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聪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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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益中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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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七年,六月十六日,巳时初刻)?

公元七年六月十六日的阳光,慷慨地泼洒在这片葱郁的林间空地上。时辰刚过巳时(上午九点),日头尚算温和,将斑驳的金色光点投映在茵茵绿草和低矮的灌木丛上。空气澄澈,带着初夏特有的清新与泥土、草木蒸腾出的微腥气息。气温适宜,约莫二十二度,体感既不燥热也不寒凉。湿度保持在五成上下,这使得林间的风拂过面颊时,带着恰到好处的微润,既不至于黏腻,又不会过于干燥。几只不知名的雀鸟在高高的树冠层间跳跃鸣啭,清脆的啁啾声时远时近,反衬得林下这片空地愈发寂静紧绷,仿佛无形的弦被拉到了极致,下一刻便要铮然断裂。

在这片人为踩踏出的空地中央,对峙的双方如同凝固的雕塑,只有眼神与呼吸暴露着内在的汹涌暗流。

一侧,是几位风姿各异的女子。为首的葡萄氏-寒春,身姿挺拔如修竹,面容清冷似凝霜,一双凤眸沉静如古井深潭,此刻正微微眯起,锐利的目光如同无形的针,刺向对面那个刚刚收回手掌的身影。她的胞妹,代表葡萄氏-林香出席的林香代表,年纪稍轻,眉眼间与寒春有七分相似,却少了几分冰寒,多了几分灵动与不易察觉的警惕,她紧抿着唇,身体微微前倾,像是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站在寒春稍后侧的赵柳,气质温婉内敛,此刻秀眉紧蹙,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解,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一角。另一位女子耀华兴,则显露出截然不同的气质,她眉宇间英气勃勃,眼神凌厉,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与鄙夷,像一头被激怒的雌豹,目光灼灼地锁定着那个动手的男人,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其撕碎。这四位女子,如同四朵凛然绽放于荆棘之中的奇花,共同面对着眼前的骤雨狂风。

她们的对面,站着两位气度不凡的男子。公子田训,身姿挺拔如松,面容俊朗,此刻却眉头深锁,眼神复杂地凝视着被打的人,又警惕地扫视着对方召出的伏兵,他的嘴角抿成一条刚毅的直线,透露出内心的凝重与压抑的怒意。而刚刚动手的三公子运费业,则是一副倨傲之色,他收回的那只手掌似乎还残留着方才击打的力道与触感,微微活动了一下修长的手指,下颌微抬,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因对方反常反应而产生的、不易察觉的阴霾。他站在那里,犹如一头收起利爪却随时可能再次暴起的猛兽。

风暴的中心,是被扇了一巴掌的益中。

那一记耳光,力道十足,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林间如同惊雷炸响,惊飞了附近几只胆小的鸟儿。益中的头被狠狠打偏,左侧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肿起来,一个清晰的五指印痕赫然浮现,皮肤下的毛细血管破裂,带来火辣辣的刺痛感,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在同时扎刺。嘴角一丝咸腥悄然渗入,舌尖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然而,预想中的暴怒、羞愤、厉声咆哮或是立刻反击并未出现。

时间仿佛凝固了片刻。

益中被扇偏的头颅,以一种近乎慢镜头的姿态缓缓转正。就在他的脸庞完全转回,迎向众人或惊愕、或鄙夷、或愤怒、或探究的目光时,一个极其诡异的弧度在他红肿的嘴角缓缓拉开。那不是痛苦的抽搐,不是强装的镇定,而是一个……笑容。一个温和平静,甚至带着几分宽和与……了然的笑意。这笑容在他红肿扭曲的半边脸上绽开,犹如冰面上骤然裂开的罅隙,诡异得令人心底发寒。他甚至还抬起那只未受伤的手,看似随意地用指腹轻轻碰了碰肿胀发热的颧骨,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眼神里没有丝毫被冒犯的怒火,反而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胡闹。

这匪夷所思的反应,如同投入滚油中的冰块,瞬间在空气里激起了无声的爆裂。

耀华兴英气的眉毛几乎要倒竖起来,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她几乎是咬着牙低吼道:“他…他竟然还笑得出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恶心与愤怒。赵柳绞着衣袖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担忧地望向寒春和林香代表,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出口。林香代表的灵动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警惕取代,身体下意识地绷得更紧。寒春清冷的眸光微微一凝,落在益中那诡异的笑容上,仿佛要穿透这层面具,直视其下隐藏的深渊。她的眼神更深沉了,如同结冰的湖面下湍急的暗流。

公子田训的眉头锁得更紧,眼中疑惑与戒备交织。运费业脸上的倨傲之色则凝固了一瞬,随即被一层更深的阴鸷所覆盖。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一巴掌像是打在了棉花上,对方非但没有预期中的崩溃或失控,反而用一种近乎怜悯的姿态化解了他的攻击。这比激烈的反抗更让他感到烦躁和一丝……不安。他冷哼一声,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种更显刻薄的语气道:“装模作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益中,莫非你今日转了性,要做那唾面自干的圣人?”

面对这尖锐的讽刺和众人各异的目光,益中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温和得令人不适的模样。然而,他的内心深处,却正经历着一场无声的海啸与极致的冰封。

不行!

这警告如同一声铜锣在颅内敲响,震得他耳膜嗡嗡作响。脸颊火辣的痛感清晰地提醒着屈辱,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头部,叫嚣着要冲垮理智的堤坝。愤怒、暴戾、嗜血的冲动像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他的心脏,想要将他拖入失控的深渊。

绝对不行!情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另一个声音,冰冷、坚硬、如同淬火的钢铁,在咆哮的意识风暴中心矗立。

一旦我生气,一旦我暴露真实的愤怒,出手就会变形,力量就会失控! 他清晰地剖析着,如同一个冷静的工匠在拆解一件危险的器械。他们会看到什么?他们会看到一个被轻易激怒的莽夫,一个被情绪支配的弱者!愤怒会蒙蔽我的判断,会让我忽视周遭的陷阱,会让我在关键的交锋中露出致命的破绽!这痛,这辱,正是他们想要的!他们想看我失态,想看我像个疯子一样扑上来撕咬!

暴露弱点?那是自寻死路! 这个念头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沸腾的怒意深处,带来一阵悚然的清醒。在这些人面前,任何一个微小的破绽,都可能成为日后被无限放大、精准打击的靶心。此刻的愤怒,就是亲手奉上的刀刃!

冷静下来!理性!必须绝对的理性! 他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如同苦行僧在悬崖边默诵经文。所有的怒火、所有的耻辱、所有翻涌的杀意,都被这股强大的意志力强行压缩、凝固、再压缩,最终封存在灵魂最幽暗的角落,只留下表面那层完美无瑕、温润如玉的假象。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仿佛将滚烫的熔岩灌入冰模,但他做到了。眼神深处那最后一丝波动的戾气也被彻底抹平,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平静。

面对现实,以最有效的方式回应。羞辱本身毫无意义,达成目的才是唯一真理。

于是,在外界看来仅仅是一瞬的沉默之后,益中轻轻吁出一口几乎微不可察的气息,仿佛只是拂去一粒尘埃。他红肿的脸上,那抹温和的笑意未曾褪去半分,反而似乎更“真诚”了一些。他开口了,声音不高,语调平稳,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轻松感,与他脸上的伤势形成了刺目的反差:

“呵,”一声轻嗤,如同羽毛拂过紧绷的弓弦。“你们这些人……”他的目光缓缓扫过对面的男女,那眼神仿佛在欣赏一群被困在精美笼中的雀鸟,“除了仗着人多躲在暗处放放冷箭,还能怎样?”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让这句话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击在对方紧绷的神经上。然后,他微微抬起下颌,眼神里流露出一种近乎怜悯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目光重点落在了刚刚动手的运费业身上:

“我刚才……”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仿佛在回味某个有趣的失误,“不过是没有使出全力,想看看你们究竟有多少斤两罢了。”

接着,他耸了耸肩,动作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非自己刚刚遭受的掌掴:

“被你们……嗯,‘反打’了这么一下……”他用词轻描淡写,将扇巴掌说成了“反打”,刻意淡化了屈辱感,“不过是你们运气好,侥幸而已。”他的嘴角再次勾起那个令人心头发寒的弧度,语气里充满了轻蔑的笃定,“真以为凭这点手段,就能奈何得了我?天真。”

“你……!”耀华兴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要忍不住冲上前去,被身旁的赵柳眼疾手快地轻轻拉住了手腕。

寒春的眸光彻底沉了下来,如同冰封的寒潭。林香代表眼中的警惕几乎化为了实质的寒意。公子田训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益中这种轻描淡写、甚至带着侮辱性的“解释”,比最恶毒的咒骂更让他们感到难堪和愤怒。这简直是将他们精心设计的冲突瞬间踩在了脚下,贬低成了一场儿戏般的“侥幸”。

运费业的脸色更是瞬间阴沉到了极点,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那份倨傲被赤裸裸的轻蔑和挑衅彻底点燃,转化为熊熊燃烧的怒火和一种被戏耍的强烈耻辱感。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刀锋般扫向身边的女性阵营——葡萄氏-寒春、她的妹妹代表林香、赵柳、耀华兴,然后又猛地看向身旁的公子田训。双方的视线在空中激烈地碰撞,无需言语,一种同仇敌忾的愤怒和必须粉碎对方伪装的决心瞬间达成共识!

几乎是同时,仿佛排练了千百遍,又仿佛是被同一股怒火驱动,寒春、林香代表、赵柳、耀华兴这四位女子扬起的下颌带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傲气;公子田训紧抿的唇线透出决绝;三公子运费业更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冷厉的质问——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

他们的声音,男女不同的声线此刻却奇异地融合成一股洪流,带着滔天的怒意和绝对的否定,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林间炸开,惊得远处树梢的鸟儿扑棱棱飞起一片!

“你这个人——”寒春冰冷的声音如同碎玉击冰,清晰地穿透合声。

“——不过是虚伪罢了!”林香代表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清脆而锐利,充满了鄙夷。

“又怎样?!”耀华兴和田训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吼出,带着十足的挑衅和不屑。

这七人合声的驳斥,气势惊人,将积压的怒火与不屈的意志表达得淋漓尽致。声浪在林间回荡,树叶似乎都被震得簌簌作响。

这雷霆般的合声质问,如同巨锤敲打在无形的壁垒之上。益中脸上的笑容,终于在狂澜般的声浪冲击下,出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涟漪。那并非恐惧或动摇,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对他人情绪激烈反应的漠然与不耐。

内心深处,那冰冷坚硬的意志核心发出了更急促的警报:

不行! 这警告比之前更加急促尖锐。如同冰锥刺入沸腾的意识岩浆。

绝对不能生气! 他再次对自己发出严酷的敕令。驳斥声浪如同实质的冲击波,撞击着他的耳膜,试图撼动那层冰冷的伪装。他能感觉到刚刚被压制下去的暴戾野兽在深渊中发出不甘的咆哮,舔舐着囚笼的栏杆。

他们越是激动,越是愤怒,越是想激怒我! 他穿透表象,洞悉着对方的意图。这合声的愤怒,这整齐划一的驳斥,正是他们联合起来施加的心理压力。他们在试图用集体的声势制造混乱,打乱我的节奏,破坏我的冷静!愤怒会遮蔽我的双眼,让我看不清真正的威胁所在——是那四十个潜伏的身影,是这片被封锁的森林!

保持清醒的目的!理性!只有绝对的理性才能掌控局面! 他将驳斥的声浪当作背景噪音强行过滤,所有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维持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具上,集中在即将展开的关键行动上。无数个应对方案在电光火石间闪过脑海,又被瞬间否决,最终只剩下唯一清晰、直接、有效的指令。屈辱?挑衅?在最终的目标面前,都是可以碾碎的尘埃。

当那七人合声的余音还在林间嗡嗡回荡,激起的尘埃尚未落下时,益中脸上的最后一丝笑意如同被橡皮擦抹去般消失无踪。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切换到了一种绝对的、毫无感情的、如同执行精密指令般的冷漠状态。

他不再看那些因激动而胸口起伏的对手,不再在意他们眼中喷射的怒火或鄙夷。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们,投向更幽深的林间,投向那片被树影分割的光斑地带。他需要一个明确的信号,一个不容置疑的终结指令。

于是,他动了。

那只一直随意垂在身侧的手臂,那只没有沾染血迹、完好无损的右手,倏然抬起!动作迅捷、果断、毫无预兆,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犹豫的决绝。手臂划破凝固的空气,衣袖带起一道短促的风声。

手臂挥出的轨迹并非攻击,而是一个清晰无比、不容置疑的指令——向下,猛地一挥!

(未完待续,请等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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