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水月了

首页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洪荒降临之最强玩家 绝世道君 神话大汉,冠军兵圣 痴念满星河 重生1983 地下城生长日志 精灵,可我是个培育家啊 未来将临之宇宙终结 锦绣农女种田忙杨若晴骆风棠 人在中世纪,抽卡升爵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水月了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全文阅读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txt下载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最新章节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

第28章 试探

上一章书 页下一章阅读记录

“坤叔!这家伙劳烦您看着他三个月,顺便查查底!免得他是条子派来的。”

“嘭——。”

白叔的手下们像是扔麻袋一样,随手就把五花大绑的阿陵不客气地扔到地上,扬起的尘土扑了他满头。

“怎么回事?”

白叔无奈地抱怨,“大小姐到了青春期,总是喜欢离家出走,唉,这次点名非要这小狐狸精!可……老板的规矩咱们都知道,是不要生人的!老板最后被小姐闹得没办法,只能委托给您老人家。说如果这小子不是条子派来的,就劳烦您帮忙调教调教。反正小姐喜欢他,说不定以后走哪儿都能带着他,免得再乱跑。”

一个倚着门框坐在小马扎上,邋里邋遢的独眼龙老头子吧唧吧唧烟嘴,眯了眯眼,用烟杆子挑起他的下巴看了一眼,冲白叔说:“一眼就知道是条子,杀了吧。”

“唔唔唔!”阿陵瞬间瞳孔放大,充满死亡的恐惧,强烈地开始挣扎起来。

心里却是半点不信自己暴露了,不住地骂这老瘪三,你他么就瞅一眼,就能看出小爷是卧底?

小爷脸上又没写警察两个字!

一看就是瞎说的!

白叔一愣,急忙掏出枪管,正要上膛,却听老头子呵呵笑了声,“骗你的。看看,你小子现在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唔……”地上被捆着的阿陵松了口气。

白叔对此颇感无语,收起枪管,对坤叔告了辞,就带着人走了。

坤叔叫来一个大汉给阿陵松了绑,告诉他明天早上来村子口找他,便指使大汉带着阿陵去了一间空屋子休息。

阿陵坐在草铺的床上,揉着被绑了一天一夜的手脚,皮肤上横七竖八地遍布刺目的紫红痕迹,不时传来阵阵疼痛。

因为屋子是用木板和茅草盖的,完全不隔音,周围有什么响动都能听见。

于是阿陵为了保持人设,坐在草席上用着云省土话骂骂咧咧,骂了一会儿似乎累了,站起身,在简陋的屋子里寻摸了一圈。

最后提着门边地上放着的一个不大干净的木桶出了门,在房子周围,晃悠着假装找水,其实在琢磨地形。

除了十来间茅草屋子外,远处还有一大片没有规律可言,种的相当杂乱的罂粟与古柯田,四周都是茂密的丛林。

阿陵结合来得时候,他们全程把自己扔后备箱,都还小心的给自己带了头套,这么谨慎的模样,猜测,这里应该是伊那林的种植园之一。

他打量着远处三三两两坐在门口,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几个黝黑的农村妇女。

阿陵没好气地凶狠瞪了她们一眼,见她们移开视线,才慢慢吞吞地在蜿蜒清澈的小溪里,打了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水,回到自己房间。

阿陵弓着腰,捧着水喝了两口。

然后脱了衣服,露出瘦削的上身,之前王佑他们在他身上留下的指印,隔了一天一夜,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

只有腰腹间还残留有一片淤青,是当时白叔的手下一脚给踢得。

阿陵看到那伤痕又忍不住骂了两句土话,提着桶冲自己脑袋上浇去,简单地给自己冲个凉水澡。

好在赤道地区气候炎热,阿陵没找到毛巾之类的东西,但身上也没一会儿就干了。

天气转凉,外面天色逐渐暗下来,徐徐间渐而只剩满山的虫鸣不绝于耳。

阿陵侧躺在草席上,闭上眼假寐,不敢睡得太死。

第二日,他早早醒来,听到门口的动静,警惕地走到门口,拉开一点儿门缝,见外面一个农妇正弯腰在地上放什么东西,才果断地推开门。

农妇见了阿陵推门的动静,吓得一下子站起来,双手捏住发黑的破旧裙边。

她犹豫一下,指了指村口,又指指地上一个用芭蕉叶包着的,焦黄的一堆块状物,说着当地的土话,见阿陵面露疑惑,她才指指嘴,嚼了一下。

阿陵刹那间会意她是听坤叔的话来给自己送吃的。

冲她点点头,女人见他懂了,瞅了他一眼,然后逃似的跑了。

阿陵拿起来,拈了一块扔进嘴里,嚼了嚼发现似乎就是寻常的炸香蕉,只不过炸得有点老,和街上卖的没法比。

他一手托着芭蕉叶,一块一块地扔进嘴里,一边晃晃悠悠的走,一边吃着,走路姿势活像是个街上的二流子。

半分演的,半分真的,毕竟上中学那会儿,他是真真切切,当过逃学打架的小混混。

要不然,上头也不会再层层考核后,最终几番犹豫下,仍旧选中姜沐阳来当卧底。

毕竟和姜沐阳一比起来,其他警校的学生一眼假!

坤叔仍旧像昨日一样坐在小马扎上,大清早就拿着烟杆,对着烟嘴吧唧。

这老瘪三也不怕得肺癌!

阿陵腹诽一句,但嘴上却十分恭敬,带着几分讨好,“您叫我来干嘛?”

坤叔瞟了阿陵一眼,在门框上敲了敲烟杆,抖出里面的烟灰,颤巍巍地起身,“跟我来。”他自顾自地背着手往村子里走去,压根不在乎阿陵跟没跟上来。

阿陵困惑地跟着他,一直沿着土路走到村子的末尾。

硬着头皮,跟他钻入茂密的丛林之中,丛林中树木高大,藤蔓攀援,几乎遮天蔽日。

阿陵跟在坤叔身后,在丛林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停在一座如刀削般的高高耸立的悬崖前面。

坤叔望着悬崖,吧唧了下烟杆子,转头对阿陵说:“你要是能从最顶上跳下来不死,就算出师了。”

阿陵瞪大了眼睛,用缅语回道:“老东西!你干脆弄死我得了!”

坤叔可不惯着他,没拿烟杆的一只手,从后腰摸出一把黑光锃亮的枪,仅仅单用一只手,就动作熟练地“咔哒”一声给枪上了膛,指着阿陵阴恻恻地威胁:“要么爬上去,跳下来;要么死!”

“我爬!我爬还不行吗?”阿陵嘀咕着骂骂咧咧,朝悬崖走去。

他余光瞥了眼找了棵坐在阴影底下的坤叔,见他眼睛一直半眯着盯着自己,朝手掌心“呸”了口唾沫,磨磨蹭蹭地在山壁上寻找支撑点,时刻牢记人设,不敢爬的太快,但也不能爬的太慢!

一直快到日上三竿,阿陵才只爬到三分之一,坤叔斜睨了这小瘪犊子一眼,高声对他喊,“行了,没用的东西,滚下来吧!”

“哦。”阿陵闻言,才慢慢伸出脚往下挪,坤叔都快没眼看了,直接喝道:“你直接给我跳下来!玛德,听麻子说你五楼都敢跳,这儿就怂了?”

阿陵双手扒着悬崖上凸起的石头,低声咕哝了两句,回头见坤叔已经自顾自地朝林子里走。

他可不太认得路,咬咬牙直接往下跳去,在地上的草丛里滚了两圈,压平一大片草皮。

见坤叔的背影在丛林里已经几乎看不见了,赶紧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跟坤叔回村,吃了顿香料味浓重得犯恶心的午饭,阿陵才坐在地上,打算休息,结果坤叔将一把枪扔到他腿上,然后直接对面几十米外的几个靶子,说:“什么时候能枪枪打中十环,那就算出师了。”

“……”

于是阿陵开启上午爬悬崖再跳下来,下午练枪加自由搏击的专业雇佣兵训练之路。

夜深人静地时候,阿陵不由地在心里骂骂咧咧!

玛德!这群毒贩是真富裕吧?天天拿实弹给我一个小马仔练枪!

玛德!这么对比下来,公大可真抠啊!小爷要来卧底之前才摸过几回荷枪实弹!

三个月时光如约而至。

夕阳的余晖落在古柯叶子上,熠熠生辉。

田边的空旷泥地上,阿陵一个扫腿,拽住肌肉虬结的大汉胳膊,反手一拧,整个人就像蛇一般没有骨骼的阻碍,如液体一般挂在大汉的腰上,然后膝盖重重往大汉柔软的腹部一压,大汉吃痛的瞬间。

阿凌瞅准机会,将他像拧抹布一样,一拧,然后扔飞到地上、

他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轻松地拍拍手,孩子似的略微昂起下巴,得意说:“老杜,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说着他看向坐在一旁眯着眼吧唧着老烟的坤叔。

坤叔看着那一副如幼猫般瞪大了一双灰色眼睛,一副求表扬模样的少年。

坤叔在地上敲了敲烟杆子,抖出烟灰,站起身半弓着腰,捶了捶背,点头说:“不错,阿陵你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阿陵开心地扬起一个带着些许炫耀又自得的表情,坤叔背着手说:“阿陵,你跟我来。”

“哦。”阿陵应了一声,乖乖地跟在坤叔身后,见他走到了村子唯一的一间老旧砖瓦房前,阿陵觉得有几分不妙。

他在这里呆了三个月,知道村子里别的地方都对他没有限制,惟有这屋子里,似乎是村子里处理罂粟与古柯叶的地方,向来是不允许他这个外来户靠进的。

于是站在门口犹豫,不敢跟进去,坤叔走了几步,回过头对在门口踟蹰的阿陵,说:“我带着你呢,没事,进来。”

“好。”阿陵应了,小跑两步跟上坤叔,一边眼睛来回扫着屋子里的景象。

屋子里充斥着汽油与废水的味道,相当刺鼻难闻。

几个发黑的瓷砖池子里似乎泡着古柯叶,变了色的塑料桶里被人随意地丢在黑棕色的肮脏池水上,水面上漂浮着无数白沫,阿陵还看见有指头那么大的蜘蛛与蚊蝇似乎在水上游泳,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看着这恶心到想吐的场景,他就说毒贩们难道还在乎食品卫生?

玛德!就这些玩意儿也敢下嘴?

“喀拉——”

见坤叔把烟杆插到了腰后,掀开地面上的一个铁板,阿陵赶忙上前帮忙,用两旁的杆子支撑好,露出一个黑黢黢向下的木制楼梯……

“哗,哗。”

月色迷蒙,洒下银辉,落在蜿蜒的溪水上,在凸起的鹅卵石前端,水波泛起一层白凌凌的光芒。

阿陵强忍住胃部翻腾而起的恶心感,逼迫自己不许吐出来,他敏锐地捕捉到身后的脚步声,警惕回头:“是谁?”

一个举起双手的高大身影从不远处的阴影里走出来。

“老杜。”阿陵看清来人,放下戒心,继续开始洗手,

老杜走到溪水边,在阿陵身边蹲下来,问:“第一次杀人?”

阿陵在溪水里搓手的一顿,脑海中又想起那个浑身鲜血淋漓,几乎是个血人的人。

半晌,才沉闷地点了点头,老杜拍了拍阿陵的肩膀,递给他一根烟,“久了就习惯了。再说,那是个华国条子,要是让他把村子的位置传回去,我们就全完了!你做得很好,阿陵。”

阿陵颤抖着接过烟,他只吸了一口,就夹在手中,也许是尼古丁的镇定成分发挥了效用,使得他暂时冷静了下去,他嗓音有点子哑,向老杜问:“他做了什么?”

老杜仰头望着半弯的月亮,说:“他收买了咱们在华国的一个拆家,企图通过他混进咱们帮里,不过被白叔发现了。可惜这条子嘴够硬,大半个月咱们都折腾得快没人型了,也不肯招出其他卧底的名字。”

阿陵想起,出发前曾听他的上线,也就是负责人说过一嘴,还是自己无意间套出来的。

这次针对缅国毒枭们的卧底行动是分批次的,本来他们看他年纪小,只是交给他卧底到一个小头目身边。

结果没想到误打误撞地来了伊那林的种植园。

阿陵一时有点无语,想不是不招啊,他们卧底都是单线联络,相互之间,谁也没见过谁,更莫谈名字,这你们让人怎么招啊?

甚至公大念书的时候,教授讲过的经典案例里,说是前辈们潜伏在两大黑帮,同时传递回情报,于是警方趁双方火并期间来了个一锅端。

任务结束后,才知道双方黑帮的二把手居然都是我方卧底。

当时上课,他们还笑了好久。

阿陵正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竭力让自己放松一点儿,免得露出破绽,老杜的下一句却让他差点破防,“反正就算你是条子派来的卧底,你现在杀了你同事,你以后也当不了警察了,阿陵。”

阿陵竭力控制着不把烟头扔出去,他埋着头颅,看不清表情,但哪怕再好的掩饰,夹着烟的手还是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想起在昏暗的地下室,也许只是他骗自己的错觉,那个“同事”冲着他张了张嘴,口型似乎在说“杀了我……”

阿陵清楚的知道老杜现在是在试探自己。

但……

他该怎么做呢?愤怒?生气?无所谓?

那个无父无母,从小靠捡垃圾长大,只要别人给钱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常年混迹三教九流之间的“阿陵”会怎么做呢?

会有怎样的表情与情绪呢?

阿陵快速头脑风暴,最后他抿了抿唇,苦笑了一声,“你们还是不信任我。”

他把烟轻轻的扔进溪流里,激起一个小小的水花,抱着膝盖,望着潺潺溪,像是在出神,喃喃念了句:“老杜,我要是条子就好了……”

老杜盯着他深深的看着阿陵,最后站起身,揉了揉阿陵头顶毛茸茸的软发,起身关心了一句:“回去睡吧,睡一觉就好了,明天白叔就来接你了。”

翌日,白叔靠在一辆越野车边抽烟,看到走过来稍微晒黑了些的少年,不耐心地“啧”了一声,扔给阿陵一个黑色的头套,催促:“自己戴上,快上车!小狐狸精,都三个月了,怎么大小姐还念着你?”

……

20xx年x月x日。

云省公安厅档案室。

一个男人在档案架子前徘徊,看到对面似乎也在寻找文件的老人,才站定在档案架子前,低低说:“好消息,腐草终于联系我们了。不过……”

“怎么了?”

男人犹豫了一下,才说:“腐草说他没有卧底到吴三哥身边,反而卧底到了伊那林的女儿身边,伊那林之前把他关在一个种植园三个月,所以断了联系。”

他带着几分犹疑,“我们的联络方式能传递的信息也有限。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所以,我们还能信任他吗?”

老人眯了眯眼,他枯瘦的手指拂过档案架子,停在一个空白的位置上,他问:“我记得腐草的警号是重启的吧?”

男人愣了愣,快速点头答:“对。”

老人笑了笑,说:“那除了我们能信任他外,还有谁能信任他呢,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

男人依旧犹豫,“可是万一……”

老人隔着档案深深看了眼男人,他无奈地说:“行了,出了什么事情我来担责。”

男人点头称是,只是在走出档案室时,他低下头颅,眸子暗了暗,心里却在想:“老厅长您都快退休了,还担哪门子责啊?”

觥筹交错之间,KtV包厢中霓虹光芒闪烁,阿陵笔直地站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看着被众人恭维、讨好的中年男人,他相貌普通,属于放进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类型。

乍看上去,甚至有几分憨厚老实,谁也看不出来是缅国叱咤风云的大毒枭。

阿陵垂下卷长的睫毛,在灰色的眼眸上投下一层阴影,努力地抑制住心腔中不断翻滚升腾起的仇恨,恨不得此刻将那个杀父仇人一枪打死。

忽肩膀被拍了一下,似乎被吓了一跳,见是满脸刀疤的白叔,才赶紧站定,问:“白叔你怎么来了?”

白叔端着酒杯,笑了笑,说:“来躲躲酒。”他状似无意地闲聊,“平时跟着大小姐,挺累的吧?”

阿陵扯了扯嘴角,腼腆地回答,“还好。”

白叔眯起眼,笑说,“行了,我看着那丫头长大的,平时可皮了!”

阿陵默了默,只好率先找起话题,打探:“白叔,这趟货还顺利吧?”

“嗯,挺顺利的,怎么?”

阿陵笑了一下,说:“我听说最近昂山似乎有批货出了问题,才想……”

为什么呢?

阿陵有些疑惑,这几年里,明明他都已经传回去两次伊那林他们入境的情报了,为什么两次都没有抓捕行动?

自己到底还要在这里卧底多久?

他恍然想起自己失联的那三个月,是他们不信任自己了吗?

白叔不屑地笑出了声,“昂山那老货啊!是!我也听说了,前几天华国的条子把他一批货连带落脚点全给端了!”他冷笑两声,阴恻恻十分渗人的笑,“呵呵呵,华国条子能往咱们这儿派卧底,咱们就不能往他们那儿派了吗?”

阿陵手指微不可察地颤栗了一下,所以,是公安内部有伊那林的内鬼?

“他”知道消息是自己传回去的吗?

知道自己是卧底吗?

白叔喝了口酒,搂住阿陵的肩膀,带着他往人群间走去,嘴里说:“没什么好稀奇的,以后昂山他们几个的地盘都会是我们的!阿陵,别站在那里装木头,来,白叔介绍几个叔叔们给你认识,以后你也要学着负责一条线,我们这些老头子总是要退休的嘛。要不,你以为这次老板干嘛专门叫上你?这几年你照顾小姐尽心尽力,叔叔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

“阿陵,阿陵,你快看,真的是虎鲸诶!对啦,你快给我拍一张!快点快点,别错过啦!”

咸湿的海风吹拂起伊玲珑卷长的棕红色头发,她一手按住遮阳帽,一手比出“耶”的姿势,见阿陵放下相机,赶忙凑过去查看,问:“拍到了吗?一会儿我要发博客的!对啦,阿陵,我博客粉丝又涨了一千哦!”

“大小姐,你真厉害。”阿陵语气平淡地恭维了一下,更像是在敷衍。

伊玲珑倒是对此没什么所谓,她早知道阿陵是有点呆呆的,在阿陵的视线中很快就端了两杯酒回来,递了一杯给阿陵,说:“给。”

阿陵摇摇头,尽职尽责地说:“大小姐,我工作期间是不能喝酒的。”

伊玲珑不满地鼓起腮帮子,强行塞到阿陵手里,说:“就这么点鸡尾酒而已,你抿一口就能醉吗?阿陵你看看你嘴唇都干裂了,人家好心给你端来润一润唇的。”

阿陵有些无奈,他抿了抿嘴唇知道伊玲珑没有说假话,只好端起杯子浅浅抿了一小口,随手放到一边的桌上。

阿陵见伊玲珑一直盯着自己,对她说:“大小姐,你自己去玩吧,我会在后面跟着你的。”

“哦。”伊玲珑脚尖在甲板上划了一圈,背着手说:“我有点困了,阿陵我们回船舱吧。”

“好。”

伊玲珑往前走了几步,见阿陵果然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她捂住嘴,像是做了什么坏事的熊孩子,偷偷笑了一下。

直到顶层的豪华套间门口,她听到后面传来的动静,连忙转头,故作好心地冲扶着墙,几乎站立不稳的阿陵,问:“哎呀,阿陵你怎么了?你头晕吗?到我房间里来休息下吧?”

阿陵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他顿时意识到什么,昏昏沉沉地问:“大小姐你给我吃了什么?”

伊玲珑笑颜如花,给阿陵身后的另外两个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人如提线木偶一般,会意地制住此刻已经失去力气的阿陵。

在伊玲珑的指示下,将他扔进房间中一张雪白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分别按住阿陵的手臂。

伊玲珑用准备好的手铐铐住阿陵的两只手,脱了银色的高跟鞋。扔到一边,坐到阿陵的身上,一边解开他的领带,一边说:“阿陵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你要把自己送给我。”

“不行……大小姐……”

阿陵偏过头表现出明显的抗拒,伊玲珑看着阿陵此刻脸上似乎带着酒醉后的酡红,鲜红欲滴,像是颗可口的苹果。

她低下头,在他脸上轻吻,然后竖起一根手指,贴在他张开口急促呼吸的唇间,俯身在他耳边低声警告,“阿陵,你不乖哦,不乖的孩子是要受惩罚的……”

上一章目 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大明1937 末世巨贾 地下城的一千万种活法 夫君,来种田 大叔宠娇妻 绝情帝少的头号新宠 巧姻缘,暗王的绝色傻妃 玄鉴仙族 异界烽火录贰烽云再起 重生之不再做女生 一品呆萌妻 超级电力强国 穿越贞观之大唐第一赌神 大宋游侠 重生之傻妻狠狠宠 间者 你擦肩而过 盛宠之嫡女医妃 宠婚之法医俏夫人 你是初见的美好 
经典收藏万相之王 燃情仕途 女侠且慢 从人世间开始穿越 仙子请留步 开创观想法的我,凭武道横推诸天 洪荒通天,人间清醒! 桃源山村 风起淮北 我!隐世宗门掌教 遮天之边缘圣体 灵横宿 凡人岂能不死 灵器养老院的逆袭 太荒吞灵诀 我在七侠镇开店 修仙:我有个人信息界面 从斗罗开始当强化商人 我在木叶当忍犬 全诸天都在打牌 
最近更新败犬圣女,把头发盘起来! 齐天 雷道独尊 我拿蚊子当灵宠,全宗都贫血了! 人间烟火名流年 师叔,你的法宝画风不对! 鼎炼乾坤 飞向归墟 上古风云之刑天 混沌剑尊开局一颗珠,剑斩九重天 人屠女帝狠人?暴击返还秒变温顺 造化鼎:开局女帝助我修行! 重生西游:一境一金身,我肉身无敌了! 魔本是道 战神猛飙 为救妹妹:我去乱葬岗挖坟吞骨 混沌仙魔道 帝道独尊 芥子长生局 你的意思是,这是一本玄幻小说?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 水月了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txt下载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最新章节 - 那个剑修,来自合欢宗全文阅读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