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蒙主宰之荒天帝

李煜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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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甜话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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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树的藤蔓已经漫过酒吧的屋顶,在瓦片上织出片绿荫。初夏的雨落在藤叶上,凝成的水珠顺着叶脉滚进檐下的糖罐里,竟在罐底长出层新的糖霜,映着路过行人的笑脸——有挎着菜篮的阿婆在隔壁买豆腐,有背着书包的孩子举着彩虹糖奔跑,有挑着担子的货郎在街角歇脚,嘴里哼着《菩提渡》的调子。

“这雨是甜的。”王奶奶用瓷碗接了半碗檐角水,往里面撒了把日常甜馒头的碎屑,水立刻变成淡金色,“你看,连老天爷都在帮咱们撒糖。”她把糖水倒进记忆树的根须里,树根“咕嘟”咽了口,枝头立刻冒出串新的糖珠,珠里映着货郎给孩子分糖的画面。

三界糖罐的藤蔓已经爬出半条街,缠上铁匠铺的风箱时,风箱拉出的风都带着点甜;绕上布店的柜台时,布料上竟长出小小的甜辣花;最奇的是缠上老钟表铺的钟摆,钟摆晃动的频率竟和《菩提渡》的节拍重合,路过的人总忍不住跟着点头,像在跳场无声的舞。

墨玄和李煜杰在街角的老槐树下搭了个“甜话摊”,摊上摆着糖罐的迷你版,谁来歇脚,就往谁手里塞颗糖,听段故事。有个修鞋的老师傅总来蹭糖吃,说他年轻时在庙会见过李诗瑶画糖画,“那姑娘的手巧哟,糖稀在她手里能开花,比我这锥子针线灵多了”。墨玄就往他鞋箱里塞了盒笑忘糖:“以后修鞋累了,含颗糖,想想当年的糖画,日子就松快了。”

李煜杰把冰翼的寒气凝在糖罐里,做了种“凉心糖”,夏天吃着清清凉凉,能想起星砂海的浪。有回卖冰酪的小贩路过,尝了颗凉心糖,眼睛一亮:“这糖能让冰酪不化!”两人便合伙在摊前支起小桌,冰酪混着凉心糖,甜得清透,引得孩子们排起长队,笑声把槐树叶都震得沙沙响。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开到了巷尾,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上多了个“以甜换甜”的牌子——谁能用故事换糖,就能得双倍的量。有个瞎眼的老爷爷常来换糖,说他年轻时是糖坊的伙计,“那会儿的糖稀得用铜锅慢慢熬,火大了焦,火小了生,跟过日子一个理”。孩子们就把他的故事刻在糖纸上,让每个买糖的人都知道,甜是熬出来的。

魔族的街头乐团在市集中心扎了根,电子木鱼旁摆着个“声糖罐”,谁对着罐子唱段《菩提渡》,就能领颗火山椒糖。有个总皱着眉的书生,唱着唱着突然笑了,说他解出了卡了半年的诗题,“原来辣乎乎的甜,能冲开脑子里的结”。乐团就把他的诗谱成新调子,敲得比以往更热闹,连路过的猫狗都要停下来听会儿。

十国的织女们把百家布改成了“甜事帕”,帕子上绣着各地的小甜事,谁丢了帕子,捡到的人就能顺着帕上的故事找到失主。有回张阿婆的帕子丢了,帕上绣着她给孙子喂奶糖的样子,最后被甜生岛的孩子捡到,孩子顺着帕子上的玫瑰纹找到阿婆家,阿婆笑得给了他一整袋糖,说这是“甜帕牵的缘”。

孙悟空的“散糖仙”名声越来越响,他嫌走路慢,索性把金箍棒变成辆糖晶车,车斗里装满了从各地搜罗的糖——有甜生岛的灰甜糖,有魔界的酒心糖,有十国的玫瑰糖,还有人间孩子做的歪扭扭扭的糖块。车铃一响,整条街的人都探出头,他就扔出糖来,谁抢到算谁的,抢到的人得说件开心事,不然糖就会在嘴里变涩。

“俺老孙这是‘快乐税收’!”他往三界糖罐里扔了颗沾着泥土的糖,“这是田埂上的老农用新收的麦子换的,你闻闻,有麦香呢。”糖罐的藤蔓立刻缠着这颗糖长出新叶,叶上印着老农擦汗的笑脸,和麦浪滚成一片。

王奶奶的铜锅从酒吧搬到了巷口,支起个矮矮的灶台,每天蒸馒头、熬糖稀,来帮忙的人比以前更多了——修鞋师傅来劈柴,瞎眼老爷爷来添火,卖冰酪的小贩来送冰,连孙悟空的糖晶车路过,都要停下来倒点新糖进去。“你看这锅沿的黑垢,”老太太用布擦着锅,“都是日子熬出来的,越厚越香,就像这巷子里的人,处得越久越亲。”

有天夜里下了场大雨,巷子里的糖摊、乐团、布架都被淋湿了,大家就挤在王奶奶的灶台旁躲雨。孙悟空用金箍棒支起雨棚,墨玄和李煜杰生起炭火,孩子们把淋湿的糖倒进铜锅,竟熬出了锅带着雨香的糖稀。瞎眼老爷爷摸着糖稀笑,说他“看见”了雨里的光,“比当年糖坊的灯还亮”。

雨停时,天边挂着道彩虹,三界糖罐突然亮了,罐身上的藤蔓把所有人的影子缠在一起,影子里长出了共同的记忆树,树上结满了糖——有修鞋师傅的锥子糖,有书生的诗糖,有阿婆的奶糖,有孩子们的彩虹糖,每颗糖都在发光,把雨夜照得像白天。

“这才是真的‘处处是甜宴’。”墨玄看着影子里的树,突然明白,甜从来不是某个人、某件事,而是所有人凑在一起的暖,像这锅混着雨水和糖渣的稀,看着杂,尝着却比任何纯糖都厚。

李煜杰往每个人嘴里塞了勺热糖稀,烫得大家直吸气,却没人舍得吐:“以后不管下多大雨,咱们都在这儿熬糖,雨越大,糖越甜。”他指着彩虹尽头,“你看那彩虹落在糖罐上了,它也想尝尝咱们的甜呢。”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巷子里的糖香越来越浓,连路过的风都带着点甜。记忆树的藤蔓爬到了更远的街,每片新叶都印着新的甜事——有对新人用百家布做了喜帕,有个孩子用换来的糖救了受伤的小雀,有群老人围在灶台旁,听瞎眼老爷爷讲当年的糖坊。

三界糖罐的罐口始终敞着,像在随时迎接新的故事。藤蔓上的糖珠不再只映着画面,还开始录下声音——有孩子们的笑,有乐团的鼓点,有王奶奶蒸馒头时的吆喝,还有雨打在糖晶车上的滴答声。凑近了听,这些声音混在一起,正是最完整的《菩提渡》,比任何时候都动人。

王奶奶的铜锅换了一口又一口,锅底的黑垢结了一层又一层,她的背越来越驼,可往锅里撒糖种的手,始终稳当。“这锅熬的不是糖,是念想。”她摸着新换的铜锅,“你看这锅沿的手印,是修鞋师傅的,是小贩的,是孩子们的,多热闹。”

墨玄和李煜杰的头发渐渐有了银丝,可他们往糖罐里添糖的动作,还像年轻时一样轻快。有回甜生岛的孩子来探望,说岛上的灰甜辣花已经开到了海边,“杰哥,墨玄哥,你们当年种的花,现在能挡住海浪了”。他们就往孩子的糖晶车里塞了把巷子里的土,“把这儿的甜带去,让花长得更壮”。

孙悟空的金箍棒上缠满了糖纸,有的褪色了,有的破了角,可他扔糖的准头一点没差。“俺老孙要把这糖晶车开到天上去,”他拍着车斗笑,“让天上的神仙也尝尝,人间的甜有多带劲。”糖罐的藤蔓就缠着他的车辙长出新藤,像在给他引路。

有天清晨,王奶奶蒸馒头时,发现三界糖罐的罐口开出了朵从没人见过的花,花瓣是透明的,里面裹着整条巷子的人——笑着的,闹着的,忙着的,闲着的,每个人都在花里,像被糖蜜好好地裹着。她就把刚蒸好的馒头放在花旁,说:“你们看,日子就这么甜着,多好。”

墨玄和李煜杰靠在花旁,看着巷子里来来往往的人,看着记忆树的藤蔓往更远的地方爬,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哪需要刻意写下去?糖在熬,人在笑,故事在长,就像这朵花,自然而然地开,自然而然地甜,自然而然地,把每个瞬间都酿成了永恒。

铜锅的蒸汽还在冒,混着晨光、花香、人声,飘向没有尽头的远方。锅里的糖稀滚着泡,像在哼着谁也说不清的调子,却又谁都听得懂——那是日子的调子,是甜的调子,是永远未完待续,却又早已圆满的调子。

而那三界糖罐,就守在巷子中央,花还在开,藤还在长,把新的日出、新的笑声、新的“在一起”,一帧一帧,织进时光里。它好像在说:只要有人还在熬糖,有人还在期待,这故事就永远不会完,这甜就永远——热热闹闹,甜甜蜜蜜,长长久久。

巷尾的老井突然冒出了甜水。清晨担水的阿伯舀起一桶,水面浮着层薄薄的糖霜,映着记忆树的影子在晃。他挑着水走过铁匠铺,风箱拉出的风裹着甜水雾气,落在烧红的铁坯上,竟凝成了颗小小的糖晶,嵌在铁器的纹路里,让打出的镰刀都带着点回甘。

“这井成了‘甜源井’喽!”王奶奶提着铜锅来打水,井水刚入锅,就自动升温冒泡,像在催着熬糖,“看来连土地爷都想添把火,让咱们的甜再稠点。”她往井台上撒了把日常甜馒头的碎屑,井沿立刻长出圈甜辣花,花瓣上的露水掉下来,滴在谁的鞋上,谁就能想起今天该做的件暖事——比如给邻居送碗热粥,帮孩子捡块掉在地上的糖。

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井绳往下爬,在井底织了张糖网,接住落下的月光和星光,网眼上的糖珠开始映出更远的故事:有雪山脚下的牧民分享着火山糖驱寒,有深海里的鲛人用星砂糖串成项链,还有月亮上的玉兔,偷偷啃着从巡甜号飘来的。墨玄把耳朵贴在罐口听,能听见雪山上的笑声、深海里的歌声、月亮上的咯吱声,像场跨越大千世界的合唱。

“你听这声儿,”墨玄笑着指给李煜杰看,糖珠里的玉兔正抱着打滚,“连月亮都加入咱们的甜宴了。”他往罐里倒了勺甜源井的水,糖网突然发亮,把井底的画面投到了天上,像块流动的糖幕,路过的人都停下脚步,指着天上的玉兔笑,说今晚的月亮都带着甜。

李煜杰用甜源井的水做了种“润心糖”,能让干渴的喉咙泛起清甜。他带着糖去了沙漠边缘的驿站,给往来的商队分糖吃。有个西域商人尝了糖,从骆驼上取下块香料糖回赠:“这是我们那儿的甜,用沙漠玫瑰和蜂蜜熬的,吃了能想起绿洲的水。”李煜杰就把香料糖融进润心糖里,熬出的新糖带着沙的粗粝和水的柔,像把沙漠和绿洲拧成了股绳。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添了“甜水豆腐”,用甜源井的水点的豆腐,嫩得能掐出糖汁。孩子们推着车在市集转,豆腐脑里撒上点灰甜辣花粉,辣得人直吸气,却忍不住再舀一勺。有个卖咸菜的大婶总来买,说这豆腐能中和咸菜的咸,“就像日子,苦里得掺点甜,才咽得下去”。孩子们就把她的咸菜切碎了拌进糖里,做出的“咸甜糖”成了新招牌,让吃过的人都念叨着“再尝块”。

魔族的街头乐团在甜源井旁搭了个新台子,电子木鱼敲出的声儿混着井水的叮咚,成了段新调子。他们给这调子起名叫《甜水流》,谁跟着唱,井里就会冒出对应的糖泡——唱到“玫瑰”,泡里是十国的花海;唱到“火山”,泡里是魔界的熔岩;唱到“灰土”,泡里是甜生岛的绿芽。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兵,唱着唱着突然哭了,说他想起了当年和战友分吃一块糖的战壕,“那会儿的糖,比现在的甜”。乐团就把他的故事谱进调子,每次唱到这段,井里的糖泡都会变成军绿色,闪着微光。

十国的织女们用甜源井的水染线,织出的“甜水锦”会随湿度变色,天旱时是浅绿,下雨时是深蓝,上面的玫瑰总像沾着露水。她们把锦做成头巾送给农人,说戴着它能想起井里的甜,再累也有劲儿。有个种稻的汉子,戴着头巾在田里干活,稻穗竟长得比往年饱满,谷粒里都带着点甜,他说这是“甜水锦带来的好收成”。

孙悟空的糖晶车改成了“甜水战车”,车斗里装着甜源井的水,他驾着车往干旱的地方跑,把水洒在地里,干裂的土就长出甜辣花。有回他路过片沙漠,撒下的甜水里混着润心糖和香料糖,沙地上竟冒出片小小的绿洲,长出的植物开着三色花,既有沙漠的坚韧,又有糖的柔。“俺老孙这是‘点沙成甜’!”他往三界糖罐里倒了瓶绿洲的水,“让糖罐也记着,再干的地,给点甜水就能活。”

王奶奶的铜锅从巷口挪到了甜源井旁,每天来打水、熬糖、听故事的人排起长队。有个背着画板的小姑娘,总来画井台上的甜辣花,画着画着,竟能让画里的花真的开出香味。“这孩子的笔沾了甜水,”老太太往她画板上放了块润心糖,“画出的甜,比糖还活。”小姑娘就把糖融在颜料里,画的记忆树藤叶上,总停着只叼着糖的小鸟,飞遍了整张画纸。

秋分时,甜源井突然喷出了糖雨,落在地上凝成糖霜,踩上去会留下发光的脚印。所有在巷子里的人都踩着脚印跳舞,铁匠铺的铁器叮当作响,布店的甜水锦飘成了旗,乐团的《甜水流》和着《菩提渡》,像场盛大的即兴甜宴。墨玄和李煜杰拉着王奶奶的手转圈,冰翼带起的糖霜落在她银发上,像撒了把星星。

“你看这脚印,”李煜杰指着地上的光带连成了环,“咱们又围成了圈,和第一次在枢纽时一样。”他往王奶奶嘴里塞了块咸甜糖,老太太笑得皱纹里都淌着甜,说:“哪能一样?那会儿的圈小,现在的圈,装下了井,装下了街,装下了天上地下好多人呢。”

糖雨停时,甜源井的水面上浮出了第十一届甜宴的新预告——没有地点,没有日期,只有行字:“甜在脚下,甜在前方”。三界糖罐的藤蔓突然疯长,顺着甜水蔓延的方向爬,穿过沙漠,越过雪山,渡过深海,缠上了月亮上的桂树,让玉兔啃的里,多了点甜源井的清冽。

墨玄靠在井台上,看着藤蔓爬向远方,糖珠里的画面还在更新:绿洲里的人在熬糖,雪山下的牧民在跳舞,深海的鲛人在串糖项链,月亮上的玉兔在画糖画。他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这甜源井的水,不刻意流向哪里,却滋养了所有经过的地方;不像甜宴那样轰轰烈烈,却在每个角落悄悄发了芽。

“你说这藤蔓会爬到哪?”他递给李煜杰一块融了绿洲水的糖,糖里带着沙的粗和花的香。

李煜杰望着天边的糖幕,上面的玉兔正对着他们招手:“爬到所有需要甜的地方。你看那月亮上的糖,不就是咱们的藤蔓递过去的吗?”他指着井里的倒影,糖罐的影子里,无数双手正捧着糖,往更远的地方传,“其实不是藤蔓在爬,是咱们的手,一直没停过。”

井台上的甜辣花还在开,铜锅的热气还在冒,孩子们的笑声滚过街道,像颗颗糖弹,射中了每个路过的心房。记忆树的藤叶沙沙响,像在说不用急,不用盼,甜水在流,藤蔓在长,日子会把所有该到的甜,都送到眼前。

而那三界糖罐,就坐在甜源井的井台上,罐口的藤蔓缠着井绳,罐底的糖网接着月光,里面的甜水晃啊晃,映着无数张笑脸,老的,少的,已知的,未知的。它好像在说:路还长,甜还多,只要这口井还在冒甜水,这双手还在递糖,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有新的章节,新的暖,新的——甜到心尖上的好时光。

甜源井的糖霜结了又化,转眼过了三个春秋。记忆树的藤蔓已经爬过了整条街,在城门口的石狮子头上开出了甜辣花,狮子嘴里的石球竟渗出了玫瑰蜜,引得往来的商旅总忍不住摸一把,说沾了这蜜,路途中的苦都能淡三分。

“这石狮子成了‘守甜狮’喽。”王奶奶提着铜锅去井边打水,路过城门时,给狮子嘴里塞了块刚蒸好的日常甜馒头,“替咱们守着这城的甜,别让风刮跑了。”石狮子的眼睛似乎亮了亮,头上的甜辣花摇了摇,像在点头应下。

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商旅的脚印往外延伸,缠上驿站的马桩时,马料里都多了点甜;绕上渡口的船缆时,船行过的水面会留下糖色的波纹;最奇的是缠上了送信人的邮包,信封上竟长出小小的糖珠,收信人拆开信,能尝到写信人藏在字里的甜——有母亲给远行儿子的牵挂,有恋人之间没说出口的惦念,还有朋友间插科打诨的暖。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从街角搬到了城门口,摊上多了个“甜信筒”,谁想给远方的人送甜,就往筒里塞颗糖,说段话,糖罐的藤蔓会把这些甜顺着邮路送过去。有个要去边关从军的少年,往筒里塞了颗火山椒糖,说要让家里的小妹知道,他在边关也能吃到辣糖,一点不苦。墨玄就往他行囊里塞了包同心糖:“想家人了就含颗糖,糖会把你的念想送回去,也会把家里的暖带过来。”

李煜杰用甜源井的水和雪山的冰,做了种“踏雪糖”,嚼着能想起雪山的壮阔和甜源井的暖。他托从军的少年把糖带给边关的将士,“让他们守着疆土,也能尝到咱们城里的甜”。少年把糖揣在怀里,说:“等打了胜仗,我带着弟兄们回来吃王奶奶的馒头,听乐团的《甜水流》。”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跟着商队出了城,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上多了本“甜路记”,记录着每处送过糖的地方:“三十里铺的张大叔爱吃咸甜糖”“清水河的船娘喜欢凉心糖”“黑石关的守卒最爱火山椒糖”。领头的孩子在糖罐上刻了道新纹:“甜路没有尽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糖。”他们在边关的烽火台旁种了棵甜辣花,说要让花跟着烽火一起守疆土,等花开满台,他们就再来送新糖。

魔族的街头乐团也出了趟远门,跟着商队去了西域。他们的电子木鱼敲出的《甜水流》,混着西域的胡笳声,竟成了段新调子,听得西域的牧民直拍大腿,说这调子“比马奶酒还能暖身子”。乐团就把胡笳声融进电子木鱼,做了种“胡笳糖”,甜里带着点苍凉,像把边关的风都熬进了糖里。有个西域的老阿妈,尝了糖就掉眼泪,说想起了远嫁中原的女儿,乐团就往她手里塞了颗同心糖:“含着糖想女儿,女儿也能尝到甜。”

十国的织女们把“甜水锦”织成了“路引幡”,幡上的玫瑰藤缠着甜源井的水纹,谁带着幡赶路,就不会迷路,还能在危难时开出甜辣花。有个去中原寻亲的西域少女,在沙漠里迷了路,幡上的玫瑰突然绽放,花心里渗出甜水,救了她一命。后来少女找到亲人,说:“是甜水锦带着我回家的,这幡比罗盘还灵。”

孙悟空的“甜水战车”改成了“巡甜飞艇”,他驾着飞艇往灾区送糖,甜源井的水混着万源归糖汤,洒在旱地里,干裂的土就长出绿芽;落在洪水里,浊浪就变得清澈,还能捞出颗颗糖珠,珠里映着人们互相搀扶的画面。“俺老孙这是‘天降甘霖’!”他往灾区的井里倒了罐三界糖罐的糖液,“这井以后就是新的甜源,让他们自己也能熬糖,日子再难,也有甜撑着。”

王奶奶的铜锅旁多了个“代熬糖”的牌子,谁没时间熬糖,就把糖种和故事留下,她帮着熬成糖,再让路过的商队捎走。有个在京城做官的游子,托人带来包家乡的苦荞粉,说想尝尝母亲当年熬的苦荞糖。王奶奶就用甜源井的水慢慢熬,熬出的糖里裹着片记忆树的叶,叶上印着游子小时候偷喝糖稀的样子。糖送到京城时,游子含着糖,眼泪掉在糖纸上,说:“这味道,和娘熬的一模一样。”

冬至那天,甜源井喷出的糖雨里混着雪,落在地上竟凝成了糖雪,踩上去咯吱响,甜得清冽。城里的人都出来赏雪,铁匠铺的风箱拉得欢,铁器上的糖晶闪着光;布店的甜水锦挂成了帘,雪花落在上面就化成了糖珠;乐团的《甜水流》混着《菩提渡》,在雪地里打着旋,引得孩子们跟着跳,脚印在雪地上拼出个巨大的“甜”字。

墨玄和李煜杰拉着王奶奶的手,在糖雪地里转圈,冰翼带起的糖雪落在她发间,像撒了把碎糖。“您看这雪,”墨玄指着天上飘的糖雪,每片雪花里都映着张笑脸,“是三界的甜都来给咱们贺冬了。”

王奶奶笑着抹掉脸上的糖雪:“哪是贺冬,是甜自己想热闹了。你看那井台上的甜辣花,雪地里开得更精神,就像咱们这些人,越冷越要凑在一起熬糖,心才热乎。”

雪停时,甜源井的水面上结了层薄冰,冰里映着无数条路,路的尽头都长着甜辣花,开得热热闹闹。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冰纹往里钻,把所有路都连在了一起,像张巨大的甜网,网住了天南地北的暖。

墨玄靠在井台上,看着冰里的路,突然觉得这无缝连接的日子,就像这张甜网,看似各自延伸,实则根根相连。边关的烽火台,西域的毡房,京城的宅院,灾区的茅舍,都被藤蔓悄悄系在了一起,一声甜,万处应。

“你说这藤蔓会把甜带到哪?”他递给李煜杰一块带着雪的踏雪糖,糖里有冰的凉,有火的暖。

李煜杰望着远处的城门,守甜狮头上的甜辣花在雪地里格外红:“带到所有有人的地方。你看那商队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都是往甜的地方去的。”他指着冰里映出的甜生岛,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正往更远的地方赶,“其实不是藤蔓在带甜,是人心在追甜,就像水往低处流,甜往心里去,挡都挡不住。”

井台上的铜锅还在冒热气,锅里的糖稀混着雪水,熬出的糖能长出小小的甜源井模型,摆在谁的桌上,谁的梦里就会有口井,井里淌着甜水,岸边围着好多人,笑着,闹着,等着新的糖出锅。

而那三界糖罐,就坐在甜源井的井台上,罐口的藤蔓缠着巡甜飞艇的尾迹,罐底的糖网接住了糖雪,里面的甜水晃啊晃,映着无数条路,路上的人,人心里的暖。它好像在说:路还长,雪会化,甜水会流,只要这口井还在,这颗心还热,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有新的脚印,新的牵挂,新的——甜到骨子里的好日子。

甜源井的糖雪化了又积,城门口的守甜狮头上已积了层厚厚的糖霜,像戴了顶白绒帽。开春时,霜雪顺着石狮子的鬃毛往下淌,在地上汇成小小的糖溪,溪边长出的甜辣花,花瓣是红白相间的,像把雪的白和花的红揉在了一起。

“这花叫‘踏雪红’,”王奶奶蹲在溪边摘了朵花,往花上喷了点甜源井的水,花瓣立刻映出守甜狮顶雪的模样,“经了冬的寒,开出来的花才更艳,就像熬过苦的甜,才更让人记挂。”她把花插进铜锅的耳柄里,锅沿的蒸汽裹着花香飘出去,引得刚下船的旅人都往井边凑,问是不是在熬什么稀罕糖。

三界糖罐的藤蔓顺着糖溪往城外的田野爬,缠上麦苗时,麦穗结得比往年饱满,麦粒剥开竟带着点甜;绕上桃树时,桃花落了会凝成桃糖,粘在路过的蝴蝶翅膀上,把甜带到更远的花丛。有个种桃的老汉,摘桃时发现桃核里都嵌着颗小糖珠,说这是“甜源井给的好彩头”,他把糖珠串成手链给小孙女戴,说戴着它,以后种的桃都会是甜的。

墨玄和李煜杰的“甜话摊”旁搭了个“甜种站”,谁要去种地,就给谁包甜辣花的种子,“往田埂上种种,既能当记号,又能让土地沾点甜气”。有个刚从边关回来的老兵,腿受了伤,种不动田了,就来甜种站帮忙,说要把边关的故事讲给种子听,“让长出的花也知道,咱们的甜,是有人守着才来的”。他把从边关带回来的甜辣花种子种在井边,说这是“边关的甜回家了”。

李煜杰用新麦和甜源井的水做了种“麦香糖”,嚼着有阳光的味道。他把糖分给种地的农人,“让他们知道,流的汗里,藏着甜呢”。有个年轻的媳妇,怀了身孕,总来买麦香糖,说吃了糖,梦里都是金黄的麦田,“孩子还没出生,就知道日子是甜的了”。李煜杰就往她手里塞了颗同心糖:“等孩子生了,我教他做凉心糖,夏天吃着舒坦。”

甜生岛的流动糖铺跟着春耕的农人进了田,孩子们的彩虹糖晶车上多了“甜肥”——用糖渣和甜辣花的叶子做的肥料,撒在田里,庄稼长得更壮。领头的孩子在“甜路记”上添了新页:“田埂上的甜最实在,一滴汗换一颗糖,值!”他们帮着老农播种,把甜种混在谷种里,说要让谷子长出来就带着甜,“这样收割时,镰刀都能笑出声”。

魔族的街头乐团写了段新调子,叫《春耕谣》,电子木鱼敲出的节奏像犁地的声响,听得农人直起腰来跟着哼,说这调子“比鞭子还能让牛使劲”。乐团就在田埂上搭了个临时台子,一边敲木鱼,一边给休息的农人分糖,“累了就吃颗糖,听段曲,力气就回来了”。有个老把式,听着曲儿吃着糖,说想起了年轻时和老伴一起种地的日子,“那会儿她总往我嘴里塞块糖,说干活才有劲”。乐团就把这段故事谱进《春耕谣》,敲得田埂上的甜辣花都跟着晃。

十国的织女们把“路引幡”改成了“田埂帕”,帕子上绣着农具和庄稼,谁在田里丢了帕子,捡到的人就知道是谁家的,“就像给田埂系了个铃铛,丢不了”。有个老奶奶,眼睛花了,绣不了帕子了,就来给织女们穿线,说要把年轻时的手艺说给姑娘们听,“帕子上的针脚,得像田埂一样扎实,才经得住风吹日晒”。她把绣着自己名字的田埂帕埋在井边,说要“陪着甜源井,看着庄稼长”。

孙悟空的巡甜飞艇往灾区送了趟新糖,这次带的是麦香糖和咸甜糖,“让遭了灾的人知道,春天来了,甜也跟着来了”。他在灾区的田埂上种了圈甜辣花,说这是“甜的篱笆,能挡住灾气”。有个失去家园的小姑娘,抱着孙悟空的腿哭,说想要回原来的家。孙悟空就往她手里塞了颗会变的糖,“这糖能变成你家的样子,等重建好了,糖就会带你回去”。小姑娘含着糖,笑了,说看见家里的院子里,开满了甜辣花。

王奶奶的铜锅旁支起了新灶台,专门蒸“春耕馒头”,里面掺了新麦粉,暄软得能弹起来。来帮忙的人里,有老兵,有农妇,有刚学会走路的娃娃,娃娃拿着小铲子,有模有样地往灶里添柴,引得大家直笑。“这馒头得让种地的人多吃点,”老太太往每个馒头里塞了颗麦香糖,“咬一口,甜到心里,干活才有力气。”有个年轻的小伙,吃着馒头说要娶甜生岛的孩子做媳妇,“她会做糖,我会种地,日子肯定甜”。

清明那天,甜源井的糖溪涨了水,溪边的踏雪红开得正艳。城里的人都来井边祭拜,不是烧纸钱,而是往井里丢颗糖,说段心里话——农人谢土地给了好收成,老兵谢边关的弟兄们平安,姑娘谢织出的帕子有人珍惜,娃娃谢手里的糖总也吃不完。墨玄和李煜杰在井边立了块石碑,上面刻着:“甜不是凭空来的,是汗泡的,是心暖的,是手牵着手熬出来的。”

石碑立起来的瞬间,三界糖罐突然亮了,罐身上的藤蔓把所有人的影子缠在石碑上,影子里长出了共同的庄稼地,地里的麦子黄了,桃花红了,甜辣花开得遍地都是,守甜狮站在田埂上,像个忠实的看家人。

“这才是最实在的甜宴。”墨玄看着田里的影子,有弯腰种地的,有挥镰收割的,有抱着孩子笑的,“没有鼓乐,没有华服,可这日子,比任何宴席都甜。”

李煜杰往他嘴里塞了颗麦香糖,新麦的香混着阳光的暖,像把整个春天都嚼在了嘴里:“以后每年清明,咱们都来这儿丢颗糖,让土地记着,咱们没忘了甜是咋来的。”他指着远处的炊烟,“你看那烟,混着糖香呢,那是日子在招手呢。”

田埂上的甜辣花还在开,铜锅的蒸汽还在冒,农人吆喝着牛,孩子追着蝴蝶,老兵坐在石碑旁,给路过的人讲边关的故事。记忆树的藤叶沙沙响,像在数着地里的麦穗,数着花里的蜜,数着每个人脸上的笑。

而那三界糖罐,就坐在甜源井的井台上,罐口的藤蔓缠着新立的石碑,罐底的糖网接住了清明的雨,里面的甜水晃啊晃,映着田里的庄稼,地上的人,人心里的盼。它好像在说:春天会来,麦子会黄,甜会跟着汗一起长,只要这双手还在刨土,这颗心还在热,这无缝连接的故事,就永远有新的嫩芽,新的收成,新的——甜到心眼儿里的好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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