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江辞仍然穿着白天的那套衣服，他近乎懒散的靠在卡座上，这里的酒吧驻唱很出名，远处是人群喧嚣的沸腾声。
江辞撑着脑袋，使劲儿闭了闭眼，他脑袋有点昏沉，头还有点痛。
江辞呼吸有些急促，眯着眼看向来人。
“傅总。”
傅斯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江辞，昏暗的灯光下他好像在发光，像一只专门吸引人的精怪，唇形也很好看。
傅斯年挨着江辞坐下，伸出手就去摸江辞的脑袋，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的嘴，灯光太花，又看不出什么来。
“有没有用我给你买的唇膏？”
傅斯年靠的很近，两人大腿蹭着大腿，脑袋碰着脑袋，像是情人的低喃，亲近又温柔。
“唇膏？”
江辞想起来了，灵隐寺的时候他陪傅斯年去逛了集市，上山下山花了几个小时，结果就只买了一个唇膏。
啧，他发现明明还有其他颜色的毯子。
傅斯年不在意江辞有没有回答，他明明没有喝酒，却还是不受控制般去亲吻江辞的嘴。
是甜的，还有橙汁的味道，嘴巴好软啊……
原来江辞没喝酒啊……
傅斯年压着江辞亲，江辞伸腿想踹他，又被傅斯年大腿死死压住，涎水顺着江辞的嘴角流了出来……
“啪”
傅斯年捂着脸阴沉地看着江辞，有些欲求不满。
江辞没管，一把推开傅斯年，拿起桌上的纸用力地擦着嘴。
傅斯年直接气笑了，“又不是没有亲过。”
又突然反应过来，声音阴冷。
“你嫌我脏？”
江辞没说话，又撕开一包湿纸巾擦手，傅斯年也不在乎这些了。
“江辞，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们上床了吗？亲过嘴了吗？”
傅斯年近乎偏执，两只手捏着江辞的肩膀。
“你知道她离过婚吗？她还有一个女儿，她大你多少岁啊？”
江辞面无表情地拍掉傅斯年的手，嗤笑一声。
“你魔怔了？你以为谁都是那种关系啊？”
魔怔？
“江辞，你为什么躲我？”
傅斯年看着漂亮的青年，有些发痴。
江辞直接笑了，他今天头很痛，傅斯年又发了疯一样的亲他，还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江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躲？我为什么要躲你？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还她大我多少岁？你能不能放尊重一点？”
“还有，傅斯年，你给我搞清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别再跟着我了行吗？”
“我做什么和你有关系吗？你管得着吗你？”
江辞还在那儿激情开麦，傅斯年一直地看着江辞巴拉巴拉的小嘴，他刚刚还没亲够，他好久没有和江辞接吻了……
江辞看着傅斯年呆呆的样子，一股无名怒火冒上来，感情他在这里讲半天，人压根儿就没听进去是吧？
江辞一把将傅斯年推倒在卡座上，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凌晨还有飞机，没那么多时间和傅斯年扯，直接转身就走了。
傅斯年静静地靠在卡座上，江辞……
还挺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