一直都在的在意。”

胖老头的孙子举着小盾牌往理解塔上爬,每爬一层,就听见个新的藏心话,他用盾牌接住这些话,盾牌的光让话化作会飞的光蝶,往需要的地方飞去:给独自扛着藤蔓的雾隐仙子送去“我帮你”,给迷路的旅人送去“跟我来”,给疲惫的典籍官送去“歇会儿吧”……小家伙的盾牌渐渐变得更亮,像把装满了“懂”的小太阳。

光蝶船往回驶时,懂甜界的理解光带开始往光网的每个角落蔓延,像给所有甜地装了个“心听器”,让沉默的温柔都能被听见。路过甜地交界处时,原本的误解开始消融:冰极原的冰匠不再觉得炽甜原的工匠鲁莽,知道那是想快点帮忙的急;暗甜地的影民不再觉得光蝶城的居民吵闹,知道那是分享喜悦的欢;书灵岛的书灵不再觉得幻甜界的精灵胡闹,知道那是想带来快乐的心……

玄魁抱着光蝶书坐在船头,看着懂心珠在掌心变换颜色,感受着各甜地无声的心意,心里突然明白,所谓的甜,最动人的形态不是相连的热闹,而是懂得的温柔——就像这光蝶书,记录的不仅是说出口的故事,更是藏在字缝里的、没说出口的在意。

光蝶书的最后一页,新的字迹在理解光的映照下浮现,是用无数无声的符号组成的,却比任何文字都清晰:“甜的极致是懂得,光网的归宿是心通,当所有沉默都被听见,每个角落都是懂甜的界。”玄魁把书往光网的方向一伸,书页上的懂心光突然飞了出来,与光网上的所有光带融在一起,往更远的心灵延伸,像在说:“下一站,没有‘说’与‘没说’的距离,只有‘懂’与‘被懂’的甜。”

而此刻,懂甜界的理解塔旁,又冒出个小小的心声芽,芽尖的触须正在轻轻试探,像个新的约定,正等着被所有沉默的温柔,慢慢唤醒。玄魁笑着握紧光蝶书,笔尖沾了点混合了所有藏心话的甜液,准备写下新的句子。他知道,新的甜,早已不在说出口的话里,而在眼神交汇的瞬间,在翅振共鸣的频率里,在永远不会消失的、懂得的温柔里,等着被叫做“我们都懂”。

远方的光网尽头,所有甜地的心声正在汇聚,像首无声的歌,旋律里藏着所有没说出口的话,那是比任何语言都甜的歌,正等着被光蝶的翅膀,轻轻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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